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方才我等见到贵方水军似乎从海上带回了点东西,不知可否透露一二?”曹操的使者在等到船坞的负责人之后,也不废话,直接便是进入了主题。
船坞负责人在听到曹操使者的话之后,也不在意,只是实话说道:“不错,我们的水军的确是在海上与人有了交战,而且还俘获了一批人。只不过,那些人和我们语言不同,我们也是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曹操的使者一听船坞负责人这么说,脸色顿时一黑,但是很快,便又装作没事的样子。“既然如此,那某便不打扰大人了。”
那曹操的使者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也是不打算停留,直接便是离开船坞。
刚一离开船坞的范围,那曹操的使者原本一脸和气的笑脸顿时收了起来。“哼,既然你们说话不算数,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原来,这位曹操的使者竟然是曹操的心腹大将夏侯惇。曹操在海边建立了哨所之后,也是安排自己的心腹镇守。在监视着东边海面的同时,也是有着防备船坞的意思。
这个时候夏侯惇已经认为船坞将一些消息藏起来了,再加上在叶墨离开青州不就之后,这船坞便是增兵了,而且还不时的演练战阵,曹操对着船坞存在的作用,早就有所怀疑了。
在夏侯惇回到己方军营的时候,也是马上就集齐了本方的军马打算将那船坞给围起来。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夏侯惇也没有让人去拦住船坞给洛阳送的俘虏。
只要拿下来船坞,些许俘虏算得了什么?而且,夏侯惇也是担心去截那些俘虏的话,可能会走漏风声。
对于青州船坞的危急,叶墨却是一点都不了解。这会儿,叶墨却是在和山寨的领讨论着可能的盟友呢。
其实,若是说起来的话,叶墨还真有一个打算,那就是和卧牛山的土匪结盟。
可能光说卧牛山,还有人不知道,但是卧牛山上的两个头领,一人名叫周仓,一人名叫裴元绍。
没错,当初这两人前往洛阳,只是被遇到了叶墨,在得知了叶墨的身份之后,害怕身份暴露,故而提前离开了。
只是卧牛山和山寨相隔数百里,此时更兼联系不方便,就算结盟的话,也是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倒是领,却是提出了一个可能的盟友。只不过,这一位“盟友”,却是和山寨还有点恩怨。
这人不是别人,真是之前讲山寨给围了的薛飘。薛飘当时虽然围了山寨,但是在最后叶墨的设计下,让薛飘以为陈新救了自己,更兼他最后时刻捅了陈新一刀,故而也就没有再追究了。
领提及了薛飘之后,叶墨也是好好的想了一想。要说起来,此人还真的是山寨结盟的不二人选。
只不过,自古官匪不两立,尤其是对于薛飘这种近乎偏执坚持心中信念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此人虽是一个好的盟友,但是以此人的性格,怕是不屑于我等为伍啊。”叶墨看着领,随即也是感慨了一声。
那领听见叶墨的感慨之后,顿时看着叶墨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并说道:“若是我们真的只是土匪,那自然是很难与那薛飘达成结盟。但是现在不是还有军师你吗?只是军师下一道命令,那薛飘不还要乖乖的和我我们结盟?”
叶墨一听这话,顿时一拍自己的脑袋。在山寨这几天,叶墨也是将自己当成了山寨的一部分,竟然忘了自己的这个身份了。
“既然如此,那看样子我是需要再回一趟洛阳了。”叶墨看着领,默默的说了一句。
这个问题一解决,叶墨心中也是一阵放松。有了盟友,那叶墨接来下的计划,就好进行的多了。
在找到了盟友的同时,叶墨也是没有将卧牛山的周仓他们忘掉。虽然说卧牛山也是时常做些打家劫舍的活计,尤其是裴元绍,但是这两人终究还是有点底线的,值得去拉拢一番。
故而,叶墨也是打算让洛家商会的人去拉拢一番。只要卧牛山愿意按照叶墨的计划行事,那洛家商会提供卧牛山上所有的人的吃喝,那又有什么呢?
而就在叶墨想到了该找什么样的盟友的时候,徐州那边,却是有一个不好的消息。
因为蝗灾的影响,徐州那肥沃的耕地直接便是成了一片蝗虫的世界了。陶谦此时年事已高,更兼早年征战身子骨里面埋下的暗疾,这几年也是6续的爆了出来。
因此,在面对着举境蝗灾的时候,陶谦竟然一下子病倒了。
陶谦一倒下,自己的儿子又没有能够挑起大梁的,顿时曹豹竟然直接率兵逼宫了。
曹豹自从在豫州打算投靠叶墨之后,便一心想着要将徐州的控制权拿下来,作为投靠叶墨的投名状。之后尽管叶墨辞去了朝廷的太尉一职,但是叶墨的威势却是一点不减。
而在之后的时间里,曹豹也是得知了陈家竟然将陈登给派去洛阳参加文试,并且取得了文试第一的成绩。为了保证曹家在叶墨眼中的地位,故而在陶谦一病的时候,曹豹便开始了兵变了。
至于糜家,眼见着曹豹都动手了,自然是不肯落后于人。糜家虽然没有掌控徐州的军权,但是糜家商会能做大,那手中定然也是掌握了一定的武力的。短短的时间,糜家也是聚齐了三千私兵,兵围州牧府。
倒是陈圭,这个时候却是没有站出来,而是在曹豹兵变之前,便进了州牧府中。
病床之上,陶谦看着床前的陈圭,满眼的悲伤以及略带着一丝的欣慰。“没想到啊,最后唯有汉瑜一人任忠心于陶某。”
陈圭见陶谦如此,顿时也是露出了一脸悲伤的表情。陶谦受难,陈圭与有同悲。
见陈圭如此,陶谦也是将自己的儿子叫到自己的跟前。“陶某若死了不要紧,只是陶某却是担心自己的两个儿子。”说着,陶谦也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陶商和陶应,然后接着对陈圭说道:“若是汉瑜有心,还请汉瑜日后照拂一二。”
“大人切莫这么说,两位公子乃是由大福之人,岂是宵小能够改变的?”陈圭一听陶谦的话之后,顿时也是一下子跪倒在陶谦的面前,开口说道。
陶谦见陈圭如此,心中也是颇感欣慰。只是这个时候,门外却是冲进了一人,对着陶谦说道:“大人,大事不好了,外面曹将军已经开始进攻了,我们守不了多久了!”
陶谦本来还满脸欣慰,此时听了手下的汇报,顿时胸中一口血没有憋住,直接喷了出来。
“大人,大人保重身体啊!”见陶谦如此,陈圭顿时伏在陶谦的床边,大声的对着陶谦哭喊道。
而陶谦这个时候见陈圭如此,顿时也是叹了一口气,颤颤巍巍的将自己的一个瓷枕给砸碎了,从中拿出一个印章交到陈圭的手中。“汉瑜,我的儿子,便交给你了。”
陈圭在从陶谦的手中接过那枚印章之后,顿时脸色一变,从陶谦的床前站了起来,冷冷道:“既然大人如此不放心二位公子,那不如就带走自己照顾吧。”
陶谦见陈圭如此,哪里不明白自己上当。只是当时陶谦已经没有其他的可以信任的人了,却是没想到,陶谦堂堂一州之牧,临死之时却是没有一个可信任的人。
一想到这里,陶谦再次吐出一口血来,然后便是直直的倒在了床上,没有了动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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