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是。”
“你真聪明。”
陶可无奈笑了，也懒得否定，因为她已经无数次被当成是上官月夕的妈妈。
“进去吧。”
上官厉挥挥手：“上官厉再见，陶可再见。”
完了跟甜甜跑着进幼儿园。
直到那小身影看不见了，陶可转身，才看到上官厉在看她：“怎么了？”
“忽然觉得，母爱是女人的天性这话说得很对。”上官厉刚才看到她一直微笑看着上官月夕奔跑的样子，觉得特别温暖，“你一定会是一个好妈妈。”
听到他这么说，陶可眉头瞬间拧起来，默不作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难道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上官厉跟着上了车，看她将目光投向窗外迟迟不肯转回来：“陶可？”
“我再睡会，到了你叫我。”
陶可身子往下挪了些，面朝窗外闭上眼睛，心口难以抚平的疼痛让她眉头始终舒展不开。
上官厉发动车子。
他见过她的骄傲，见过她的倔强，见过她的妥协，却从没见过她真正开怀过。
她心里好像有一块无论谁也不能碰触的地方，就好像她在那里折断过快乐的翅膀，每次想要快乐时，她总会意识到自己没有承载快乐的东西，然后不断想起那个让她折了翅膀的地方。
陶可慢慢张开眼睛，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在玻璃窗的模糊倒影中慢慢离去。
有些事，即使过再久，也不会从记忆中离去……
许久，陶可忽然坐起来：“这是……上官时代影音公司？”
上官……上官厉，她是对他的身份没什么兴趣，可是若是上官集团的人，也玩得太大了吧？
“你怎么不早说？”
上官厉将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你似乎对我这个老板一无所知啊，除了我的名字叫上官厉之外，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你有个儿子叫上官月夕，今年四岁多。”
“那我几岁了？”
“你……几岁？”
上官厉停车翻皮甲，从里边找出了身份证递给她，陶可晃眼看了一下：“老板，原来你才二十八岁啊。”
“……”他是有多显老？“我看起来很老？”
“不是啊。”陶可拨开他的身份证，“就是觉得你很……无所不能，所以以为成熟一点。”
“这是夸奖吗？”
“好像不大对劲。”陶可下车才有了觉悟，“你是boss？”
“不然怎么无所不能？”
“那我这算不算走后门啊？”
上官厉无奈关上车门：“不是，乘坐电梯。”
“更快，直升。”
确实是直升，直接到了boss的顶楼办公室。
她一路跟着上官厉，确实让不少人侧目，陶可心里盘算着，要是在这里工作一定不要再跟他共进退。
徐晃见到她的时候，在外头只是微微颔首。
一进办公室就差点想吹口哨了：“boss终于舍得把你给带出来了。”
什么叫终于舍得？
“徐助理？”陶可记得上次去吃饭的时候见过他一面，但电话倒是接了不少通。
“陶可好记性。”
“你倒叫得顺口。”上官厉冷眼瞥过来，“把她带到培训部，让维妮带她。”
“陶可，走。”徐晃就把她领了出去。
“嘿你还真叫得很顺口啊徐助理。”一口一个陶可，很熟嘛他。
徐晃走到门口，回头一笑：“不止我会这么叫，估计所有人都会叫，你要吃着醋，真吃不过来boss。”
上官厉一个文件夹想扔过去。
徐晃带着她出了门口，介绍到：“总裁办公室秘书，罗婉宁。”
“你好，我叫陶可。”
“你好。”
然后徐晃直接带她下到二十四层：“培训部分很多方块，比如音乐、舞蹈、语言等等，你是到语言培训部。”
“嗯。”
陶可第一进这么大型又正规的公司，里边的设备跟人员都显得太有小精英的味道，她心里还不大适应。
虽然她有大大小小的打工经历，但是短期工或钟点工，哪那么容易进大公司实习。
估计又是上官厉给了她机会吧。
那家伙，向来不会直接表示自己的心意……呃，好吧，表示过一次，不过好像是开玩笑，结果是不欢而散后不了了之。
“这是李维妮，语言培训部的部长，十分厉害，精通六国语言，不过可惜，她不精通韩语。”
维妮是一个十分高挑的女孩，大约二十七八，留着长长的波浪卷头发，气质非常端庄优雅。
陶可跟她握手：“你好，我叫陶可，请多多指教。”
维妮只是微微点头：“韩语是吗？”
“是。”
“口语怎样？”
“还行。”
“先去韩语小爱那测试一下。”
“好的。”
维妮看徐晃一眼：“徐特助还有事儿？”
“没事，她……你们多担待些。”这可是BOSS大人第一次把人带到公司。
“我们能多担待，客户就不知道了，所以担待的前提是她必须能胜任，否则无能为力。”
陶可对徐晃挥挥手，表示没事的。她倒喜欢李维妮这种直接的性子，这样相处才不会累。
小爱跟李维妮的感觉完全不同，留着齐肩长的卷发，带着一副粉色边框的眼镜，妆容跟穿着都非常有韩国女孩的味道。
她的测试不难，就是李维妮把陶可带进去说了来意，她就一边往电脑里输入资料，一边一直用韩语跟陶可对话。
陶可开口说了几句，小爱扶了眼镜看了她一会儿，笑：“经理，这妞儿口语没问题，发音很地道。”
“OK，你继续考核完了，带我那去。”
“好的。”
见李维妮出去后，小爱问：“陶可，你多大了？看起来还很小哦。”
“二十三。”
“啊，我大你一岁，我叫马小爱，你韩语怎么说得那么好？”
“我在韩国呆过几年。”
“你也是在韩国留学的吗？哪个学校啊？”
“不是留学，是别的原因。”
“噢，很高兴见到你。”
“我也是。”
“你知道我为什么到这里工作吗？”
这是考核的内容么？这个马小爱出乎意料的健谈，陶可摇摇头。
马小爱双眼冒红心泡泡：“因为这里有南石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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