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雪松说:“那可不行,我要守护你一辈子,少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行。你要我以身相许就对了。”
苏玉琴笑着捂肚子:“哎呀妈妈妈!雪松,你别和我这么说话,是不是准备乐死我,换下一个女朋友?”
于雪松深情又委屈地说:“我是真心地,以前我认识很多女孩子,她们都主动要求和我交往,我没有答应她们,我觉得我想要的那个女孩子,她还没有出现,当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和别的女孩子都不一样,我和你表白,是因为你值得。而且,我对你有好奇又熟悉的感觉。今天吃饭,我们算是刚刚得到一点安静的时光,我要把我的黑暗梦境都讲给你听。”
苏玉琴想想她身上正经历的奇异的事情,准备侧耳倾听雪松讲他的事情。苏玉琴正色道:“确实这世上,有些人的经历,和别人完全不同。我愿意相信,你讲吧。”
于雪松点的菜陆续到齐了。他把包间的门关上,把一个热气腾腾的雪衣豆沙包夹到玉琴的盘子里,说:“玉琴,你多吃点,你都瘦了。我昏迷那阵子,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你和我是夫妻,在找到你之前,我是在暗黑中度过,看到你的时候,就是有光明的时候,我们特别恩爱,从不争吵,三妻四妾那种很远的时代,我却坚持娶一个夫人,你还是这么的光彩照人,穿着繁复而美丽的衣服,你不知道什么原因,在我外出远征杀敌的时候,就自杀了。我回来以后,特别的伤心,和你一起殉情了。我还梦见一个年级很大的老太太,她抱着玉瓶,对我叫主人。梦里的老太太特别熟,她是谁呢?我叫不出她的名字。嗯,她叫梦婆。”
苏玉琴一边吃着甜蜜的雪衣豆沙包,一边思考着,“你说的,我好想有一点印象,我好像遇到过一个婆婆,自称冷慧夫人,她开着一个古玩铺子,还拿出一个玉瓶白送给我,那个玉瓶我收起来了。你和我说的婆婆,有点共性。这个玉瓶,抽空我拿给你看看。”
于雪松很高兴:“原来你也能够明白我说的那个梦境和婆婆的事情,我们要是再次遇见她,多说几句话。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玉琴专心致志对付那条浇汁的糖醋鲤鱼,酸甜口,鲤鱼裹了面粉炸过,味道真的不错。只是刺有点多,于雪松洗净手,专心致志地夹了一块鱼肉拔刺,把可以看见的大刺小刺都拔出来,放到桌子上,把没刺的鱼肉放到玉琴的碗里。
一会的功夫,就挑了一小碗的净鱼肉。雪松对玉琴说:“你吃,这样吃最好,没有鱼刺。尽情享受美味吧!”
苏玉琴毫不客气地吃起来,于雪松把鱼的面颊的肉夹起来,递给玉琴的碟子,“这是鱼身上最好吃的一块肉,一点刺没有,一个鱼只有两块鱼面颊。要珍惜呦!”
苏玉琴说:“雪松,你也吃,不要光顾着给我拔鱼刺,我都是大人了,哪能都用你照顾呢?我能吃饱吃好。”
于雪松盛了一碗米饭,就着酸菜猪肉开吃了。两个人不再讨论刚刚的话题。吃饱饭以后,桌子上还剩下半盘子锅包肉,半条鱼,还有锅包肉,五个雪衣豆沙包,酸菜炒猪肉让他们吃光了。
于雪松打算结账走人。苏玉琴阻止于雪松的打算,说:“佛曰:不可浪费,不可浪费。要把这些剩下的美食都打包才对,不然下辈子吃的,都是这辈子剩的饭菜。”
于雪松要了好几个口袋,把菜都打包了。玉琴说:“这些可以晚上吃,放在饭店,就扔掉了。可惜。”
于雪松说:“你去的那个老婆婆的古玩店在哪里?可不可以领着我去看看?”
玉琴说:“好呀,我也一肚子疑问想问问老婆婆,不如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就在你家楼房的后街,真的是很显眼。”
于雪松说:“我从那里经过无数次,为什么从来不知道有个古玩店?”
玉琴说:“不远的话,我们走着去吧,安步当车。也是一种锻炼。”
一路闲逛着,走到了于雪松的楼下,期间路过了修鞋的鞋匠铺,糕点铺,头饰铺子等,简陋的精美的,都有。
玉琴在糕点铺买了几个玫瑰馅的酥饼,头饰铺子买了一对简约的头花。趁着新鲜劲多逛了几家铺子。雪松分别给她掏钱买下。
玉琴看着手里的酥饼,笑的甜蜜蜜。好像过年呀,大人领着玉琴,买各种各样的好吃的,那是原身苏玉琴的记忆。
终于走到于雪松家的楼下。后街不热闹也不冷清,零零星星的人,在后街溜达。于雪松和苏玉琴顺着后街,一个店铺一个店铺的走,卖铁皮瓦的,卖锁的,卖水果的,从东边走到西边,又从西边走到东边。竟然发现没有那个古玩店铺。
苏玉琴的脊背发凉,难道她从来没有去过老婆婆的古玩店?可是那个瓶子是真实的。
于雪松也很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呢?苏玉琴没有必要撒谎一个古玩店的存在呀?
苏玉琴看到一个临时修建的鞋匠铺里,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匠人。玉琴礼貌地问他:“大叔,你知道这条街上的一个老妇人开的古玩铺吗?”
鞋匠说:“风里雨里,我没有一天误过在这修鞋。你说古玩铺子,我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条街上,都是最生活的店铺。古玩铺那种,不可能开在这条街上。”
苏玉琴点点头说:“大叔,谢谢您。祝您生意兴隆。”133
于雪松和苏玉琴默默地走上回程。此时完全没有来后街时候的那种兴奋劲了。一个老婆婆,她竟然完全的没有踪迹。这说明什么呢?
苏玉琴说:“等到了旅店,我给你看我拿到的玉瓶,今天没有找到古玩店,我心里疑问更大。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呢?”
于雪松说:“我信你。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有。我遇到车祸的时候,砰的一声,然后就是整个车身在燃烧。我觉得我会失去性命。那一刻我特别后悔,没有努力和你表白过。看着桃花村的桃花开的那么艳丽,为什么我没有对你告白?为什么没有被拒绝后更加热情呢?火那么热的包围我,之后我的胸前有个东西炸了,之后我就没有知觉了。那个东西是不是你的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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