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晨终于停下刷礼物的双手，付强的话让他吓了一跳。
没想到免费的影响力这么恐怖，一天的时间就能吸引几百上千个吃客，要是无限制地让人领取免费劵，那将会出现不堪设想的问题。
比如被人领取了一万桌免费劵，那饭店直接关门算了。
山晨后怕不已，就算他来钱容易，也绝对会被吃空，他的钱也是需要付出努力才能赚到的。
“强子，还是你比较有经验，知道控制免费卷的数量，让我免于一场无穷无尽的灾难之中。”
山晨讪笑说道。
付强一脸无语地白了一眼，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反正山晨信任他，听得进他的话，那么就问题不大。
但付强想不明白，山晨这样做真的有意义吗？
别人开张搞优惠，那也只是打打折，薄利多销，就算要搞免单活动，那也会控制极少的量，或者是采用“幸运抽奖”模式，每增加足够数量的订单，就从新增的订单里抽奖，实际上还是盈利的。
但山晨这个方式，完全是在烧钱，一分钱都没有回收。
这是饭店啊，不是那些具有艺术价值和ip价值的文化产品，不能翻拍成电影电视剧。
饭店的成功之道就是吃完了赚个好评，然后一传百地把名声扩散出去，顾客只有肚子饿的时候才回来饭店，饭菜也不能被人买回去收藏。
现在搞免费自然可以吸引来大量的人，但这些人多少会变成回头客，那就难说了。
一旦转化率太低，饭店就会血亏，甚至弄巧成拙，差评一传百，从此门可罗雀。
“山晨，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开饭店开张第一天就搞全场免费，开直播工作室就疯狂刷礼物，今晚至少刷了两百万元的礼物了吧？
你以为你是大财团想要打造泛娱乐帝国吗？
再说了，就算你要模仿别人搞泛娱乐帝国，这饭店和直播工作室也太牵强了吧？”
付强终于忍不出，一口气把憋在心里的那股难受劲爆发出来。
山晨一脸懵逼眨了眨眼睛，喃喃自语道，“泛娱乐帝国？”
这对山晨来说，是一个陌生而又容易理解同时感觉逼格很高的新词，本来是对山晨的一种讽刺，但山晨一听感觉很受启发。
以后系统升级到一定程度，那肯定可以搞。
“山晨，就算你能拉到很多资金来投资，但你这样搞是不行的，你投资的领域难以形成生态链，极大可能的结果就是，你还来不及收获利润，资金链却先断了，然后你亏得彻底。”
付强摇头叹息，一脸忧愁，这段时间山晨搞出来的事情，让他越来越感觉不妙。
虽然山晨依靠一辆减肥车就赚到了五千万，利润绝对无敌，但利润再高的减肥项目，也绝对经不起山晨在其他领域的挥霍。
“你就当做……我是在劫富济贫好了。”
山晨微笑着耸耸肩，实在想不出什么经得起推敲的理由来跟付强解释，因为对于做生意的经验和见识，付强比他强了无数倍。
我没有见识，但我有系统就行了，可惜我这个无敌优点，不能说出口啊。
“你……你啥？
劫富济贫？”
付强捂了一下额头，一副彻底被打败的样子。
“好吧，大不了到时候跟你一起返贫，反正我本来也没啥钱，当做是人生匆匆潇洒走一回算了！”
付强呆了呆，很快就释然一笑，倒是显得拿得起放得下。
“你这样想就对了，钱这东西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花出去才有意义，你再有钱，不花掉也没有人知道你有钱，对不对？
上天眷顾你，让你很有钱，你就应该帮老天爷把钱花出去，老天爷才会对你满意，不会用天雷惩罚你。”
山晨戏谑笑道。
你有这样的心态，将来搞大事的时候，你才有参与的资格，如果你像王如明那样老实而思想固化，将来随着系统越来越强，我就不得不远离你了。
山晨心里对付强评价了一番了，打了个八十分。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
你打电话给王如明，让饭店开足马力做菜，一定要让这些送出去的免费卷都能兑现。
至于刷礼物，明天开小号，你帮我搞。”
山晨站起来拍拍屁股，直接当个甩手掌柜。
山晨停止了刷礼物，犬牙平台数百万个盯着“摩的哥”id的观众立刻骚动起来，各种调侃和猜测刷屏，今晚几乎整个犬牙平台所有直播间的弹幕，随便看一眼都能看到关于“摩的哥”的讨论。
当然，除了那些观众寥寥无几，排到第三页以后的新人主播，那些主播一整晚都没几条弹幕。
第二天早上，山晨再次被来电铃声叫醒，拿起手机一看，这次竟然是颜媚英亲自打电话来。
“这肥婆难道对晨练有特殊的爱好？”
山晨嘀咕一下，还是接了电话，这可是眼前的大金腿，一切装逼本钱都依靠她了。
“早上好颜总。”
山晨挤出职业微笑，语气可以比拟专业客服。
“你好山师傅，你这个健身器材实在是太神奇了，仅仅两天，我就减肥了五十斤，而且能站起来自己行走了！林医生都啧啧称奇，一个劲地说奇迹奇迹。
我今天一起床，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来跟你说一声感谢。”
电话中颜媚英的声音底气十足，和前晚的瓮声瓮气完全不同，仿佛锐变了一般。
山晨从颜媚英的话语中感受到深深的感激之情，虽然把颜媚英当做大金腿，但也不禁欣慰笑道，“听到你这个消息，我深感欣慰啊。
你是我第一个客户，能取得这么喜人的效果，我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你不是说你开了一家饭店吗？
还投资了一家网络直播工作室对吧？
我呢，时隔七年，再次站起来了，想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你的饭店，怎么样？
我听说你饭店在搞免费活动，怕不怕我去吃免费餐？”
颜媚英开玩笑说道，恢复精力的她，洋溢着豪爽干练。
“哈哈，你尽管吃，吃多了我给你减肥！”
山晨笑道。
“你真坏！我现在哪里还敢吃那么多，以前那是病症，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现在胃口恢复正常了，不用吃那么多。
我主要是想过去看看。”
颜媚英笑了笑。
“那就过来呗。
不过我建议你先完成今天的一个小时减肥运动之后，再过来这里玩。”
山晨认真说道，心想先试试那张2级挂机卡。
颜媚英虽然能自己行走，但要爬到动感单车上去，目前还需要猛男保镖辅助，当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坐在动感单车上后，才打电话给山晨。
“对动感单车使用挂机卡！”
山晨挂上电话，意念中发出命令。
“叮，使用2级挂机卡成功！1号动感单车在宿主冻结挂机卡之前，将会拥有每小时2000卡路里的热量额度，此热量额度目前只能用于别人身上，并且可以和翻倍效果叠加。
挂机卡一共拥有四十八小时的有效时间，宿主可以随时暂停和启动，直至累计挂机四十八小时。”
山晨听到系统提示，心里惊喜不已，这挂机卡竟然跟不限时间流量卡一样，这样的话，这挂机卡的意义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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