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叹现在心态很好,已经不在乎外人的看法,随便你们怎么说,反正我也解释不清楚。只要我知道我不浪就行了。
和灵特调侃两句后,各自离去。
在回房的走廊上看到雪芙妮在金叹的房间外徘徊。
“找我干嘛?”金叹笑着走过去,刷卡推开门。
“金总。”雪芙妮咬着唇很纠结的跟着走了进去,把门关上后来到金叹面前,很识趣的接过金叹的外套挂在衣柜里,回到沙发边老老实实的低着头站着。
金叹看着雪芙妮这幅样子,笑道:“你怕我吗?”
“金总我错了。”雪芙妮头低得更下去。
“坐。”
雪芙妮这才缓缓坐下,“金总我不该和王浩走得太近,是我错了。”
“哦......然后呢?”
“然后就......就那样了。我也不知道我和他在一起是不是爱情。”
“........”
“我发现我和王浩在一起我很快乐,我........”
“停停停!”金叹打断雪芙妮的话,顿了顿说:“雪芙妮,你来找我,是把我当知心大姐聊心事?”
“金总......”雪芙妮眼里闪着光看着金叹。
“呃,雪芙妮......我是你老板,关心下属的生活,当当知心大姐,替你们排忧解难,我也很愿意。但是......呵呵呵......我自己的感情都一团乱,你找我谈这种我爱你,你爱我的感情纠葛,说实在的我缩手无策,呃,要不等我把我的感情理顺了,然后再告诉你该怎么办?”
“哦.....你不怪我吗?”雪芙妮低着头。
“王浩有老婆你是知道的,男人嘛成功了就想着拥有女人,而且你也很漂亮能干,王浩喜欢你,很正常,至于.......你和王浩的事,这个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真没资格说什么。但是你记住他有妻子,而且妻子即将生产了。”
雪芙妮顿了顿,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金叹问:“你打算怎么办?”
雪芙妮回答:“现在王浩已经坐稳了罗斯家族族长的位置,我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我想回J财团。”
“这个.....我要是答应了,王浩是不是要骂我棒打鸳鸯?”
“请金总同意。”
“好吧,等婚礼结束之后就去华夏吧,帝都吧。”
雪芙妮顿了顿,点点头。知道金叹的用意,J财团的总部在江宁,而王浩的妻子也在江宁,金叹自然是不想雪芙妮和王浩妻子见面,所以安排到帝都。
金叹拍着雪芙妮的肩膀,“雪芙妮很佩服你的果决。”
“嗯,我不想破坏王浩的婚姻,毕竟他结婚了。”
“嗯,行吧,到时候王浩那边我来说。”
“谢谢金总,那没事我就先出去了。”雪芙妮开门离开,就看到杨舞落刚从走廊那头走过来,雪芙妮微微一笑示意后离开,杨舞落疑惑的敲门进去。
“你和雪芙妮......”杨舞烟异样的眼光。
“我去,你想啥呢,就来给说她请求调职。”
“调职?他不是在王浩身边吗?”
“嗯,她觉得王浩有老婆,这样不好,所以想乱刀斩乱麻。”
“哦。”
金叹大致看出杨舞落因为听到雪芙妮这事联想起自己,金叹拉着杨舞落的手,说:“别多想,他们和我们不一样,王浩有老婆,我没老婆。”
说出这话,金叹的脸皮又厚了一层。
没办法啊,心大的男人就这样,抓住了就不想松手。
哎——
杨舞落叹息一声,看着被金叹抓着的手,说:“曾经我以为抓住了哥哥的手,就抓住了哥哥的心,没想到哥哥是千手观音。”
啊?
金叹先是一愣,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又没说错。”
金叹拿捏出真诚的表情说:“舞落,我这人虽然是有点那个哈,但是我对你是真心的。当然,如果你觉得我金叹太那个了,我不会拦着你,你可以找你喜欢的。”
“哎,以后不知道,但是现在我知道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嗯。”
金叹很喜欢杨舞落的率真的一面,不说什么以后一辈子这种沉甸甸的话,毕竟现在这个社会谁能保证以后呢?活在当下,现在喜欢就喜欢,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呃,咳咳咳,那个舞落你晚上睡我这吗?”
呼——
说出这话,金叹的脸皮又厚了。
如果脸皮厚有阶段的话,金叹觉得自己已经到达元婴境了。
“我.....”女孩子嘛,毕竟是言不由衷的,而且很腼腆,“拜拜,我回房了。”
起身就走,被金叹一把拉了回来,倒在怀里,象征性的挣扎的两下而已。
“罗马的晚上还是挺无聊的哈。”金叹问怀中的杨舞落。
“和我一起无聊啊?”
“没有,就是觉得现在太早了,找不到事做,对了你会打牌吗?”
“打牌?我只会斗地主。”
“那好啊,我也会都地主,这样,我叫一个人上来,我们斗地主打发时间。”
“你现在都喜欢打牌呢?”
“没,就纯无聊想斗地主玩。”
“好吧,我叫前台那扑克牌上来。”
“不用,我带了有。”金叹从包里拿出一副扑克牌。
杨舞落好奇的拿了过来:“姚记扑克牌?你从哪儿来的啊!”
“帝都带来的。”
“就为了斗地主特意带来的。”
“嗯。”金叹重重的点点头,“我先发微信叫人上来吧。”
“赌钱我可不敢,我没钱。”杨舞落说。
“放心,不赌钱。”金叹一笑,笑的杨舞落心里发毛。
单纯的杨舞落哪有金叹的心思活络,一不小心就已经落到金叹设计的坑里去了。
腐团此时正和一仙在床上,听着一仙讲以前的故事,手机想了,是金叹发来的【上来打牌,快】
【打牌?】
【嗯,上来】
【马上】
说实话,腐团是有点喜欢打牌的,很久没打了手痒了。
腐团让雪芙妮进来陪一仙,然后就上楼去了金叹的房间,敲门进去后看到屋子里就金叹和杨舞落。
“打牌呢?人呢?”
“斗地主,三个人就行了。”
腐团一笑,金叹那点小心思她还不知道?
“行!来吧。”腐团敲敲餐桌。
“谁在桌上打牌,来床上打,床上打牌。来啊!”
金叹一本正经的盘膝而坐在床上,洗着牌,看着床边站着的腐团和杨舞落。
金叹已经发了三堆牌在床上了。
“喂,腐团你的地主,快啊。”
腐团心说幼稚。
“好,就陪你斗地主。”腐团也坐到床上。
金叹问杨舞落:“你不打吗?”
“我.....打吧。”杨舞落也坐上床。
腐团说:“金叹这斗地主可是要赌注,没赌注的话玩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对吧?”
金叹一拍大腿,“对,还是腐团姐姐说的好,要有点赌注才有意思,呃....这样.....”
“等等!输了脱衣服就算了,我和舞落划不来,输了一脱就是胸罩了,这个你别想,裤子也不行!”
“靠!我又没说。”
“你是那样想的。”
“呃......那你说赌什么。”
“喝水!输了就喝一杯子,炸弹2杯,怎么样?”
“喝水算了,没意思,喝酒吧,有红酒!你们两个女人输了一人半杯,我输了一杯,怎么样?”
腐团不爽了:“什么意思,瞧不起女人是吗?不需要你让,一杯就一杯!谁怕谁啊!”
“行!我去拿酒。”
金叹拿着三个高酒杯和两瓶红酒过来,先倒上满满三大杯红酒。
“来!腐团姐出牌。”
“小样。”腐团递给金叹一个眼神,早已看穿一切。
第一局,金叹输。
第二局,金叹输。
第三局,金叹输。
不对啊!
腐团觉得这情况不对啊!
金叹是输了,但是第一局是腐团的地主,金叹和舞落输了,一人一杯。
第二局是舞落的地主,金叹也输了,金叹和腐团一人一杯。
第三局还是舞落的地主。
如此一来,金叹喝了三杯,舞落一杯,腐团两杯。
腐团这下反应过来了,好深的套路啊!
啧啧啧——
咂舌赞叹金叹好阴险。
最开始吧,金叹那点小心思腐团怎会不知道,不就是想灌醉自己和舞落吗?腐团自信的认为自己的牌技可行。
但是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斗地主。
一个地主对两个农民。
不管地主是谁,终究是有腐团和舞落两个人里面其中一个要喝酒。
金叹当地主,两个女孩子喝。
反之,金叹和其中一个女孩子要喝。
此时的腐团和杨舞落的俏脸也开始泛红,有些醉了。
“你太阴险了!”腐团指着金叹。
“别废话,快出牌。”金叹一本正经的催促道。
“四个9,报单。”
“炸。”杨舞落炸了。
腐团:“舞落你喝醉了吗?你炸我干嘛,金叹才是地主。”
“啊?我忘了,不算不算,我收回来。”
金叹赶紧阻止:“这可不行,刚才说好了不许耍赖的,王炸,对二,报单。呵呵.....喝酒吧。”
金叹牌一扔,递上两杯酒,“二位美女。”
“喝就喝。”腐团和杨舞落接过酒杯咕噜噜的喝完。
“我不玩了,金叹我头好晕。”杨舞落倒在金叹的肩上。
腐团艰难的喝完这杯,“这什么酒啊,比拉菲还难喝。”气愤的把酒杯扔到递上,夏天天气炎热,喝了酒浑身燥热。
腐团撩起衣角脱掉,扔在递上。
就倒了上去。
关灯睡觉。
其中快乐只有金叹知道。
...
...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大床。
三人抱着一起睡觉。
最后还是被门铃声吵醒。
金叹感觉腰疼。
“混账,一辈子都不跟你斗地主了。”腐团骂骂咧咧裹着浴巾起床去了浴室。
“阿叹这样不好。”杨舞烟鄙视一眼,想起昨晚,就觉得羞愧不已。
金叹把她拉了回来。
“放手。”
推开金叹后,杨舞落也裹着浴巾去了浴室。
“烦不烦啊,一直按门铃。”起床过去把门打开,是王浩。
王浩一看到金叹裹着浴巾的的样子,就骂了一句:“草!玩得挺嗨的!”
“我和我女朋友玩,不行啊?”
“牛逼!金叹你是我偶像!感觉收拾,10点钟要开始婚礼马车巡逻了。”
“知道了。”啪关上门。
金叹径直就走到浴室外,拉开门走进去。
“出去!”两个女人异口同声。
“一起冲吧,节约用水。”
“.......”
...
...
9点钟,腐团和杨舞落在房间化妆,金叹穿着礼服下楼去了一仙的房间。
腐团在英国的时候,就为一仙量身定制了一套白色的礼服,金叹走进屋的时候,雪芙妮正在给一仙做发型。
“你来了。”
“嗯,很漂亮。”金叹站着身后,看着镜子里的一仙很美。
一仙在这个世界上对金叹来说有着特殊的存在,宫羽走后,金叹就成了一仙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雪芙妮帮一仙做好发型之后,就退出了房间。
一仙站在金叹面前,一袭白色的连衣裙很漂亮。
“是不是不好看?”
“没有,很好看。一仙你的头还疼吗?”
“好多了,谢谢你的照顾。”一仙保持着客气。她虽然记起来以前的事情,只告诉了腐团,没有告诉金叹而已。
“以后别去戏班了,我会照顾你的。我就是你的家人。能记起以前的事吗?”
一仙摇摇头:“不记得,一想就头疼。”
“那就不要想了,走吧,我带你去外观逛逛。”
“嗯。”一仙点点点,赵灿屋外走去。
金叹在身后看着一仙,喊了一声:“思思你手机忘带了。”
一仙回头,果然看到手机在梳妆台上,走过去拿起来,愣了愣,发现不对劲。
金叹笑了笑,走过来,“你不是说没记起来吗?思思。”
“你故意的。”
“我就是试试,没想到你,呵呵,说吧为什么记起来了你是谁,不告诉我?”
一仙叹息一声:“我是昨天听到那个叫杨舞落的名字的时候就记起来我真名叫李思思,是你从醉红楼赎身买回来的花魁。”一仙抬起头看着金叹:“相公,我不告诉你,是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而想到宫羽。”
金叹伸手拍拍一仙的肩膀:“我没那么脆弱。”
“相公....其实.....宫.....没什么。”一仙还是没勇气说出来宫羽是回不去的。
“走吧,出去逛逛,今天穿这么漂亮,我给你拍几张照片。”
“嗯,谢谢相公。”
“哈哈哈.....好久好久没听到你这样叫我相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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