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争抢地盘
连招呼都不打,五名虎背熊腰的壮汉抡着拳头冲到任长风近前。这种小角色欺负欺负老百姓还行,要想在任长风身上占到便宜,简直比登天还难。片刻间,五人哀嚎着倒在地上。
两个大汉的胳膊粉碎性骨折,以现在的医疗手段根本没有复原的希望,因为二人的胳膊被任长风重手打得骨骼寸寸折断。
还有两名打手双腿盖骨被生生打得粉碎,一人的大腿从腹股沟处开始断裂,包括肉筋。
最后那名打手从外面看情况还好些,但是他却是这些人中受伤最重的。任长风一拳打断他右侧所有的肋骨,碎裂的骨头已经全部扎进内脏,如果不及时拿出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你……你要干什么?”(英)迈克尔见任长风大步一迈,右手死死地卡住他的脖子。尽管迈克尔此时受制于人,但是嘴上依然嚣张:“放……开我,你……你们……不想活了,知道……不知道……这是蓝河帮的地盘!”(英)
任长风暗哼一声,左手抓起迈克尔的衣服,把他像扔死狗一样扔出几米远:“告诉你,老子很不喜欢别人揪我的衣服。”话音刚落,胖胖的身子重重砸在吧台的酒架上。木质的酒架被他一压,立时散架。
见任长风轻而易举教训了迈克尔五个人,周围的红男绿女非但没有被吓跑,反而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打起了拍子。两个年轻貌美、穿着黑色性感丝袜的女郎甚至抱起了任长风的手,用红唇在任长风的脸上亲了亲。
任长风大臂一张,搂住了两个女郎的脖子,装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
“给我杀了他,给我杀了他。”吧台里的迈克尔一边接接鬼哭狼嚎,一边呼喊着叫人。三人见老大吃了亏,也不管不顾了,红着眼睛抽出砍刀,抡刀就砍。
任长风向旁边一闪身,轻松将对方的刀闪开,随后抓起一位伤者,横者抡了出去。那三人闪躲不急,被自己的同伴撞个正着。哗啦啦,三人也被撞得连连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了,我也玩够了,兄弟们出来吧。”任长风不再客气,肩膀晃动,亮出唐刀,一个箭步冲出去。借着惯性,刀势凶猛的连续劈刀两人。
任长风一收刀,绷紧脚背,猛得朝那人的肚子抽去。这第三位杀手比另外两人要幸运,如果这是刀就足以要了大汉的命。不过尽管如此任长风巨大的脚劲还是让那个人扑通一下跪在了地砖上。接着两眼发白倒在了一边,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任长风突下杀手,禁不住让所有人心神为之一颤。现在,那些男男女女才反应过来。这位东方面孔的青年不单单是英俊潇洒的公子哥,还是个要命的杀手。不知是谁先发出一阵尖叫,然后会场里的人像大黄羊见了草原狼一样,四散拥挤着冲向门口,生怕自己比别人慢了半步。
想不到对方居然敢在自己的场子里杀人,会场里的另外几名打手心生怯意,下意识地纷纷后退。
不一会儿,夜总会的楼梯处传来震惊和阵阵喊杀声。显然是对方的援军到了,任长风也不耽搁,向身后的美洪门分会兄弟夺门而出,直向大街跑去。
出了“葡萄酒”夜总会之后,任长风故意放慢速度,给对方追上来的机会。
他们前脚刚出夜总会,随后跟出来五六十号打手。这些杀手有手中拿片刀的,也有拿钢管、棍棒的,一个个大呼小叫,骂喊声连天。
双方一个前跑,一个后追,在夜总会门前的大街上演一场追逐戏。
很快,冲在前面的蓝河帮人员便把任长风等人追上,双方一纠缠,速度马上减了下来,其他的蓝河帮打手人员趁机将任长风等人团团包围住。
数十号蓝河帮大汉,将任长风等人围在中央,只见场中刀光霍霍,杀气冲天,蓝河帮人员一个个两眼通红,满面狰狞,好像随时都会冲上前去把任长风这十几人撕个粉碎。
蓝河帮在人数上占绝对优势,可任长风这边的战斗力也不北,尤其是任长风,经过的火拼实在太多了,再多的敌人也见识过,何况区区几十名蓝河帮人员。
面对数十名蓝河帮帮众,任长风毫无惧意,拄着唐刀嘻嘻看着众人。
带着手下十多位,挥舞唐刀格挡四周砍来的片刀和棍棒。
双方展开了赤裸裸的撕杀,虽然人数不多,但场面却甚是血腥,眨眼工夫便见了红,美洪门分会和蓝河帮皆有人员受了伤,浑身是血,可依然疯狂地抡着手中的片刀。
任长风像是一头饿急了的黑豹,左突右杀,连砍带劈,双伤了蓝河帮数人,见他凶猛,蓝河帮的火力也只要集中在他这个点上,可是二十多人打他一个,非但没有放倒任长风,反被任长风劈挂了三人。
这埋,人群中冲出一个穿着背心,满脸络腮胡和护心毛的中年汉子。他注意到了任长风,提着一把大砍刀冲高喝一声:“就是你这个婊子养的东西伤了我大哥,老子要你的命。”(英)
听到叫喊声,蓝河帮人员自动向左右退让,空出一条出路,护心毛大汉畅通无阻地冲到任长风近前,同时高举砍刀对准任长风的脑袋全力劈了下去。
嗡!砍刀挂着劲风,划成一道利电。任长风反应极快,将手中的唐刀向上一横,大喝一声:“来得好。”
当啷啷!脆响声咋起,刀锋碰刀刃,火星四溅。
任长风受对方的冲力,噔噔噔倒退三步,而中年汉子也受反弹之力,身形晃动,忍不住退后一大步。
好大的力气!任长风和中年汉子心中同时惊叹一声。
任长风甩了甩过电般的胳膊,嘴角高高挑起。眼眸中跳动着兴奋又嗜血的光芒,一个箭步上着,唐刀横着扫出出去,大喝道:“让你认识认识爷爷的唐刀。”
唰!任长风的刀势丝毫不比对方弱,护心毛大汉见他来势逼人,吓得没敢硬接,忙弯腰低身,避其锋芒,随后砍刀顺势向前一捅,猛刺任长风的肚子。
任长风冷笑一声,左腿闪电般一扫。他的脚北正中对方的刀身体。
嘶,砍刀前刺的方向被他一脚击歪,刀身几乎是贴着任长风的肋下穿过。后者看也没看,使出一招苍龙出海,猛劈对方的脑袋。
护心毛大汉见状吓出一身冷汗,惊叫出声,身子急速往下附,像个皮球倒滚出多远。
任长风这一刀没把他脑袋削下来,却在他的朋腿上划出一条半尺长半寸深的大口子。护心毛汉子从地上站起身,紧紧压着流血的伤口。
他倒吸了口冷气,惊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英)
任长风的招法犀利,是十足的练家子。这样的人要是放到道上,至少是个一等的杀手。想到这,护心毛大汉心里一抽,这时候才想起摸摸对方的底细。
任长风听不太懂英文,就是懂得也懒得搭理他。他紧握唐刀,大步向他走去,到了近前,挥臂就砍。
护心毛大汉无奈,只得横刀招架、当啷啷,在金鸣声中,后者站立不住,倒退两步,身形还没有稳住,任长风的刀又到了。
没有办法,他只得继续横刀硬接,又是一声脆响,护心毛大汉这回连着又倒退三步,刚勉强稳住身子,唐刀如影随形的又呼啸而来。
如此数次,中年汉子直被任长风连续不断的追砍劈出十多米之远,握刀的手虎口崩裂,鲜血直流,整条胳膊已不听他的使唤,只是机械性向上高高抬着,再看他手中的砍刀,刀身上到处是深浅不一的豁口。
两旁的蓝河帮人员几乎都看傻了,这护心毛大汉是迈克尔手下的第一位打手,算得上是百里挑一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外国人打得毫无反手之力。
说话间,护心毛大汉已经顶不住了,半边身子被震得使不出力量。人也到了强弩之末,气喘如牛。刚开始,任长风对他颇有兴趣,认为此人还算个对手。可越打下去他越失望,对方原来只不过是一个空有一身力气的草包。
既然是草包,任长风就不用对他客气了、只见他大吼一声,再次向前跨出一大步,接着,身子高高跃起,手中的唐刀抡圆了,随着他一声大喝,猛的劈了下去。这一刀的力道太大了,任长风身体下落的惯性和冲击力,其力道何止百斤。
耳轮中只听咔嚓一声,护心毛大汉的砍刀应声而断。唐刀势道不减,连带着将中年汉子半个脑袋硬生生劈了下来,红的白的混在一起撒了一地。
“啊……”周围响起一片惊呼声,蓝河帮人员个个脸色大变。
“杀了他,为大哥报仇!”(英)一名蓝河帮汉子首先反应过来,声嘶力竭地叫喊道。
他话音刚落,只见街道两旁的胡同里以及街头和街尾同时拥出将近数百人的青年壮汉。这些人蜂拥冲上前来,反将蓝河帮这几十人团团包围住。正应了那句话,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任长风伤敌头目在先,引蛇出洞在后,加上现在又把敌人带队头目干掉,以众围寡。兵法上,管着叫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战斗进行得很快,前后加一起没用上十分钟的时间便宣告结束了。
只见战场中一片狼藉,地面到处都是片刀、鲜血。和横七竖八的蓝河帮帮众,有些人死了,有些人没死,呻吟声,哀号声,呼救声此起彼浮,连成一片。
“任大哥,我们完成东哥交给我们的任务了。”一位美洪门兄弟摸了摸脸上的汗珠,咧着嘴大笑道。大家本来以为,对方占了地利的优势,纵然最后把地盘打了下来,伤亡也不会少,没想到进展的这么顺利。这么快就拿下了“葡萄酒”夜总会。
任长风习惯性的甩了甩唐刀上的血珠,脸上没露出半点兴奋之情。他翻翻白眼,不以为然道:“以多欺少算什么,要把就要打以少胜多的仗,那才有意思。”
那位兄弟不解,出声问道:“那任大哥的意思是?”
“蓝河帮最近的据点在哪?”
那位兄弟想了想,心说他不会是想去打蓝河帮的据点吧。五百人虽然不少,但蓝河帮最近的据点却有一千多人。五百人去打一千多人,还是在敌人的地盘里,攻打敌人的据点,但实在是太冒险,他太疯狂了。更何况东哥的命令只是让兄弟们镇守这里,以防御蓝河帮的反击,并无攻打蓝河帮据点计划。
他试探性地问道:“任大哥不会是想打蓝河帮的据点吧,那里的人数可是咱们的两倍啊.”
任长风呵呵一笑,摇摇头:“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去做这种硬碰硬的事。”
听了这话,那位兄弟放下心来,心说那就好那就好。不过接下来任长风的一句话,让他吐血:“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吃掉一千人,但是把蓝河帮的据点给烧了的野心还是有的,不但有还很大。”
任长风拿下“葡萄酒”夜总会这仅仅是整个战局一的角。与此同时王镇宇、李爽、褚博,熊章庆四队人马分别对目标场子,展开了猛烈的进攻。
由于准备充分,人数上又占绝对优势,胜负很快便见分晓。
一轮打击下来,美洪门分会这边损失不大,蓝河帮伤亡的人数却超过了二百号。
场子遭到进攻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打进据点内,蓝河帮的三个低级会主(在蓝河帮,控制着五条以上十条以下街道的场子的头目叫低级会主)手慌脚乱,急的跟红眼兔子似的。
他们倒是想对受到攻击的场子进行支援,可是根本不知支援哪个场子为好。之前拜登帮就是躲在暗处,让美洪门前期吃了大亏。要不是谢文东坐镇,整个洛杉矶的地盘恐怕都被尼古拉斯吞并了。
现在风水轮流转,蓝河帮在明处,美洪门潜伏在暗处,蓝河帮的低级会主们同样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一个低级会主皱着眉头,沉声说道:“我们坐在这里干等也不是办法,必须派出援军前去搭救。”(英)
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敌人同时进攻五处场子,要是分兵去救援,去少了人起不到什么作用,去多了人万一中了人家的埋伏怎么办。无论哪种情况,现在的形势对他们都不利。
就在他们感到头疼,难以抉择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一位叫龙风的人给他们打来了电话。
这个龙风是蓝河帮的一位高级会主,也是尼古拉斯手下的智囊。此人出生低微,原本是zg江西省一位乡村教师。因为信奉邪教跨洋过海来到美国。摸爬滚打十几年,居然做到了蓝河帮的高级会主。
此人深谙人性的弱点,喜欢对症下药。为了对付谢文东,他更是下过苦功夫研究过前者身前身后那些得力助手的公优缺点。包括任长风的高傲、三眼的护短,格桑的憨厚……
之前的拜登帮那么神秘、可怕,和有他一半的关系。
他先安定了三人躁动的心,之后还提供了一条妙计。
三少听完后,无不大吃一惊,心说龙风是不是疯了,这不是把那五个场子里的兄弟往火坑里推吗。
电话那头的龙风阴笑一声:“我研究过谢文东的打仗手法,知道他喜欢让大将竞猜陷阵,以精锐人马充当先锋,弱旅押后。这样的行兵方式简单高效,但却有一个致命弱点。就是太过锋芒毕露,锋芒毕露的队伍最容易成骄兵。而今,他的那些大将很多一部分都受伤住院,暂时没有办法参加战斗,可用的头目并不算多,我有七成的把握定有大鱼上钩。”(英)
三位低级会主还是觉得这法子实在是太冒险,不停地劝龙风是不是好好考虑考虑。龙风眉头一皱,战场上瞬息万变,迟疑一秒钟都可能决定战事的胜负。他拿出高级会主的架势,一吼嗓子道:“按照我说的办,否则立刻追究你们丢失地盘之罪。”(英)
三位低级会主比龙风差了两个等级,被后者这一喝,吓得全身哆嗦,忙答应着。
蓝河帮的据点建在洛杉矶xa码头旁边,是一个十多层的建筑。据点的人白天是货运码头的工人,晚上则成了蓝河帮的帮众,为蓝河帮干着走私军火、贩卖毒品的买卖。xa货运码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却为蓝河帮积累着惊人的财富。
空旷的集装箱停放处摆着数十个来自世界各地的大型集装箱,每天从这里交易的集装贸易额达上百万,运走的货物数以千计。
停放场地的外围共有八个入口,每个入口门前都是电子门锁,出入都凭着xa码头特别颁发的通行证,只能刷卡进入。这里白天人多物杂,晚上则根本上见不到什么人。
借着天上的胧月发出的微弱暗光,一辆黑色的商务汽车缓缓xa码头的外围,悄悄停靠一个角落里熄灭了发动机。
驾驶室里一双锐利的眼睛透过浓浓的夜色向里面望去。已经快凌晨三点半了,整个码头连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有不远处海水拍打礁石的哗哗声。一人跳下车,四散看了看,然后又回到了汽车里。
“任大哥,敌人的车都还在,我们该怎么办?”那人说道。
任长风眯了眯眼睛,托着下巴说道:“等,等蓝河帮的人往五个据点增兵救援。”
“可万一他们见死不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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