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消息吗?”
“是的,父亲。E小┇说 w`w-w-.-1xiaoshuo.com不过从现在的消息来看,他们没有通过万界之门前往别的异位面,剩下的可能就只有……”
“不,他们还可以先到泰坦尼亚或者震旦,然后再前往别的位面。”老希门内斯打断了儿子的话。
“是有这种可能,不过那边我一样派了人去,相信过几天就会有消息传回来,凭我们的关系,要查到相关纪录并不难,泰坦尼亚和震旦如果有他们的消息,不可能为了他们隐瞒。”
老希门内斯点了点头,虽然希门内斯家的影响力在阿斯图里亚斯相对较大,在别的国家就逊色多了,但是也不是一点人脉都没有,而且财可造神,要查的又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不过是自己的孙子和贝尔纳多特家那孩子经过传送通道的纪录罢了,假如他们有过。
自从兰德和霍丘这对伙伴神奇的失踪后,两家当然是一阵鸡飞狗跳,霍丘也就罢了,贝尔纳多特家的继承者反正不少,他也不是其中最出众的一个,但兰德就不一样了,小希门内斯先生只有这一个儿子,如果他没私生子的话,但希门内斯家在这方面似乎相当检点。
之后当然是动力量去寻找,不过一对小伙伴也早就料到了会被搜寻,所以选择的是乘船离开。
而希门内斯家先是在国内查找他们的踪迹,如果没有离开阿斯图里亚斯,凭借希门内斯家的影响力,大不了老希门内斯再上门去欠米寇特集团的董事长一份人情,找寻他们人物将比希门内斯家能派出的更多百倍。
当然,这是徒劳无功的,所以仍在国内的可能越来越小,更大的可能是已经离开阿斯图里亚斯本土。但是在阿斯图里亚斯的万界之门通过纪录中却也没有查到任何踪迹,哪怕他不是去别国,而是前往了幽暗地域。也应该是通过传送通道才最可能。
因此剩下的可能就不多了,一是知道一条通过地层裂缝通抵达幽暗地域的通道,二是如小希门内斯所言,先找达别国。再在其他国家通过万界之门的传送通道。
不过如果是后者,希门内斯家迟早能查到,这点人脉还是有的。
“父亲,还有一个可能性。”
老希门内斯没有说话,用疑问的眼神望向自己的儿子。后者不确定的道:“还有一个可能是去了翡翠大6。”
“但是万界之门那里没有他的旅客纪录,你难道告诉我是通过军用通道离开的?”老希门内斯摊手道,不过下一刻他就想到了,“你是说他乘船离开的?”
“对,如果我是他,我一定会这么干。”小希门内斯道。
老希门内斯点了点头,“不错,不愧是我的孙子。这是他最容易实施,而我们还偏偏难以掌握他行踪的好办法,否则他就算是真的先抵达泰坦尼亚或震旦。再去别的异位面,我们一样过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他的行踪,知道他去哪儿了。丹尼尔,你的这个儿子可真不省心。”
“他还年轻,父亲,还在迷茫。”丹尼尔*希门内斯答道。
“没关系,我也年轻过。不过现在重要的是尽快确定他的下落。”
“如果他真是乘船离开的,现在在海上,我们根本不知道他坐的哪只船,而且他也肯定会想办法掩饰。”小希门内斯道。
“现在最重要的是确定他的下落。这件事我来办。正好我们刚得到百分之三的奥术天网股权,我有资格请求天网管理公司为我们效劳一次,查一查他最后与天网连接时的位置。”老希门内斯沉吟道。
如果说孙子的失踪是希门内斯家近期最倒楣的事,那么刚才说的奥术天网百分之三的股权则是老希门内斯最近最开心的事。
众所周知奥术天网的价值越来越高。而天网股权却有价无市。
不过在兰德失踪前就爆的弗瑞党人策动的政治事件,反思香涎膏战争中的罪行,追究始作俑者,却是在阿斯图里亚斯引起了轩然大波,甚至一时间连泰坦尼来和震旦的目光都为之瞩目。
但是,当这一事件爆后不久。老希门内斯就判断出自己应该站哪边,并且认为这是从中获得收益的最大可能。
所以兰德和霍丘能成功的实施他们的计划,并在短期内没被家族及时察觉他们的失踪,都应该感谢弗瑞党人。
弗瑞党人利用追究香涎膏战争进行的破网一击,是突破政治上处于两党轮流作庄的局面,相比德谟克西党和赛因斯党,弗瑞党太年青了。
但这一事件却是被多方利用,既有支持弗瑞党人的势力中的某一方金主的某些意图,又有德谟克西党人也觉得此事大可利用,借机从被殃及的某位大人物手中得到渴望已久的东西。
不过那位大人物也是非常果断的选择了只应付一个敌人,满足了德谟克西党人的部分要求,虽然没能使德谟克西党人直接利用执政的权力来应付此事,但至少延缓了事情的进一步酵。
然后再利用愿意为那位大人物效劳的人来对付弗瑞党人,比如像希门内斯家,老希门内斯绝对是这些人及时跳出来的前几位之一,贝尔纳多特那个老鬼的眼光和反应可能慢了一点,还在思考要不要赌这一把,但是老贝尔纳多特这一辈子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哪怕他无数次的在自家书房背地里骂自己一生最好的朋友是个贪婪鬼,但是遇到这种情况时,他总是以希门内斯的举动作为旗帜。
而且两家身上都挂着德谟克西党的身份,却跳出来主动帮助化解弗瑞党人的攻击,主动充当挡箭牌,即使在互相攻击中被人揭希门内斯和贝尔纳多特当初的迹就有靠香涎膏贸易,也在所不惜。
并且这种关系,使得弗瑞党人的攻击也聚焦在这两个名声本来不算坏的新兴家族身上,把他们当成香涎膏罪恶中的典型,反而不再追着打原来的目标,那位丽姿葩夫人,自然也就更加无法影响到他们想讨好的那位大人物身上了。
结果虽然两家的名声受到一定影响。但是希门内斯真正的目的却是达到了。而且也许并没有那么严重,因为到后来,因为德谟克西党人的身份,导致党内也有人不得不出来替他们说话。把弗瑞党对两人的攻击演变成了两党之争。
变成两党之争后的德谟克西党当然就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暧昧,不满足于所罗门公爵付出的百分之二十天网股权,还打算利用弗瑞党人再敲打一下的意图了,因为放任下去,弗瑞党人对希门内斯和贝尔纳多特的攻击将会烧到德谟克西党身上。并难以熄灭。
玩成这样就不好了,所以哪怕党内人士很多并不想帮他们,也只好出头了。
德谟克西党最后虽然化解了这一事件,但是也是狼狈不堪,甚至可能在内阁任期到后因此事而输给赛因斯党,失去执政的位置;而弗瑞党也算是小占便宜,树立起了名声,下次选举应该会再多几个议员席位了。
而希门内斯家在此事也获得了过原来估计的巨大好处,那就是那位大人物同意让希门内斯家手上的天网股权总共达到百分之三。
这绝对不是一个小数字,之前希门内斯家有千分之零点二五。已经足够他们进入股东大会,有向著名学校推荐学生的名额,而百分之三意味着老希门内斯有资格出任天网管理公司的独立董事。
希门内斯家得到的奖赏让老贝尔纳多特又一次在自己的书房中咒骂和懊悔,因为他只得到百分之零点五的股权购买资格。
之所以会这样,源于那位大人物的安排,替他分忧的希门内斯当然要重赏,并且这意味着他得到了进一步的赏识,甚至可以说希门内斯的名字已经无限接近那位大人物真正的核心圈子。
希门内斯家与他老朋友的名字,互相之间的距离不是在拉近,而是更远了。
对此。老希门内斯是这样对自己的儿子评价的。
“我也绝对没有想到过,能得到的好处会这样大。不过,丹尼尔,我能理解公爵大人这样作的决定。他一定很厌烦本杰明那样的人老是盯着他手上的好东西。还有弗瑞党背后的人。这个弗瑞党很复杂,他们之中既有工人组织,也有无政府主义者,还有来自金融界银行家的资金支持。就像这次公爵大人迅的与德谟克西党取得缓和,然后就集中力量在别的方面去还击蔷薇花银行了,弗瑞党人中有一部份是当年女王时代就被他们扶持当作耳目的。不过后来随着公爵大人想办法赶走了蔷薇花银行,这帮人才慢慢和弗瑞党中的其他人搅合在一起的。而且天网的股权虽然重要,但却只不过是公爵大人手上的筹码之一,可不是全部,他一直捏在手心上,总是免不了被人惦着的,不论是甜党还是咸党都始终会盯着的。反而像现在这样卖出一部份给政府,然后再分散一小部份到我们这样对公爵大人忠心耿耿的人手上,才是最恰当的,我们使用这些权力的时候当然会和公爵步调一致,却不会再那么显眼,尤其是我还是一个德谟克西党人呢,你瞧多有意思…….”
这一切就如同老希门内斯所描述的那样美妙,在希门内斯家族的历史上也是极为重要的一步。
所以老希门内斯为此而感到高兴是再正常不过的,要不是孙子也失踪了,那简直就是完美。
而让人遗憾的是,哪怕老希门斯与小希门内斯已经踏在寻找孙子行踪的正确道路上,但是他们仍然想不到,他们最重要的亲人此时不但在船上,而且在旅途中的每一天几乎都要去和他们从前的一位老朋友聊天、交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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