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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受不了这个刺激是因为大家不想林子闲当教皇,所以一看到凯撒主教的选票一路领先远远甩开其他人的时候,其心情有多紧张可想而知。
每增加一张选票,众人心中便多一份压力,一张张叠加,压得众人有点窒息,生怕会突破七十九票的底线当选。
幸好一到六十四票,又刹住了,所有选票已经统计完。众人大大松了口气之余,又有点奇怪,怎么又是六十四票?这届的选举怎么老是出这样的怪事?
手心里捏了把汗的托马斯也觉得奇怪,他一直仔细注意着选举的过程,没发现有作弊的可能,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作弊。
林子闲脸上带着苦笑,看来一伙人还真的是不愿让我当选,竟然没一票多余……他这想法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肯定要喷他一脸,你都最高票了,还说大家不愿让你当选,还有没有天理了?
所有投票人中只有阿加西深感惋惜,又获得了这么高的选票啊,只差十五票啊!
经过修正员的审核,确认之前的选票没有问题。这次获得选票的人再次缩小范围,已经只有十一人了。
教皇礼典长丹尼尔大声宣布道:“一百一十八名枢机投票,没有人获得三分之二以上的多数票,下一轮选举重新开始。”
西斯廷礼拜堂冒出的滚滚黑烟再次证明了选举的无结果,双手叉腰站在广场上的小刀开始骂娘了,“麻痹的,选牲口选畜生也没你们这么啰嗦的,太他娘的折磨人了。”
“活该,又没人留你。”懒散在帐篷里的尚雯鄙视一句。继续嘬住吸管美美地喝着饮料,头发凌乱,都快成疯婆子了,却也躺在那悠然自得,发现偶尔过过这种生活也挺不错。
礼拜堂里面,重新下发空白选票,再次填票,再次发誓投票,审查员c拿到第一张选票后。再次无语,纳闷了一会儿再次大声宣布:“凯撒!”
现场微微涌起骚动,许多人的眼中都满是不可思议,托马斯深吸一口气大声道:“肃静!”
统票结果完成后,大家的眼神都有点发呆。凯撒主教依然是六十四票,依然远远领先其他人,获得选票者再次减少一位,变成了十人。
上午的两轮选举在沉默的气氛中结束,散场时大家看向林子闲的眼神有点复杂,托马斯皱眉凝视着林子闲离去的背影,神情也很复杂。
烟囱里冒出的滚滚黑烟再次让广场上等候的信徒们一阵惋惜。
吃过午饭。诸位枢机们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后,才继续集合在选举大厅继续开工。
当投票完成后,所有人的目光死死盯住了审查员c,审查员c感觉到了莫名的压力。可他不得不依据事实公布真相,大声道:“凯撒!”
计票结果出来后,获得选票人再次减少一位,变成了九人。然而空出的选票并没有落在凯撒主教头上。他依然是六十四票,明显能看出选票在往其他人头上分。选票似乎在渐渐集中,有抗衡凯撒主教的趋势。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群信奉天主的高层人士反而在心里质疑,难道天主真的存在?
如果说凯撒主教有拉票行为,获得六十四票完全有可能,可是每一轮选举唱出的第一张选票对象都是他,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就连林子闲的表情都不自然了,这也太那啥了吧……他不时偷偷打量整个西斯廷礼拜堂,总感觉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盯着自己,闹得自己后脊背凉飕飕的,难道有什么东西在警告自己?
这厮有点做贼心虚了……
下一轮选举再次开始,投票工作完成后,一直站在场地边缘的托马斯突然走了过来,站在了三名审查员的边上,盯着三人的动作。
这让三名审核员感受到了莫名的压力,审查员a用力将玻璃箱里的选票摇晃得像一群乱蝶飞舞,随后将烫手山芋交给了c。审查员c开箱统计票数,和投票人相符后,将选票归置到一起又移交到了审查员a的案头。
审查员a正要伸手去拿第一张选票,瞥了眼冷冷盯着自己的托马斯,他咬了咬牙,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见他突然闭着眼睛,将头偏向了一旁,双手将一堆码在一起的选票给重新捣乱了,闭着眼睛伸手胡乱摸了张出来。
这一幕让在场的人好气又好笑,却也无奈。林子闲肚子里嘀咕,尼玛,如果这样都还能抽到老子的大名,我他妈不当这个教皇了…才怪!
然而托马斯还不肯放过,慢慢绕到了审查员a的身侧,亲自盯着他开启选举信封。
所有人的目光盯在了他的身上,连教皇礼典长丹尼尔也凑了过来观望。审查员b和c有些同情地看着a,审查员a双手有些颤抖地拆开了信封,慢慢抽出了里面的选票。
看到上面的名字后,审查员a回头左右看了看托马斯和丹尼尔,五官皱在一起,仿佛在说,你们都看到了,真的不关我事。
凯撒的大名跃然纸上,托马斯和丹尼尔已经齐齐吸了口凉气,下意识齐齐抬头看向林子闲,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林子闲心里咯噔一下,妈的,真的是我?
一路审查到c的手里后,审查员c再次大声宣布:“凯撒!”
全场鸦雀无声,目光齐刷刷盯向了林子闲,只见林子闲在胸口划十字,十指交握在一起祈祷,隐约能看出这厮脸上略有惶恐。
林大官人是正儿八经在向天主祈祷,求天主别再玩了,他从未如此虔诚祈祷过。
结果出来了,凯撒主教又是六十四票,获得选票人再次减少一人,变成了八人,凯撒主教依然遥遥领先。
西斯廷礼拜堂的烟囱里再次冒出黑烟宣告失败,今天的选举结束,下一轮要到明天,只是外面等候好消息的信徒和媒体记者们有点难熬。
次日的四轮选举依然在重复着相同的结果,连续四轮的头张选票唱出的还是凯撒,不管采取什么干扰手段都是他,有点活见鬼。最重要的是凯撒主教依旧是六十四票雷打不动,异常坚挺,让人很是无语。
获得选票的人数却再次减少了一位只有七人,剩下了凯撒主教和合议庭的六位主教竞争,凯撒主教一个人的票数力敌六大主教,奈何就是不能当选,因为始终达不到三分之二的票数。
三个工作日过去了,依旧没有选出教皇来,广场上的信徒和媒体记者们都散得差不多了,都去找地方休整了。
因为按照选举规程,三个工作日内无法选出结果来,要停止选举一天。
这天,所有枢机都汇集在选举大厅内进行祈祷,执事团的领导首席执事乔伊斯站到了台前,对众人进行演讲,告诉大家需要选出一个什么样的教皇以及教廷的形势。
他慷慨激昂地讲述着教廷未来的改革方向,说白了就是在向选民讲述自己的执政理念,如果观念契合,自然能争取到不少的选票。
演讲结束后,大家又都回到了各自的单间休息,今天什么都不干了,大家就在屋里吃喝拉撒休息,不选出新教皇来,大家谁都别想离开,一直禁闭到选出来为止。
第二天,圣彼得广场上又云集了大片的人群等待,希望选举枢机们经过一天的休整能给大家一个结果,然而又要让大家失望了……
又是一连三个工作日下来,选举情况悍然变成了胶着状态,每次的头张票已经成了凯撒主教的专利,第一张选票唱的名字必然是他,大家已经见怪不怪,成了共识。
按理说如此诡异的事情应该能让这伙人震慑于‘天主’的威严,然而厮杀到现在已经没人管你‘天主’是什么玩意,什么神谕鬼谕吓不到他们,他们本来就是装神弄鬼的人,所以枢机们摆明了在和天主对抗。六大主教锲而不舍,硬抗凯撒主教的坚挺六十四票,由此可见六大主教也有伙坚挺的支持者为自己的利益而奋斗。
三个工作日一过,广场上哀鸣一片,还没有结果啊!在帐篷里呼呼大睡的小刀终于被尚雯给拖回了酒店,蓬头垢面的,再呆下去要成乞丐了。
第二天再次停选,司铎团的领导首席司铎菲利克斯站上了前台,面对所有人演讲,陈述自己的执政理念。
因为所有枢机都分三级,说到底都是划分给亨利、菲利克斯和乔伊斯管的,演讲的三人都能占到便宜,因为三人在平常的工作中能接触到大多数的枢机,选情胶着不得不分胜负时让三人演讲,其实在竞选条件上已经是在偏向三人。
这次的演讲结束后,除了让大家祷告外,还要大家深思,而且还有一场对话。
对话也是为了不要让选情再僵持下去,而按照规程特许和大家对话的人又是亨利、菲利克斯和乔伊斯,这个规定摆明了是偏向三人,给三人公然拉票的机会,至于其他人都老实点呆房间里,不许乱窜再分散选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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