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琴说:“嗯,卫校的人提起标本都是平常事,嘿嘿,对不起,雪松,我接下来讲的,就不可怕啦。解剖室的位置在学校和厕所之间的中点建立的,每次女生想上厕所,都会觉得很可怕。都是找女伴,牵着手去上厕所,尤其是夜晚。然后有的男生会讲鬼故事,让女生更加害怕。女生之间还疯传,解剖室夜晚会有女人的哭声传出。我就是大概给你讲,不会给你讲具体的鬼故事,在这种情况下,女生就会更加的想恋爱。”
于雪松嘻嘻笑着说:“早知道卫校的女生多,还好追,我也去读卫校,早早把你追到手。现在的你主意太正了,不好追。”
玉琴点着雪松的额头,嗔道:“贫嘴!你看你现在还哪有高冷的样子,简直是个大暖男。为什么你在我眼里,和别的女人眼里不一样呢?”
于雪松摸着玉琴还有几分潮湿的乌黑秀发,说:“唉,我不喜欢她们,她们偏偏要对我殷勤,所以我只好高冷了。其实我也想有个好朋友一起谈天说地,可是那些三句话不过,就会讲我爱你我喜欢你,真是倒胃口。”
苏玉琴说:“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男人想找一个女朋友都不容易,你还在不停地推拒推拒。”
于雪松淡然地说:“如果我不是严格地要求自己,和我的另一半,又怎么会遇见你,和你开始恋情呢?”
苏玉琴说:“好吧,算你有理。我接着讲我在卫校所闻所见,在这种恐怖气氛下,经常可以看到丑巴巴的男生挽着一个超级漂亮的女生,他们恋爱的如胶似漆。不过这样的爱情,一经毕业的门槛,分手的也比比皆是。那些没有男朋友的女生,则都互相搭伴。一个女生超有个性的独来独往几乎没有。”
于雪松说:“玉琴也是漂亮的女生,难道你也找到了一个丑巴巴的男生恋爱吗?”
苏玉琴说:“那时候的我并不好看,也就算是中等姿色吧。好看的女生超级多,外校的男生,都特别爱到我们学校来,欣赏美女。”
于雪松说:“我完全不能接受你说,你当时就是丑小鸭的姿色水平。”
苏玉琴说:“我以前真的不够美,性格又内向。再说我离婚之前,在秦家时候你也看过我的,那时候我就一般,让秦伟折磨的形容憔悴。只有我回母亲家以后,才慢慢养的好了一些。不知道应该说是你幸运还是我幸运,反正遇见你之后,我变美了。”
苏玉琴隐藏了她的空间灵泉使她变美的事,含糊地说是于雪松的功劳。
于雪松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于雪松说:“我听说有的男的旺妻,大概我就是吧。”
苏玉琴也忍不住想笑,说:“嗯,以前我经常听说,哪个女人旺夫不旺夫,你又开发了新词汇,旺妻。你说的都对,你旺妻。”
于雪松又想起来问:“玉琴,你学习输液难不难?我看着血管都是那么细小,你们是怎么学会针灸的?”
苏玉琴说:“刚刚开始学习静脉输液,老师让用一瓶盐水,互相扎。静脉血管清晰的还好,血管不好的就倒霉了。要你扎我一针,我扎你一针,俩手练习的都是针眼。还起包。都喜欢和静脉输液技术好,眼睛视力好的女生一个组,能少挨扎。”
于雪松说:“哎呀,那多疼呀!真往肉里扎针呀!扎血管。你是扎的快准的,还是扎不好的。”
苏玉琴说:“我胆子小,自然是偷偷下了一番功夫,先刺破皮肤,第二步才是找到血管,顺着方向扎进去,这样不容易扎破血管。顺利成功,为此,我还用一个输液管的皮子练习。练习拿针手法,从包装塑料皮下开始扎,一百次一千次,之后再扎人的血管就容易多了。基本是一针见血。在市医院实习时候,我还在儿科实习了一阵,三个月以上孩子的头皮针我都可以扎。”
于雪松说:“那你真是太厉害了。是不是和你一组扎针的女生,都得抢着来?”
苏玉琴说:“是呀,我就是这么牛,反正连婴儿的头皮针我都可以胜任呢。”
于雪松心里有了疑团,问玉琴:“不对呀?这么高明医术,为什么你现在打针都是少有的,反而开中医疗法多。”
苏玉琴说:“那是因为我爸爸倡导,中医为主嘛。而且中医的副作用确实是小于西医。小诊所,又没有那么多急诊,所以,多开展中医是没错的。”
于雪松点头:“原来这样呀!你科班出身学的就是西医。而不是中医。中医是后来和老爹学的。那卫校有什么其他的轶事没有?”
苏玉琴白一眼雪松,说:“我看你就是打趣我的。那当然是有了。因为卫校的漂亮女生多,还招来了一批痞子。他们每天到卫校住宿的女生的寝室去溜达,然后看上哪个女生,就问她能不能做痞子的男朋友。当然是谁都不会看上这些痞子。还有更激烈的两伙痞子来一个寝室抢女友,把学校的一个学医的男生打的头部出血。我还记得他的名字——东邪。是个很老实的朝族男生。给打到住院。那件事闹得很大,后来学校就雇了两个体格强壮的保安,再没有闹事的痞子。
只有毕业那天看到了东邪,他面色苍白,有气无力,我们女生都温柔地待他,因为他给我们学校守护了女生的安宁。我们都很感激他。”156
于雪松惊讶地说:“没有想到卫校也是一个小江湖,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们学校那个东邪,确实是个英雄。他面对那么多的痞子,居然敢直面,别的男生都已经跑了,他还在硬挺着,唉,应该发奖呀。现在毕业了,你们还有联系吗?”
苏玉琴想了想说:“他是一个朝族男生,我和他联系不多,他平常说朝语。反正是很不错的小伙子。也不知道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于雪松说:“你还在想他吗?”
苏玉琴突然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说:“哪有的事,都是因为你刨根问底我才想起来我们学校的小英雄。不要乱吃飞醋。”
于雪松说:“难得你不回妈妈家,陪我一起在这边睡好不好?”
苏玉琴说:“今天真的很累,就这么睡吧。”
俩人闭了灯,和衣而卧。苏玉琴很快睡着了。于雪松则是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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