另一边,麻吕的意识在黑暗中。
在浑浊的仪式中,想要回忆起什么来,那应该是某些绝对不可以忘记的,比什么都重要的事情。
但是,每当那个时候总有令人不快的声音前来妨碍。
终于,能听到声音了。
麻吕只是将那个回荡的像是救世主一般的声音紧紧抓住。
“你的名字是?”
“麻吕。”
“你的职业是?”
“军师。”
“你因何而成为了我的军师?”
“为了复仇。”
“为谁复仇。”
“为了离乐殿下。”
“那个人被谁杀了。”
“回答我。”
“被奸贼奥修特尔。”
“看起来比以前好了。”
“是的,但是还有些不安定。”
雷公:‘无所谓至于能不能用在实战里,还是要测试一下才知道。’
“告诉你家主人,说我现在正拭目以待。”
......
“也就是说,大体上战力基础都已经打好了吧。”离乐阅览着写的满满当当的书简上的报告。
“我们至今为止的辛劳,总算有一种获得了回报的感觉呢。”喵音说。
“是的,随着九重里和伊慈加入麾下,众多势力也随之而来。”
“这么一来,总算成功避免了我们被包围了的局面。”
虽然依然有些不安,小羽也松了一口气。
“但,若是要进攻的话,依然不足。”
只差一点,如果有什么东西可以再加一把劲的话。
“果然,必须赶紧开始模式和纳柯库联手。”
“那个我记得是?”
“是的,是在动乱的伊始为数不多的没有投靠雷公,而宣布支持公主殿下的势力之一。”喵音说。
“但是帝都的位置就在我们和纳柯库的正中间,所以一直都没有联系上。”
“但是,在目前周边势力协助的情况下,可以使用海路,为此而准备的快船也正在建造中。”
“只要那个一完成。”
“有急报,请恕我无礼,纳柯库的探子传来了报告。”传令兵进来了。
“无妨,说爱吧。”
“是!纳柯库糟糕雷公的强袭,首都已经陷落。”
“什么。”
“等一下,这个情报可靠吗?”小羽说。
‘是,复数探子都场来了相同的报告,应该确凿无疑。’
“怎么会。”
“也就是说我们又被先去一筹了呢。”
“姐姐大人。”
为什么就像是瞅准了这个时机。
是吗,是这样吗,就是专门掐着这个时间点将纳柯库给攻下来吗。
你干的好,雷公。
“奥修先生,为什么表情会那么可怕。”就像是要缓和这紧张气氛,阿图依带着一股悠然的气息走进了房间。
“不行哦,奥修先生,喵音都被吓到了。”
“抱歉,喵音。”
都表现到脸上了吗?
“不,没什么。”
小九轻轻抱住了喵音。
“人家觉得你们可能累了,就带了慰问品来了,先休息休息冷静一下。”阿图依说。
说着,阿图依将手上装满点心的盆子放下,开始倒茶。
“来小⑨。”
“谢谢。”
“来,还有奥修先生,虽然看不到不过要是一直都那样皱着眉头的话,很快就会变累的哦。”阿图依说。
“也是啊。”
阿图依说的对,首先要冷静下来。
离乐拿起阿图依的心意喝了一口,那股香甜,让他焦躁的内心平静了下来。
“报告!”
“一群打着夏霍洛和纳库克旗号的人出现在边境,请求入境。”
“你是说?”
“其中一位自称为索杨大人,提出要觐见的要求。”
“爹爹?他不是说要自已的骗上自由自在么,为什么会?”阿图依说。
明明应该是早就宣布不介入来这里要做什么?
小羽和那个士兵打听了详细情况。
“兄长,那群人都已经解除了武装,看起来应该是不打算要闹事。”
“应该是和纳柯库有关吧,不过要见了面才清楚。”
“喵音去禀告圣上,准备迎接。”
“好的,但是,这样好吗?”
“没事情的,我家爹爹肯定是拿着礼物来玩的”阿图依说。
有阿图在这边,应该不会二话不说动手的。
“小九。”
小九和他对视一眼,点点头。
既然不清楚他们的目的还是需要警戒。
“好久不见,索杨殿下。”
接见厅里,杏树正在迎接索杨。
“恭喜万福金安,公主带你下,看您玉体安康一如往昔,得以拜见还真是万分欣喜。”
“嗯,路途遥远,辛苦你了。”
“承蒙关心,不胜感激。”
说完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然后目光停在了杏树的背后。
‘这位是宗近殿下,原来你还活着,哎呀,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在下听说你当时一直在等待,不剩感激。”
“原来如此,之前听说圣上麾下现在名将如云,没想到正如传闻所说。”
“有你作为圣上之盾侍奉左右,帝室也是稳如泰山啊。”索杨说。
“现在的在下配不上这些华丽辞藻,唯有一心一意,完成自已的职责。”
“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谨正直。”
索杨苦笑着说完,开始左看又看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
“噢噢,阿图依,好久不见,最近过的好吗?”
他发现了阿图依的身影,顿时满脸喜色。
“爹爹你真是,精神劲好多余啊。”
“呵呵哈哈哈,一段时间没见,又变的更可爱了呢。”
“又没有多长时间,不可能会变多少啊。”
“不步步,变的比之前更美丽了,就算说是世界第一都不为过。”
在大群文官和士兵面前,他就这样肆无顾忌的和自家女儿打过招呼闲聊起来。
“来,让爸爸久违的看看你的脸。”
他伸出手臂想要拥抱,然而阿图依干脆利落的拒绝了。
“不要,又不是小孩子。”
“啊哈哈哈,对父母来说,孩子永远都是孩子。”
“不要。”
“是,是吗。”
面对如此坚定的拒绝,他遗憾的垂下肩膀。
“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觉得这简直是个傻老爹。”喵音说。
“呵呵,总觉得看起来跟叔叔一样。”芙米露露。
“对哦,难怪觉得有点眼熟,原来和父亲大人差不多。”
这家伙到底是来干嘛的,总不至于真的是专门来见阿图依的吧。
“虽然有所耳闻,不过真是如同传闻一般。”杏树说。
‘啊哈哈哈,真是让各位见笑了,奥修殿下也是很久不见了。’
'“虽然似乎发生了很多事情,不过看起来别来无恙啊。”
“殿下也是一人健壮啊。”
“啊哈哈,我的优点就是比较壮实。”
说着,他环视了一下接见厅,发现了站在他背后的小九。
“这位小姐,虽然不如我女儿,也还是那么美丽。”
“哎,谢谢。”
他高兴的向着小九回收,而小九有些疑惑的回应。
看起来跟以前没什么变化,也没什么可疑的行为。
在使者的背后,不仅是小九,还那批了亚科特和鸟三个人都沉默的回以点头。
万一,他要是表现出要造反的举止的瞬间,三个人就会出手。
不被对方察觉到的,确认了一下在腰带上的铁扇触感,以便随时化为杏树的盾牌。
不觉得这个男人有所企图,但是也怕万一。
“那么殿下,您来这里是有何要事?该不会是来游山玩水的吧?”
为了让和谐的闲聊结束,离乐代替杏树上前一步。
“也是呢,那么”收回先前位置都一脸和气笑意,他一脸认真的表情说;“来上前来,来给公主殿下请安。”
“是!”
从一行人中走出来的,是眼神中蕴含着拥有坚强意志之光芒的一本正经的青年。
他以干练而毫无多余的动作走上前来后,在杏树面前跪下。
“久疏问候,公主殿下得以再次拜见您的尊荣,我实在感到喜悦。”
“抱歉,余似乎忘了你的名号了,可以告诉余吗?”杏树说。
“恕我无礼,我是纳柯库的皇子,库尔,本次冒失造访,还请恕罪。”
他说是皇子,平安无事吗?
“有些一表人才啊。”
“阿图依你中意暗中类型。”
“你不觉得吗,我是觉得她相当不错。”
“感觉是个相当吻合亲切的人,散发着纯粹的皇子大人的氛围。”
“的确,他身上的某种境遇相似的部分,也让我又所共鸣。”
“好虚幻。”喵音说。
‘是啊,感觉可以懂你,看似很薄幸。”
“那个,女孩子都中意那种男人?”
放心吧,虽然她是个好女人,但是我不会见异思迁的。”诗乃乃说。
离乐清了清嗓子,止住了她们的交谈,重新展开话题。
“纳柯库的局势也已经报告圣上了,本次的事情,在下深感理解。”
“但是为何皇子要亲自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在下认为一定是重要的事情。”
以这个皇子的现在情况来看,他回来坊到此处的理由大致上是推测到了,若他意图流亡也可以接纳他。
但,若那是。
“本次造访,那是因他有强求,恕我冒昧。”
“伯父大人,不殿下,之后的请我来说。”
抬起深深低下的脸,库尔微微向前探出;“请容我直说,公主殿下本次到地方是为了夺回纳柯库前来借兵。”
果然吗,但是那句发言,意味着和夏赫萝正处于重大的分歧路上。
会对期望夺回纳柯库这位皇子关照到如此地步,是已经打算抛弃中立的立场了吗?
“殿下,你实在清楚库尔殿下的期望的基础还带他来吗”
“奥修殿下您要说的我很明白,您就那么认为无妨。”夏赫萝说。
“库尔啊,你继续说将详细告诉余吧。”杏树说。
“纳柯库,因为拒绝了叛徒们的再三要求,而遭受攻击,在大军面前拼死抵抗也是徒劳人们被践踏践踏和蹂蹑。”
“原因来与和余结盟吗?”
杏树很是悔恨,表情扭曲。
“若是力有不及,为何不早早投降,纳柯库可就在帝都跟前,会被攻入是显而易见的吧。”杏树说。
“圣上,这句话对于宣誓效忠的人来说实在太过残酷。”
“抱歉,余失礼了。”
“我等宣誓效忠的只有公主殿下,只有我眼前的杏树大人您而已。”库尔说。
“我的父亲还有将后事托付于我而消逝之家臣,想法也是一致。”
“那份忠义,余很感谢。”杏树说。
“此言令我不胜惶恐,我那消逝的同伴也能够名目了。”
眼中浮现出泪花,库尔深深的对杏树低下头。
“索殿下,余要感谢你,多亏你让余得以遇到如此忠臣。”
“本次雷公发起的进攻,简直可以称之为暴行,我可不能作璧上观。”
‘而且库尔是妹妹之子,简单来说就是我的侄子,对侄子置之不理,到底还是让人其实寝食难安,因此才像这样助他一臂之力。’
“在下有事情想要请教。”
“是的,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等对于敌人的情报知之甚少。”离乐说:“关于袭击纳柯库的敌人的情报,还请殿下将您所知的范围内详细告诉在下。”
“我明白了,那些人简直是毫无任何预兆就涌了上来。”
库尔说。
“愚蠢的叛贼,就由我雷神,悉数将之歼灭。”
“汝你们这些家伙根本不是我的一合之敌,放弃挣扎立刻投降。”
离乐说:‘是雷神吗?’
“那位雷神大人他?”小羽说。
“是的,还带领着狡猾的军师,简直是势如破竹。”
“相比你很不甘心吧,虽然又想到是如此之短的时间,但是没想到竟然是那种情况。”
“也就是说会变的要和他交战。”
“无比恳请将公主殿下的力量借给我。”
再一次深深低头恳求,库尔。
“嗯。”
“圣上请您明白现在就下定决心,还为时过早。”离乐如此插话,打断了杏树的话。
“奥修,你在说什么,你要余对依靠余的臣民置之不理吗?”
“在下并咩有说置之不理,但是还请您不要来拿胜算都没有看清楚就曹爽。”
“诚然,圣上的内心,在下十分理解,但这里应该。”宗近说。
杏树按耐住不甘心,转向库尔;“库尔啊,实在抱歉,余还不能给你回答。”
“余的话语换言之就是对天下的号召,余不可随意多言。”
“不,您这慎重的判断,让我十分感激。”
“您在暂时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吧,渡海而来的长途旅程,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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