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姜太君怎么会跟风沧澜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互称姐妹!”
“这世界玄幻了,一个是明扬星云大陆的奇女子,姜太君。一个是过街老鼠人人臭骂的风沧澜。”
“她们怎么会认识?”而且还互称姐妹,撇开一切,就两人这年龄。
姜太君都能做风沧澜的奶奶了。
黑衣人把风沧澜身上的锁链解开,姜太君跟风沧澜二人扶持着走下刑台。
“姜姐姐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硬朗,跟几年前一模一样。”
“你倒是不一样了,长大了长开了,漂亮的跟小仙女似的。”
“要不是你我关系,我都想把你介绍给我孙子。”
这时跟在姜太君旁边的年轻男子偷偷瞧了一眼风沧澜,面色登时一下通红,“奶奶!”
“哈哈哈。”姜太君开怀大笑,“你看我这孙孙,家里父母说了不知多少姑娘,愣是不去看,把家里人都急坏了。”
“今日见了你,竟害羞脸红了。”
闻之,风沧澜侧头看向姜太君的孙子,那男子见风沧澜瞧过来,脸上飞起两坨红晕,就像是喝醉了一般。
“奶奶你别胡说,对人家姑娘名声不好。”
“是是是。”姜太君爽朗一笑,“不过也没关系,坏了我膝下的孙孙们随你挑选。”
“奶奶。”年轻男子一阵怪嗔,抬头看向风沧澜,面色绯红眼神闪烁,“姑娘,我叫姜无恙。”
“啊。”风沧澜眉眼弯弯,那双秋水眸熠熠生辉,“姜公子,我叫风沧澜。”
姜无恙被风沧澜那双漂亮的秋水眸吸引的愣神,好一会儿才缓过神脸色更添几分红色。
脸上渗出几丝笑容,害羞,干净,让人舒适。
跟皇帝站在一起的宗正瑾,醉人的桃花眼浮现两抹戾色。
他双手攒紧,一股危机感袭来。
风沧澜就喜欢这种清润公子,笑容干净易害羞。
姜太君扫了一眼自家孙孙,又看向风沧澜,心头一动,“澜澜你好像是十五了吧?”
“啊。”风沧澜迷惑片刻,应声道,“对。”
“过完冬就十六了。”
“那正好,我家无恙今年二十有一,正好相配。”
姜太君有意牵线,姜无恙听到这句话偷偷打量风沧澜。
眉眼精致,那双眼睛像揉了星星一般,微微一笑触动心房。
“你看我家无恙如何?”
风沧澜掀开眼帘,正准备称赞,腰肢就被一只手从后面搂住,禁锢的铁紧。
“扶风见过,姜太君。”
姜太君抬眼看去,目光在宗正昱搂着风沧澜腰部的手停顿片刻,随后笑道,“扶风啊,你都长这般大了。”
“生的丰神俊朗,俊美无俦。”姜太君直点头。
姜无恙看着贴在一起的两人,脸色白了白。
周围百姓看着风沧澜撩拨公子恨的牙痒痒。
在宗正昱出现的那一刻,心头狂笑,各个幸灾乐祸。
让风沧澜水性杨花,四处勾引人!
现在摄政王出来了,看她怎么死的!
众人期待着风沧澜被辱骂,然而却始终没有上演。
“扶风你二十好几了吧?娶妻子了没?”
果然,长辈见面,一定会问的。工作如何,娶妻了没,生子了没。
真的是上下五千年通用。
“劳姜太君牵挂,扶风已经娶妻了。”
“是位娇媚动人的夫人。好动活泼,一不小心没看着就往外跑了。”
宗正昱说着紧了紧搂着的手,风沧澜嘴角微抽。
“那不错。”
“对了,还未跟姜太君介绍。”他搂着风沧澜往自己怀里送,宣示主权,“这是本王王妃,风沧澜。”
“好好……”姜太君正准备说第三个好,脸上笑容突然僵住,满脸诧异,“你王妃是澜澜?”
“正是。”
旁边姜无恙脸色更加煞白,跟皇帝站在一侧的宗正瑾面色维持着温文尔雅。
澜澜不会喜欢宗正昱,他够不成为威胁。
反而是姜无恙,是澜澜喜欢的种类!
姜太君转向风沧澜,她无奈点头,“我现在的确是摄政王妃。”
现在二字用的十分微妙。
姜太君心领神会。
宗正昱的脾性太像他父皇,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风沧澜脾气跟她接近,她当年接受不了被圈禁皇宫,风沧澜更不会接受屈居王府后宅。
这婚事最后会崩。
两人眼神交流,姜太君都听出来了,宗正昱不会不明白。
在听到那句话后,瑞凤眼漆黑无比。
这时,一直被晾在旁边的皇帝领着宗正瑾上来。
先是礼貌恭敬打招呼,然后直奔主题,“姜太君,风沧澜杀了萧王正在执行斩首之刑。”
姜太君话音刚落,惹来姜太君一个不满的眼神,这时姜无恙小声解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听完,姜太君横眉,“查清楚了吗?就擅自做决定。”
“也说了是失手,又不是故意。”
“澜澜怎么能给你那个不学无术的儿子陪葬!”
姜太君此言一出,皇帝当场色变,一点也给面子,“风沧澜就是杀了朕的皇儿,她必须偿命!”
话毕,皇帝长袖一挥,四周御林军尽数聚集。
“本王看谁敢!”
宗正昱低沉的声音蔓延开来,强大的气场压的人喘不过气。
周围顿时寂静无声。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战火一触即发。
“哐哐哐!”
一阵脚步声从人群后传来,声音整齐而响亮。
诸人纷纷回视,只见一队身着统一服饰的士兵整齐站成两排。
皇帝见此脸色青黑,怒不可解,“摄政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养兵!”
“你是要造反吗!”
皇帝一顶高帽子砸下来,宗正昱一旦承认将无翻身之地。
周围一阵寂静,周围气氛逐渐凝重。
“皇兄严重了。这不过是家中府卫。”宗正昱回的云淡风轻,“萧王的死,本王这个做皇叔的也非常心痛,所以彻查此事。”
“才得知,事情并不简单。”
宗正昱挥手,侍卫断着一个东西上来,上面盖着一层白布。
他伸手扯掉,里面是一个染血的木头。
“这便是夺走萧王性命的凶器。”
“众人皆知,萧王是从二楼摔下到一楼中间。”
“留君阁素来宾客盈门,一楼中央从未摆放桌子,那这桌子从何而来?”
“当时桌子被砸的四分五裂,诸人只以为萧王被砸碎的桌子戳穿了心脏,而事实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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