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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狄仁杰厉声道。
就在这时候,李圣小心地跑到狄仁杰身边耳语道:“狄大哥,已经全部弄好了,还有一个新发现,王婆婆竟然耳背,刚才我在很近的距离下说话,她都没听清楚。”李圣说完之后就退了下去。
听到李圣传来的好消息之后,见刘玉不说话,狄仁杰大喝道:“传王氏邻居富平、王婆婆。”
等了一会儿后,衙役才把富平和王婆婆带上来。
富平到达公堂之上后,看着威严的狄仁杰,想起刚才所见,一下子就跪倒在地:“狄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我说实话。”
狄仁杰拍案道:“说!”
富平抬起头,目光看到怒视他的杨军,一下子又愣在那里,犹豫不决。
在一旁的沙陀忠见此情景,赶紧将早就准备好的那条假手吊在手里,从旁边的小路,经过过公堂时,故意大哼一声。
富平听见声响后转头看去:“妈呀!我说我说,禀告狄大人,那天晚上我看见刘玉强辱了王氏后,将她夫君活活打死在地。”
“那你当日为何说是看见王氏用木棍将其夫君打昏的呢?”狄仁杰继续追问道。
“这,这。”富平涨红着脸c,..,“可能是当日我记错了。”
“哈哈,好一个记错了。”狄仁杰气极而笑,“富平你分明是收受他人财物,然后才作了伪证的,来人啊。”
“狄大人,不要。”富平狗急跳墙道,“对了,狄大人,那日我还看见刘玉慌忙逃跑时,掉落了一枚玉佩,那玉佩就是当日掉落在王氏家的。”
狄仁杰得到满意答复后,点了点头有,转过身质问王婆婆:“王婆婆,给你一次机会,再次把你当日所见说出来。”
王婆婆朝四周看了看,咬定狄仁杰不会对她一老人动刑继续撒谎道:“大人,那天我提着十斤米路过王氏家时候,不小心丢到她庭院里,然后我进去拣的时候,看到她和夫君在争吵,还听到她夫君说要休了她。”
“哼!”狄仁杰听后怒道,“这时候了,你还撒谎。拿米来。”
狄仁杰说完后,一衙役双手拿着一大袋子米进来了。
“王婆婆,你将它提起。”狄仁杰说道。
王婆婆看了看眼前的米袋,用尽全身力气,将它提在手中,手一个劲的颤抖,仿佛随时都要掉落在地。
看到这一幕的狄仁杰冷哼道:“王氏家的围墙要高过于我,王婆婆,麻烦你将米朝我头上扔过去。”
王婆婆听后脸色煞白:“我,我。”
“仍不过是吧?你在撒谎。”狄仁杰接着追问道。
说完后,狄仁杰往后退了几步,退到主审台上,用平常的声音问道:“王婆婆,你可知道现在说的是什么吗?”
王婆婆放下手中的米,侧着耳朵,努力地听着。可还是没能听清。
“王婆婆,你本本就是耳背,王氏庭院离客房的距离远大于我跟你现在的距离,你怎么可能听到王师夫君说休了她!”狄仁杰喝问道,“你分明就是在撒谎。”
狄仁杰说着走下台来,来到王婆婆面前大声说道:“王婆婆,你可知道,收他人钱财捏造事实,作假证是要判处极刑的!”
“啊,极刑!”王婆婆身子晃了晃,“狄大人,我错了。”
刘玉看着一位位证人都在狄仁杰的追问下说出了实情,跪在那里不安地扭动着。
狄仁杰看到这后继续审讯道:“传王氏公婆。”
王氏的公公婆婆在衙役的带领下,来到公堂之上。
“大人,王氏与我儿非常恩爱,他们今年还准备将我二老接过来一起过年的,可如今……”王氏的婆婆说着就哭了起来。
“大人,你要替我儿媳做主啊”王氏公公老泪纵横。
看着满头银发的二老,狄仁杰强压着情绪,派人将二老带下去。
“刘玉!”狄仁杰鼓着双眼瞪着他怒声道,“这几位证人都转过来指正你,你可知罪?”
“我。我”刘玉慌乱的朝刘守仁看去。
其实在看到富平说出实话后,刘守仁就觉得不妙,早已想好对策:“狄大人,几位证人的证词只能说明王氏没有杀夫之嫌,况且几位证人的证词前后相差甚远,我认为应该作废。”
“作废?前面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作废?”狄仁杰质问道,“我看,不给刘玉一点‘甜头’他是不会招认的了。”
“狄仁杰,你是要将杀人知罪强加于刘玉吗?”一旁的郝处俊冷冷地看着狄仁杰。
就在这时候,沙陀忠急急的跑过来:“禀报狄大人,王氏已经顺利产子,母子平安。”
“哈哈,平安就好。”狄仁杰笑道,“看来只能来一场滴血认亲了。”
“滴血认亲?”在场的人都疑惑道。
“既然你说没有和王氏发生关系,只是路过她家。”狄仁杰解释道,“那么孩子的血就不可能跟你的血液相融,如果血液相融,那么你就是凶手!”
狄仁杰嘴上如此说,其实心里在打鼓,不禁想起前几日的事。
“狄大哥,如果王氏在开堂审理之前产子,并且你没有办法将刘玉治罪的话,那么我们就来一次滴血认亲。”李圣看着狄仁杰说道。
“滴血认亲!”狄仁杰头药的像拨浪鼓一样,“王氏都说了,那孩子是她和她夫君的,又不是刘玉的,怎么可能相肉融!”
“狄大哥,相信我,没有血缘关系比有血缘关系更容易相融!”李圣坚定着目光看着狄仁杰说道,“至于为什么,我也跟你解释不清。”
“二哥,不可能吧!”沙陀忠不相信道,“滴血认亲是我们自古以来就有的认亲方法,怎么可能没有血缘关系的血液还能相融呢。”
穿越过来的李圣,早就知道滴血认亲没有科学依据,并且有学者论证,没有血缘关系的血液更容易相融。可是狄仁杰他们不知道。
为了彻底让他们相信,李圣还当场做了实验,将他自己的血液和狄仁杰的血液滴在一个碗里,结果真的相融了。
狄仁杰瞪着双眼看着碗里相融的血液,沙陀忠更是使劲的摇头:“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呢?”
公堂之上,狄仁杰实在没有其他办法,如果不采取这种方法很可能让刘玉逍遥法外。
“这,”刘玉看着郝处俊。
“去吧。”郝处俊说道,“又不是你干的,还怕什么。”
刘玉咬咬牙说道:“好。”
稳婆抱着孩子走了过来,刘玉接过小刀划破手指,滴了一滴血液在碗里。狄仁杰用银针将小孩的手指刺破。孩子立即发出厉声的哭喊。
两滴血液都滴在碗里。狄仁杰、沙陀忠、刘玉都死死盯着碗里的两滴血液。
就连王俊都站了起来,刘守仁捏紧衣服也站起身看着这里,祈祷着:“千万不要相融。”
过了一会儿,两滴血液在众人的眼中,慢慢地融合在一起。
刘玉看着融合在一起的血液,脸色煞白,“不可能,不可能。”
狄仁杰厉声道:“凶手就是你,刘玉,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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