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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个城中流动的小赌坊,来这里赌钱的人,基本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看着他们一掷千金,出手豪阔,但那些钱很有可能是一家人积攒了多年的血汗钱。
小小的赌场,不知吞噬了多少原本还算幸福安康的家庭,导致了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但是王焱对那些赌红了眼的赌徒们,丝毫没有同情之意,只有厌恶和不屑。这些没有自制力,沉迷在刺激之中的赌徒,无时不刻都在妄想着幸运女神的垂青。结果却在泥潭中越陷越深,难以自拔,害惨了家人。
王焱不会赌博,顶多过年时和家人亲戚玩过些小麻将,但这并不妨碍他搞定这些。纯阳神功修炼到第二层的他,身体素质和精神力再度大幅度的全面提升。对肌肉的细微把控,精神力的窥探,敏锐的感知,强大的记忆力,储物手镯的偷拍换牌。
种种手段综合运用下,让他在一个小时内成为了全场瞩目的焦点。
带来的十几万现金,变成了小一百万。
对于这种小场子而言,几乎已经一小半的钱集中在了他身上,想不惹人瞩目都难。开赌局的大混混已经出场,七八个流氓小混混已经把持住了各出入口,各自神色不善,冷笑地看着王焱。在他们有限的认知中,这小子绝对是自寻死路。
几个输红了眼的赌徒醒神过来,开始气势汹汹地指责王焱出千,要他把钱吐出来。尽管他们没有任何证据,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如同疯狗般的凶狠叫嚣。其中叫的最凶的,还要属张老太的儿子陈亮,他拢共才带了几千块钱,却说自己输了十几万。
就在混混和赌徒们,都认为王焱已经是一头待宰羔羊,在劫难逃时。
“噗噗噗噗!”
一架武装直升机霸气非凡地飞临了上空,螺旋桨搅动空气。出了浑厚的噗噗声。四联火箭弹和粗壮的机炮,如同怪兽狰狞的爪牙。一辆辆的武警部队车,将这栋楼全部包围了起来。
全副武装的特警队员,破门而入。黑洞洞的枪口瞬间控制住了场面。
混混和赌徒们被吓坏了,瑟瑟抖着遵从着特警们的指令,双手抱着后脑勺,老老实实地趴在了地上。他们一个个心中都恐慌不已,这究竟生了什么事情?抓赌而已。用得着玩这么大的场面吗!
前几天给王焱送座驾来的国非局特勤队员,快步走了进来,对着王焱行了个军礼:“现场已控制完毕,请长指示。”
王焱神情严肃地回了个礼:“辛苦了,把人都带走。走司法程序好好审讯,把后面的大庄家和保护伞都挖出来。该判的判,该罚的罚。这个人给我留下。”王焱伸手指了指张老太的儿子,陈亮。
“是!”
特勤队员立即执行指令。
不多会儿,现场已经被清理一空。
独留下被吓得瘫软在地的陈亮,双手抱着头。恐惧到了极致。
“陈亮,你喜欢赌钱?”王焱坐在赌桌上,神态冷漠地说道,“我这里有一百万,我们来赌一把。”
“不不不,我不喜欢赌钱,我再也不赌了。长官,长官我求求您放过我吧。”陈亮被吓得眼泪鼻涕稀里哗啦,苦苦哀求着,“我上有老。下有小。只是一时冲动,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
王焱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钱,面无表情地拿出了一副牌。冷淡地说:“我们一把定输赢。你赢了,这一百万你拿了去过日子。”
陈亮一震,停住了哭声,盯着那桌子上堆成了一座小山般的红票票,眼睛渐渐红。贪欲和侥幸心理,逐步战胜了恐惧。颤抖着说:“长。长官您,您说的是真的?”
“这点钱,还不值得我食言。”王焱冷漠地说。
“那,那我输了怎么办?”陈亮喉咙咕咚一下,咽着口水。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一百万吸引住了。仅残留了一丝理智,也正在被吞没。
“你若输。”王焱轻笑了一声,“把命留下就可以了。”
陈亮一寒颤,脸色白,不停的吞咽着口水。一百万固然诱人,但是命似乎更重要。
“呵呵,你怕了?一条烂命,竟然也会怕?一个连灵魂都已经堕落,为了钱什么都能出卖的人,竟然也会怕死?”王焱嗤笑不已,站起身来冷声说,“既然你不要这次机会,那就算了。把他带回去,走司法程序,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是,长!”特勤队员冲上去,一把揪住他,拎了起来。
“我赌,我赌。”陈亮惊恐万分,不敢挣扎,却大声喊,“长,长官,我,我愿意赌一把。”
王焱背着双手,讥笑着摇了摇头,真是典型的赌徒心理。永远都充满了不切实际的幻想,永远都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在王焱眼神示意下,特勤队员拿枪顶着陈亮的脑袋,驱使他坐在了赌桌对面。
“我们就比一张牌赌大小。规则是大小鬼我已经去掉,黑桃a最大。”王焱把一副扑克牌洗乱了,然后在桌子上抹开,语气冷漠道,“你赢了,这些钱都归你。你若输了……”
“咔嚓!”特勤队员一拉枪栓,子弹上了膛,冰冷的枪口抵在了他后脑勺上。
王焱斜靠在了椅背上,轻笑着耸肩说:“很公平,不是么?请吧。”说着,伸了请陈亮先摸牌。
“公,公平。”陈亮额头一滴滴冷汗滑落,声音颤。手不停地抖着,抓向了牌。犹豫了几秒后,他突然眼睛一闭,心一横,随便抽出了一张牌。然后眼睛眯成一条缝,偷偷看了一眼。
渐渐地,他脸色狂喜,眼睛都已经瞪圆了。原来他随便抓得一张牌,竟然是张黑桃k。
比黑桃k大的,就只有四张牌。按照一副牌五十二张算,他的赢面已经过了百分之九十。一百万啊,一百万马上到手了。
“你输了。”王焱冷声说道。
“什么?”陈亮狂喜的脸庞,刹那间僵硬住了,惊慌失措地叫道,“长,长官。您,您还没,没摸牌呢。别,别开枪。”
“喔,那我让你输个明白。”王焱无聊地随便抽出一张牌丢在了桌上,黑桃a。
然后再随便抽一张,又是黑桃a。再一张,还是黑桃a。
陈亮悲怒交加的咆哮说:“长官,你出老千。”
“你早知道我一直在出老千,却还敢和我赌。”王焱双指一甩,一张黑桃a剧烈旋转着,“咄”的一声,如同刀刃般钉在了赌桌上。嘴角嘲讽道,“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勇气可嘉呢,还是愚蠢如猪。或者说,你是被那一百万,被你自己想象出来的美好未来,蒙蔽了心。下意识地回避其中的种种风险和危机。”
“是的,长官,我,我是被猪油蒙蔽了心。我是头猪,我蠢,我以后再也不敢赌了。”陈亮噗嗵一下跪了下来,苦苦求饶。
“开枪!”
突突突突!一连窜的枪响中,陈亮瞳孔一缩,颤抖着倒在了地上,身体还在抽搐。
“长,现在怎么办?”特勤队员说。
“把他带回后勤基地,请精通精神催眠的同事,给他好好洗洗脑。”王焱剥了一块大白兔奶糖嚼着,吩咐说,“让他把今天的记忆,牢牢刻在脑海的最深处,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想起。”
“是,长。”特勤队员领命,拽着陈亮而去。
“等等。”王焱叫住了他,客气的说,“辛苦你了,这件事情我会向冯局长打报告请罪的。”抓赌,并不是国非局的职权范围。王焱这一次,算是私自动用了国家机器,干了点私人事情。于情于理,都要和领导请罪的。
那一百万,王焱只拿了属于自己的十几万,剩下都让当做赌资处理。
然后王焱驱车回去再度陪了一下张老太,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吃过饭后,王焱告辞,临走之际,把那十几万偷偷摸摸塞进了张老太的床头柜里,里面还留了张感谢的纸条。
干完这件小小的麻烦事,王焱心头一阵轻松愉悦,张老太对自己有恩情,能帮她解决掉最大的困难,算是卸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
……
随后,王焱和小雪貂,一路驱车去了华海市。
趁着时间还早,先到单位里报到述职。
王焱人缘不错,来来往往的人多数认识他,各自打着招呼。
小兔妹妹在联系了冯局长后,让王焱等了二十来分钟后,就领着王焱去了局长办公室门外。
敲了敲门。
“请进。”冯元德沉稳厚重的声音响起。
王焱推门而入,刚准备没大没小两句时,却见得冯老正在用功夫茶招待一位美女。她乌黑的头呈波浪卷般披在香肩上,一身红色的裙子裹住了她玲珑有致的娇躯,脸庞白皙肌肤如凝脂,黛眉瑶鼻,妩媚而不失雅致。
“你……”王焱微讶,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
“王焱,好久没见。”她笑靥绽放如花,起身轻轻颔道,“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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