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告退!”胡太医起身离开。
几个丫鬟也离开,门“吱嘎”一声便被关了起来,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凤倾歌,你刚才是在向朕求饶吗?”隐重走到月息跟前,俯视着跪在地上看起来娇小可怜的她。
月息连忙摇头,“皇上,不要叫我凤倾歌,我不是凤倾歌!”
“什么?”隐重惊讶的审视她,不明白她此话怎讲。
月息大胆的从地上站起来,声音柔媚的说道:“皇上,我知道你喜欢凤倾歌,喜欢她的身材和外貌。意外之下,我正好有一张和凤倾歌一模一样的脸,便做了她的替身。”
因为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凤倾歌整容的事情,只好用意外来代替。
隐重无比的震撼,他没想到世界上有如此之象的人,“那他们,也都是假冒的吗?”
“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便告诉她们所有的计划!保证你能除掉他们!”月息朝着隐重眨了眨眼。
“什么要求?”隐重问道,心里有些期待和好奇。
月息轻轻一扬嘴角,勾起一抹摄魄般的微笑,“我要做你的贵妃。”
她的声音柔似水,甜似蜜,隐重感觉身体已经起了变化。
以前他所见的凤倾歌,不会笑,即使笑,也是冷嘲,或是不屑,亦或是张扬。从没有如此这般甜美的笑意。
这样的要求,他怎么会拒绝?换做任何一个男人,眼前站着自己曾经喜欢过的女人,主动的送上门来,有谁会拒之门外?
隐重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朕的贵妃,可得伺候好朕!”
说完便一把将她抱起,转身往龙榻走去。
月息也不反抗,任由他将自己放在床上。
隐重看着她被捆绑的双手,心里升起一种新的刺激感,双手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衣服,在她光滑如瓷的皮肤上来回抚摸。
她的娇羞让隐重更加心痒。
如果不是为了要报复,她不会选择这条路!这个男人,足以做她的爹……
隐重看着她的红唇,弯腰将自己的唇压在了上面。入口的嫩滑犹如夏日樱桃,带着莫名的香味,他却无心去追究那香味的由来。
一番激战之后,他将月息拥入怀里,“现在可以告诉朕,他们的详细计划了吧?”
“凤倾歌想要我们代替她死,你就可以掉以轻心,再在夜宴时混入百姓之中,揭穿你的谎言,让你失信于百姓!”月息靠在隐重胸膛前,目光变得狠毒起来。
她要让凤倾歌死,然后取代她!成为玉国最美的女人!
月息走到隐重跟前,隐重连忙伸出手扶她坐下。
花自诩看着那个女人,眉头越皱越紧,他的教中,竟然出现了这样的叛徒!实在是他的耻辱!
月息将目光投向凤倾歌,眉眼含笑,“凤小姐,你还记得在魔教之中,我对你的态度为什么冷淡吗?”
凤倾歌直视她,却没有回答。因为她也不知道答案,难道这个女人跟自己有仇?可是也没记得得罪过她啊!
“还记得夏竹和冬寒吧?”月息一边说着话一边摸着自己右手的纯金护指,“忘了告诉你,我们从小就是很好的姐妹,如果不是你的到来,她们不会死,所以我要为她们报仇!”
说完之后,月息眼角的余光扫了眼花自诩,那是她最不能说的秘密,那也是她一直嫉妒凤倾歌,一直恨凤倾歌的原因。
凤倾歌眉心蹙了蹙,心里感叹,真是种瓜得瓜种果得果啊!当初的害死的人命,现在报应终于来了。
“当然,皇上这么圣明的君主,我怎么能看着你们对付他?”月息看向隐重,优雅的一笑,便娇羞的往他怀里靠去。
悠遥客看着月息靠在隐重怀里,犹如看着凤倾歌,毕竟那张脸和凤倾歌一模一样!他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在别人身下承欢?他的眉头紧得不能再紧!
花自诩和龙白竹也是一样的神态,都恨不得将台上那两个人给挫骨扬灰!
“夏竹冬寒的事情。我也不是有意。不过今日落在你的手里,就没指望你能放过我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凤倾歌从齿缝间挤出一个个字来。
此刻她并不畏惧死亡,反正她也不属于这个世界。反正隐悠遥都已经死了!一切都没什么好怀念的!
相反活着,还要看见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脸的女人,恶心的靠在一个中年大叔的身上,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如果此刻她有力,一定一柄飞刀就取了她的贱命!
“哈哈哈!你还算聪明!我们英明的君主,怎么会放虎归山呢?”月息双手环绕住隐重的脖颈,眼神迷离的看向他,“皇上,你说是吗?”
“当然!”隐重搂着她的纤腰回答道。
凤倾歌等人恶心的差点吐了出来,花自诩的眼眸渐渐变了颜色,由黑转红,由红转正血红。
“皇上,我觉得这么多弓箭手都出来了,不让他们表演一番岂不是太可惜了?”月息略带惋惜的一扫所有持箭的护卫,目光再次落回铁笼,在看到花自诩时,眼底升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莫名情愫。
“爱妃所言极是!”隐重将目光投向那个铁笼,“人肉所做的刺猬,一定无比好看!御玉军!放箭!”
所有御玉军都举弓搭箭,瞄准,蓄势待发。
“父皇!”隐青璃连忙上前跪到地上,“女儿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来听听。”隐重心情极好,一脸宠溺的看着隐青璃。
隐青璃的目光投向牢笼之中的龙白竹,他静静坐着,眉目间丝毫不失俊朗,动作间丝毫不失儒雅,她的脸不禁又红了起来,“女儿想要龙白竹!”
一直静默不语的龙白竹惊愕的抬起头来,没想到她竟然会在如此场合,说出这般不知羞的话来。
不过他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凤倾歌会不会误会,龙白竹担忧的看向凤倾歌,他不希望她误会自己与隐青璃之间有任何关系。
凤倾歌也惊愕,不过却想起先前隐青璃恶整自己的事情,也是为了龙白竹!当真是一个痴情的女人!
“你!”隐重笑容瞬间僵硬凝固,“女儿,除了这个父皇都可以满足你!他是凤倾歌的党羽,我们不能留后患!”
“父皇,我就喜欢他!”隐青璃嘟起嘴来,眼泪瞬间流淌而下。
“你喜欢他,他喜欢你吗?”隐重反问,先前他就注意到龙白竹的神态,他看得出龙白竹很在乎凤倾歌。
隐青璃沉默着低下头去,她怎么不知道龙白竹的态度,就算承认喜欢她就可以活命,他也绝对不会妥协!
月息看了看龙白竹,“皇上,这人绝对不能留!他是龙族的传人!跟皇上你有着灭门之仇!”
“青璃,你听见了吧!”隐重扫了眼铁笼,没想到今天都来齐了!正好一网打尽!
“父皇!我求你……”
“来人,把青璃公主拉下去!”不等隐青璃说完,隐重便愤怒的下达着命令。
“父皇……父皇……”隐青璃被黑安拖下,却不死心的叫着。
伤心绝望的声音在广场飘荡起来,不少人都感动起来。
堂堂一国公主,不顾形象、不顾身份的为自己喜欢的男子求情……
龙白竹却没有丝毫的触动,因为能触动他,影响他情绪的,只有她,凤倾歌一人!
“放箭!”隐重再一次下达命令。
凤倾歌感觉到花自诩的变化,知道他在运功,只好拖延时间,“慢着!”
“你还有何话说?”隐重问道。
“你说过会让我们心服口服。我想知道的是,悠遥客为什么会中毒?”凤倾歌看了看一旁的悠遥客,想到他先前的反应,便知道他不应该中毒。
“今早见到他时我就发现他眸中不同寻常的铮亮,只有可能是吃了抗毒的灵药。所以我便将魔教的‘断魂散’加以改造,成了君子阑。”月息笑意盈盈的解释。
“断魂散?”凤倾歌没有听说过这个毒,所以不知道其功效。
“教主应该知道‘断魂散’的药性吧?不仅可以快速让人失去力气,强制用功的话还会导致武功全失。”月息看看花自诩,又将目光看向悠遥客,“知道对这位玉面男不会起效,我便加以改变,‘君子阑’毒性跟‘断魂散’一模一样,只是却可以靠人与人之间的接触而传播。这位公子,你知道为什么要叫‘君子阑’吗?”
悠遥客正眼也不想看她,心机歹毒的女人!
“这是专程为了你这种不愿抛下朋友的君子所研制的,这下你应该懂了吧?”月息“咯咯”的笑出声来,对自己的计谋很是满意。
凤倾歌忽然想到杨承闵,疑惑的看向她,“你把杨将军怎么样了?”
“哈哈哈!你确定你想知道?”一直没有说话的隐重仰头大笑起来。
凤倾歌忽然感觉极度不安,却不敢想下去。
“来人,带杨承闵上来!”隐重吩咐道。
不一会儿便听见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在入口处响起,凤倾歌转过头去,便看见两个护卫拖着一个没有手头发乱蓬的人上前来。
护卫们在铁笼前把他往地上一扔,便站到一旁。
凤倾歌这才发现他就是杨承闵!而且他不仅被砍去了双手,还被砍去了双脚,衣服已经被血迹布满,血迹也不再是鲜红色,而是深黑色。不用说也能想象得出他流了多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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