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人起身道:“三号酒楼八十万两。”
第一个拍卖三号酒楼之人起身,喊道:“三号酒楼一百万两。”
众人大惊,这一下子便直接抬高了二十万两。
众人你争我抢,大声吆喝,就像是在大街上买菜一般,讨价还价,全然忘记了当今圣上就在眼前。
不过云生却是看在眼中,喜在心上。
他派出34万大军,计划历时三年修建星海关,估计所花费的钱财也不过五百万两。
这三座高楼便拍得三百五十万两,已所差不多。若再拍出三层高楼与二层门市,估计会有三千万两吧。
如此思索,云生决定今年待龙虎关和云海关外的贸易集市修建完毕之后,再次进行拍。
“好在现在才是正月,龙虎关和云海关外的贸易集市还尚未动工。
不过,这两处贸易集市都要仿效星海关,建设标准都要适当提高一些才是。”
云生心中欢喜,礼部尚书甄流年也是大开眼界。
他常年隐居山林,并不晓得天下富商出手会如此阔绰,毫掷百万银两,丝毫不带眨眼。
不过他哪知道,如此好的地皮地段,在这些商贾的眼中,那便是一棵棵摇钱树。
一树在手,万代不愁。
特别是那些有先见之明和先知先觉之人,今日掷得百万银两,十余年后便是千万白银。
甄流年醒了醒神,接着道:“下面拍卖的宝物是专门为江湖武林门派准备的。
铸剑大师沈梁自担任皇家学院明院院长之后,一直感谢圣上的知遇之恩。
沈梁大师听闻拍卖之会,历经九九八十一天,专门打造神兵一件,以资国难。
请上剑!”
一名金甲将士上前,手捧一把宝剑,剑鞘稀松平常,并未过多装饰。
金甲将士缓缓拔出长剑,只见寒光四射,许多富商被刺得睁不开眼睛。
金甲将士完全拔出长剑,只见剑身寒心点点,缓缓消散,众人大惊。
金甲将士手持宝剑,随手一舞,只见一道寒光闪过,留于空中,久久不散。
金甲将士连续舞动,只见寒星交织,如繁星万点,将金甲将士完全笼罩。
过了约一盏茶时间,万千星光这才渐渐散去。
金甲将士拔下一根头发,悬于剑前,轻轻一吹,毛发断为两截。
甄流年道:“此剑名为星空,长剑舞起,犹如万点繁星,乃是用天外飞铁打造而成。
此剑静时无形,动时留星,吹毛断发,锋利无比。
最为可贵之处并不再此,而是它内含剑魂,若人剑合一,心与剑魂相通,可唤醒剑灵。
百丈之内,无需动手,只需心意一动,便可飞剑杀人。
起拍价一百万两纹银。”
众江湖武林门派听后,都是大吃一惊。
内无剑灵,只能称之为削铁宝剑;内含剑灵,方可称之为神兵。
“我出两百万两。”武极堂堂主东城仁信道。
众人听后大惊。
出手便是两百万两,这让他人怎么出价?看来武极堂主是志在必得。
“我出三百万两。”剑阁现任阁主雪华舟道。
“我出四百万两。”雷火堂之少堂主闯破城道。
闯破城说罢,朝云生嘿嘿一笑,云生也是朝闯破城点了点头。
“我出五百万两。”武极堂堂主东城仁信再次喊道。
“我出一千万两。”江南兵家的大长老兵洪恩喊道。
众人听后,均都大吃一惊,“一千万两?”
江南兵家虽然占据一府之地,但也不可能为了一件神兵而倾家荡产吧?!
“兵老头,你确认没有故意搅场?”闯破城喊道。
兵洪恩笑道:“虽然一把神兵确实不值此价。但我临来之前,我兵家家主对我说,洪莽有难,我兵家也是洪莽的一份子,愿为洪莽百姓贡献微薄之力。”
闯破城听罢,竖起大拇指道:“好!”
“一千万两白银,足有大康王朝一年国家财税三成之多。”
云生听在耳中,想在心里。兵洪恩此话,一半说于众人听,一半说于自己听。
这是明显的示好行为,估计也与此次莽洪之灾自己帮助江南兵家有关。
“兵洪恩今年都九十多岁了,拍卖会结束之后,我也应该为他雷电激身,以表示感谢。”
众富豪听罢,口张得如同涝坝一般,“一千万两?”
直到此时,众富豪这才知晓,他们这些富商与名门大派百年根基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
一名金甲将士将“星空”宝剑递给兵洪恩,兵洪恩当场拿出厚厚的一沓银票递给金甲将士。
甄流年看罢,心中惊讶,缓了缓神,这才又道:“武者修炼,最难之处便是万人侯晋升十万王。
有道是:顺成人,逆成仙。万人侯晋升之时,若一朝不慎,便会走火入魔,焚身而亡。
我朝圣上制有药水,可保证万人侯能顺利晋升十万王时,遇有心魔,喝下此药水,便可使得灵台清明,化去魔劫。”
说吧,一名金甲将士端上一瓶药水。
甄流年道:“起拍价一百万两。”
“我出一百五十万两。”飞剑宗一名百万皇道。
“我出两百万两。”水月宗一名十万王接着道。
“我出三百万两。”武极堂堂主东城仁信道。
“我出五百万两。”玄阳殿殿主邦战国道。
众人皆都知道,邦战国乃是云生大帝的老部下,被册封为挥北王。邦战国继任玄阳殿主,云生又亲自贺拜,又赐封两县之地与玄阳殿,二者交情极其深厚。
武极堂堂主东城仁信看了邦战国一眼,再没有吭声。
于是他人也是看了一眼邦战国,也不在说话。
“还有没有更高价?”
甄流年大声问道,他可是万分希望再杀出个一千万两来。
可是事与愿违,众人皆都默不作声。
甄流年见无人出声,遂道:“成交。”
甄流年紧接着又道:“我朝立制,依法而行,从严执法。太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
不过今年洪莽遇灾,如果有人心存善念,能资助灾民渡过难关则功德无量,故特制免死铁券一份。
若有死罪,可从轻发落。并且免死铁券,可世代相传。免死一次,铁券收回。
起拍价一百万两。”
众人听后,皆都大惊,这“免死铁券”可是救人性命的好东西,有“免死铁券”在手,相当于又多了一条命。
“我出一百五十万两。”
“我出二百万两。”
“二百二十万两。”
“二百五十万两。”
……
拍价攀节而升。
一名老者站起,说道:“圣上,请问‘免死铁券’现犯可否使用?”
云生道:“可以。”
那老者道:“我出三百万两。”
又一人道:“我出三百一十万两。”
那老者又道:“五百万两。”
众人听后,皆大吃一惊。
“免死铁券”虽然珍贵,但倾家荡产却是不值。
甄流年看向他人,见众人不语,不再出价,遂道:“成交!”
云生看向那老者,问道:“不知你免何人死罪?”
那老者道:“乃是我的孽子。老夫生有四女一男,晚年得子,还望他传承香火。
只因前不久打死他人,犯得死罪,故请圣上宽恕。”
云生点头道:“死罪可以免去,但不能养成放纵行为。发配星海关服役两年,可好?”
那老者听云生大帝与他商议,顿时受宠若惊,连忙跪谢道:“多谢圣恩。”
众富豪看罢,摇头道:“真是孽子败家啊!”
甄流年又道:“拍卖最后一件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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