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道长这都几点了，你不会这时候才起来吧？”
“那个，最近有没有生意啊？”
“要是有的话，你带我去看看呗，真的只是看看，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发毛这个家伙带着一点自来熟的属性，十分擅长和人套近乎。
这要是不了解的人，看着林空发毛两人的谈话，还会以为他们是多年不见的好友呢？
“没有没有，哪来的那么多生意啊？”
“你以为是别人是你啊，天天撞鬼，你能活到现在算你命大啊！”
林空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说真的，他对于发毛能活到这么大感到非常的好奇。
要知道，凭这家伙对灵异事件的感兴趣程度，是听闻哪里有一点灵异事件就跑过去看一看的？
平日里怕是没少撞鬼，这一点林空从他身上那薄弱的阳气就可以看出来。
不过这其实也得感谢这个世界的灵气程度并不是那么丰富，真正有道行可以害人的鬼怪，其实并不多。
反正林空来这个世界的半年里都没有遇到过厉害的鬼怪，大多都是一些普通的游魂野鬼出来吓吓人而以。
不过林空也乐得如此，虽说这个世界灵气程度并不丰富，但是对于如今修为还低的林空来说，却是刚刚好。
而且林空也不太可能会在这个世界里遇到危险，倒是可以安安静静的修炼了。
“嘿嘿，道长，你知道的，我对这种事情很感兴趣嘛。”
“而且我也没有真正的遇见过鬼，你说鬼到底长什么样子啊？”
“是不是，都是披头散发，还飘着走的。”
“而且听人说有的女鬼是非常好看的，道长你有没有遇到过那种好看的女鬼？”
发毛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也没有阴阳眼那种先天天赋，所以他虽然经常碰到鬼，但是并没有亲眼见到过。
当然也可能，发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经常撞到鬼，毕竟就连林空也是从他身上薄弱的阳气中看出来的。
“怎么，你想见鬼啊？那好说，我帮你啊！”
“当然这个得意思意思。”
林空听到发毛的话，顿时搓了搓手，露出了一副奸商的笑容。
不就是想见鬼吗？这种事情，对于林空来说，还不是小意思。
至于发毛要是真的见到了鬼，会不会还像现在这样一副感兴趣的样子，那林空就不知道了。
“额……”
发毛看着林空搓动的两根手指，只觉得心中一阵无语。
但是为了满足心中的好奇，他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了100港币，一下拍在林空的手上。
“嘿嘿，好说。”
收了钱，林空脸上的笑容马上就变得不一样了，他笑嘻嘻的从事务所的柜子里掏出一个玻璃瓶递到发毛手中。
玻璃瓶中装的是一瓶略显浑浊的液体，看起来就像是一瓶粘稠的泥水。
“呐，这是牛眼泪，你拿去擦在眼皮底上就可以看见鬼了，不过到时候你可别害怕哦！”
“因为你一旦害怕，你身上的阳气就会弱，而一旦你阳气弱了，那些鬼也就有害你的能力了。”
林空将牛眼泪递给发毛的同时，还不忘交代他一些注意事项。
“牛眼泪，这玩意儿到底行不行？”
“我以前也拿这东西试过啊，可是并没有看见鬼啊！”
发毛接过林空递来的牛眼泪，好奇的拿在手里晃了晃，对于这玩意他显得有些不太相信。
说真的，如果不是林空的名气足够大，发毛连林空都不是特别的相信，因为他确实没在林空身上看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且林空还那么的年轻，俗话说得好，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林空的年纪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他会是一个有真本事的道长。
“不信啊，不信那就还我咯！”
林空见发毛不信，伸手就要将发毛手上的牛眼泪给拿回来，却被发毛向后一步躲了过去。
“道长没有，我哪有不相信你啊！”
“再说了，这东西我已经买下来了，就算是没用，那也是我的东西了。”
发毛将一整瓶流眼泪揣在怀里，生怕林空抢了去似的。
林空见此只是笑了笑，他知道发毛心里，其实还是不相信的，只是不好明着说出来，才故意装作这副样子。
林空想明白这点，还是准备给发毛解释解释，其实发毛信不信自己，林空并不在乎？
但这瓶牛眼泪人家怎么说也是花了钱的，还是得跟人家解释清楚。
“牛眼泪能见鬼是真的，但是必须用刚出生的小牛犊的眼泪，因为刚出生的小牛犊最具灵性。”
“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我说以前用的那些牛眼泪都没有什么用呢？”
发毛，听到林空的解释，心中也多了一丝信任，毕竟林空的解释很有条理，并不像是随口胡说出来的。
其实有些事情林空没有跟发毛说，那就是想弄到小牛犊的眼泪是非常难的。
只是这东西对于现在修出了法力的林空来说用不上了，所以他才会去拿给发毛的。
而这些其实也是林空以前在清风道人世界所剩下的。
所以这瓶牛眼泪其实存放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如果等一下发毛真的要用的话，那味道估计会有些难闻了。
“哈哈，知道了道长，谢谢你了。”
弄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发毛也是觉得不须此行，笑嘻嘻的转身离开了。
林空耸耸肩也是觉得好笑，他不知道发毛这副不怕鬼的样子，还能持续多久？
总之没见过鬼的人，或许都不害怕，可当他看到了后，那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
毕竟林空第一次看见鬼的时候，可是差点尿了裤子的。
“唉，看来今天又没生意咯，下个月修炼用的药材都没着落了。”
林空叹了一口气，发毛的事情，对于林空来说，只算是平淡生活中的一点调味剂吧。
现在真正让林空头疼的是生意的惨淡，没有药材的辅助，只怕修炼速度又要缓下来了。
不过这种事情，林空也没什么办法，只能顺其自然了。
说起来林空这家林业事务所是很挣钱的，只是这半年多的时间，林空就快挣了有50万港币了。
但是光修炼所消耗的药材就花了绝大多数，更别提一些法器符箓的损耗。
唉，只能说挣得多用的也多！
当然一般修道者肯定是不会像林空这样，只能说林空天赋实在太差，没有药材的辅助，进展慢的简直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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