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九宫门风定波笑道:“护国门派?一府之地?哈哈哈哈……”
九宫门风定波一阵仰天大笑,而后脸色一变,说道:“明王爷提出的条件确实很丰厚,也很诱人。
但是,我九宫门之人并不稀罕。
我们九宫门已经与三关军联盟,难道明王爷要我九宫门背信弃义,被江湖人笑话不成?”
明王爷也是心中来气,说道:“那不知怎样,众位尊者可以不与我大德王朝为敌?”
九宫门主风定波道:“速速退去,从此以后,不得踏入遵阳府和昆郎盆地半步!”
明王爷听后,即使再好的性子也是难以忍受。
明王爷心中大怒,正欲动手。此时,镇南王却拦阻道:“保京王(明王爷)小心中了他们的埋伏。”
明王爷听罢,顿时心中一惊,连忙左右观望,却并未见有其它百万皇。
明王爷骑驴下坡,遂狠狠地道:“走!”
明王爷也不是无脑之人,九宫门乃是江湖武林豪门。今大德初建,天下未定,他可不想与九宫门等武林门派为敌。
明王爷几人退去,九宫门主风定波大声地说道:
“从此三江口便是我九宫门的地盘,若是谁敢强行占领三江口,便是与我九宫门过意不去。”
明王爷几人听在心中,却是无可奈何。如果丢失了三江口,那意味着同时丢失了遵阳府与昆郎盆地。
明王爷几人来到云成府,德哀宗见明王爷众人面色失落,知道并未成功收复三江口。
“保京王,三江口如何?”德哀宗小心地问道。
明王爷摇了摇头,叹道:“九宫门之人已经占领了三江口。”
德哀宗听后大惊,说道:“怎么会有九宫门之人?”
明王爷再次长叹一声,说道:“九宫门已经与三关军联盟,共进共退。”
德哀宗听罢,一时心中悲凉之极。三关军实力本就强悍,如今又有九宫门相助,那可如何是好?
德哀宗细想片刻,说道:“我大德王朝在云成府阅兵,正准备南下,三关军便派人占领了三江口,这莫非是巧合?”
说罢,德哀宗神色一扫,看向名秀。
名秀见到德哀宗的眼光,心中一惊,遂道:“陛下,您认为是有人提前泄露了消息?”
德哀宗哈哈大笑,说道:“丞相莫要心虚,我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说有人泄露了消息?”
“心虚?”名秀心道:“难道陛下在怀疑自己?”
此时,明王爷抬起头来,说道:
“三关军早不占领三江口,晚不占领三江口,偏偏在我大军准备南下之时,却截断了三江口,这必然是有人泄露了消息。
我怀疑,我们大德王朝之中,定然有三关军的奸细!”
明王爷语出,顿时四座皆惊。
众人眼神齐唰唰地看向名秀。
名秀心中也是一惊,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名秀上前,说道:“陛下,臣名秀已与逆子名珠断绝父女关系,臣对大德皇室的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啊!”
德哀宗生气地说道:“你儿名风烈怎会投降三关军?若是爱卿真对我大德皇室一片忠心,何不将名风烈招来?”
名秀连忙道:“陛下,逆子风烈也和他姐姐一般,不听管教,他离去之时,我也是不知晓啊!”
德哀宗冷哼一声,随后又冷笑道:“名珠原是三关军之人,并不奇怪。
可是名风烈也是突然离去,却是令人感觉有些蹊跷啊!
如今只有臣相在云成府内,而女儿和儿子均在三关军,难道这不令人感到奇怪吗?”
名秀一听,心中再次大惊,“扑通”一声,跪于德哀宗的面前,哭道:
“陛下啊,臣真没有如此想法,风烈离去,真不是臣所指使的啊!”
明王爷见德哀宗猜忌名秀,会伤了其它人的心,引起内部的彼此猜疑,于是连忙上前说道:
“陛下,名秀对大德王朝一片忠心,人人皆知,名秀断然不会是奸细。”
德哀宗再次冷哼一声,转过头去,说道:“起来吧!”
名秀站起身来,对着德哀宗躬身拱手道:“多谢陛下宽容!”
而后又转过身来,对着明王爷躬身感谢道:“多谢保京王大人的信任!”
其它众人看后,也是一时心中慌张,却无人敢语。
“陛下连名秀都信任不过,何况是我们?”
镇南王看后,也是脸色发暗,心中长叹,却是无可奈何。
“名秀夹在大德皇室与三关军之间,真是不容易啊!一边是皇室,一边是女儿,真是举步维艰啊!”
这一日夜,德哀宗与明王爷二人商议了一夜。
次日朝会,德哀宗道:“如今三江口已被三关军占领,我们想扩大地盘,唯有向东发展,占领堾丽。
而三关军所有后勤保障所需的粮草均来源于莽江以南,我决定派出人去,烧了三关军的后方保障基地,迫使三关军后退。
不知那位爱卿愿意前往?”
说着,德哀宗看向了名秀。
名秀望着德哀宗的眼神,再次心惊,心道:“看来要想赢得陛下的信任,唯有自己前往,烧了青岚粮仓,做一份投名状了!”
名秀上前,说道:“臣愿前往,请陛下恩准。”
德哀宗听后大喜,说道:“丞相一人势单力薄,不如让定东王(松时彰)和荡寇王(息水生)二位一同前往。”
名秀再次心惊,心道:“看来,陛下还是不信任我。息水生是明王爷的心腹,如今身受重伤,还派往莽南,随同自己一起执行任务,看来是监视我的行踪了。”
名秀回到家中,甚感疲惫。
如今德哀宗每日不思治理云成武雍,驱逐金鹰,却千方百计地针对三关军。
自己携带名门之人,举家搬迁至云成府,上百名府之人作为人质。即便是这样,德哀宗也还是不相信自己。
名秀、松时彰和息水生三人飞于空中,直朝青岚府方向而去。
三人各有心事,俱不说话,一路沉寂。
三人来到青岚粮仓,只见粮仓内军士零落,稀稀拉拉。
三人悄悄窜入粮库,只见每间粮库中仅有少许余粮。
三人对视,名秀道:“走!”
三人又到老君湖三关军后勤装备补给基地。
后勤装备基地胜为广阔,有各类库房万余间,根本分不清哪是粮仓,哪是武备。
名秀转头看向松时彰与息水生二人,说道:“你们二人有何妙计?”
松时彰道:“丞相,我们回去吧,如实禀报便是。”
息水生却是默不作声。
松时彰又道:“要不,丞相大人,我们回到青岚粮仓,随便烧他一两间粮库便是。”
名秀心中无奈,只好说道:“也只有如此了!”
三人又返回青岚粮仓,而后潜入粮库,每人五间,放火之后,便飞身返回。
粮仓将士见有火燃起,慌忙土淹水浇灭火。
到达云成府后,名秀、松时彰、息水生三人如实禀奏德哀宗。
德哀宗听后,满脸不悦,看向名秀,说道:“怎么我们每次行动,三关军都会提前得知消息呢?”
名秀看向德哀宗,一时竟然无法回答。
这一日,松时彰找到名秀,鬼鬼祟祟,见四处无人,遂道:
“丞相,朝中有人传言说,丞相主动请缨放火烧粮,暗中却提前告之三关军。”
名秀听后大怒,“这是何人造谣?”
松时彰道:“此事并非造谣,昨夜陛下召我进宫,还详细地查问了此事。”
名秀听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神情颓废,心情沉重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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