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亮泉来了兴致,继续像做报告一样,滔滔不绝。? ? E? ?小 说? w?w?w?. 1?x?i?a?o s?h u?o?.?c?om
“呵呵,你知道的,男人在这个时候,都缴枪投降了,哪里还有什么防备。女人呢,一旦动了歪念头,什么蠢事都干得出来。你说,那个莱温斯基当初把克林顿的东西留在裙子上,就连克林顿都没料到吧,若干年后,她拿出来要验dna了。”
“高老板,我肯定不会的,那太没职业道德了。”胡文丽连忙说。
“呵呵,胡部长,你不要多心嘛,我又不是说你。可其他的人就很难说了,人在官场,少不了会得罪了谁,也不知道谁惦记着要害你,万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像那个副局长那样丢了面子无所谓啊,混官场的,可别把乌纱帽也弄掉了。”
高亮泉怕胡文丽联想起唐智民,忙说:“胡部长,你也一样,是个有官有职的人了。以后也要注意影响,别让人抓住了把柄,那样的话,我想帮你也难了。”
胡文丽吃吃笑,还不忘拍马屁:“不可能吧,你高老板在望城县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高亮泉心里开心,嘴里还谦虚:“话可不能这么说,新来的书记才是一把手。”
“哎呀,新来的书记可是个大美人,你也把她搞来帮你疗伤嘛。”
高亮泉知道胡文丽是开玩笑,但还是很认真地说:“这话说都说不得,你知道人家是什么来头,她的歪心思谁敢动?还想不想混了?”
胡文丽突然笑了起来,她想起了“想”入“菲菲”和天天“想”上的典故,可听高亮泉很严肃的口气,还是少惹他不开心,便说:“再大的来头也是个女人嘛。”
“女人跟女人不一样的。”
“哪里嘛,你们男人不是说,女人,关了灯全一个球样。”
“不,你关了灯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高亮泉边说,边用舌头来舔胡文丽胸前的两粒樱桃。
高亮泉说得头头是道,越说越激动,小家伙耀武扬威般坚挺起来。
胡文丽被逗得心头痒痒的,直催高亮泉,快呀,快呀。
突然,高亮泉爬起来,从床单上摸出套套戴上,还在自己提醒了自己,“妈的,好险,好险,一激动,dna就留在你的肚子里了。”
说完,趴在胡文丽的身上,拼命地扑腾起来,胡文丽也绷紧了身子,将腿举向了半空中。
终于,高亮泉如遭到电击一样,猛然抽搐了几下,歪倒在胡文丽的身上。
半晌,高亮泉缓过劲来,吩咐胡文丽:“你不要乱动,就躺在这。”
说着,他拿起旁边准备好了的一把纸巾,捂住下身,赤条条地跑进卫生间,把安全套扔进马桶,开大水冲了两遍,又把手里的纸撕碎,扔进马桶,再次开水冲掉。
然后抓起台面上的洗涤液,跨进浴缸,狠狠地挤出一大把的洗涤液,涂满了下身,把淋浴的水开到最大,拼命地冲洗。
冲了一段时间,高亮泉觉得干净了,再从浴缸里迈出来,把自己衣服穿好,又将胡文丽的衣物从壁柜里掏出来,然后把房间里所有的灯打开,趴在床头欣赏着胡文丽的身体。
胡文丽摆弄了好几个不雅的姿势,问高亮泉:“呵呵,看不够啊。你仔细看看,我这后背和腰身是不是很像最近贺岁片里的那个苏女郎?对呀,就是春节期间很火的那个啊。”
高亮泉又扳着胡文丽的腿来回翻腾了几次,才颔点头:“嗯,像,确实很像,怪不得我看着眼熟呢。”
“呵呵,你以前又没看过那个苏女郎,你怎么会眼熟呢?”
“哈哈,一下子跟你也说不清楚?”高亮泉肆意拨弄着胡文丽,胡文丽痒丝丝的躲避着,嘴里却说:“嘿嘿,怎么样,我这副药方子还不错吧,不看广告看疗效。”
高亮泉倒是痛快:“呵呵,你还别说,换了别人,怕是举不起来了。”
胡文丽笑道:“得了吧,你们男人,说得好听哦,见了光着的女人,哪有不举的?”
高亮泉本来想说,见了老婆吴艳红就举不起来,想想不妥,便把话咽了回去,专心致志地研究起胡文丽的身体来。
突然,高亮泉叫道:“胡文丽,你这大腿内侧有一颗不小的斑点呢。”
胡文丽忽悠一下坐起来,扳着腿到处乱摸:“哪里呀,我怎么没注意?”
“哈哈,骗你的,看你急的,又不是长在脸上,至于急成这样?”高亮泉把胡文丽从床上拉起来,搂在了怀里。“你别害怕,我不会到外面去说的,你的大腿爱长什么样都行,又不真的是那个火得不得了的女明星,有什么好炫耀的,对吧?”
胡文丽媚眼一翻:“哼,我才不怕呢,你去说呀,你去说呀,让大家都知道我和你有过一腿。”
高亮泉呵呵就笑:“我傻啊,真是的。你也去洗洗吧,我们该歇会儿了。”
胡文丽起身去了卫生间,高亮泉又把周围的角落查看了一番,觉得很放心,就坐在沙上悠闲地抽烟,等着胡文丽洗完了出来。
洗完了,胡文丽没穿衣服,还想给高亮泉搓火。
高亮泉捏住胡文丽的脸蛋:“呵呵,不来了,不来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想多活几年,等以后我完全好透了,爱怎么折腾都行。”
胡文丽不松手,还想腻歪:“哎呀,那得等到猴年马月的,再说了,我胡文丽历来是要二进宫的?”
高亮泉突然想起了那段视频,小家伙猛然又跳了起来。
“妈的,看来非要二进宫了。”高亮泉骂完,两个人都笑了,相拥着又倒在了大床上……
要不怎么说,再理智的男人,一旦惹上了火,就会把理智抛到脑后。
这么,小心翼翼了一晚上得高亮泉,在二进宫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忘记了“小心”二字。
伤愈之后的高亮泉,仕途不顺,升迁无望,已是心灰意冷,便把对“进步”的迫切渴望转移为对财色的不懈追求。
财,来自谭家兄弟的石料厂,老婆吴艳红通过吴幸福在石料厂里入了股,每个月分红过了高亮泉的基本工资,谭二愣子的气焰嚣张,自有他的底气。
色,来自怀抱里的胡文丽,老婆吴艳红已认定高亮泉不举之实,放松了管教和监控,反倒给高亮泉偷吃窝边草提供了以往难得的机遇。
可是,席菲菲却要断了高亮泉的财路,还要控制高亮泉的色源。
是可忍孰不可忍?
高亮泉不得不奋起反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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