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天灾,应该是**!”张凡道。
“**?你明说一下。”
“还用说?你自己应该早就现问题了。你朱家这么大的产业,只有一个女儿是继承人,如果择婿不当,不但误了女儿,还把朱家的产业所托非人。”
朱军南脸色一变,随即深深地点点头,领悟地说:“你指的当然是宫少。对于这个人,我其实已经忍耐他好久了,只是碍于两家有业务关系,他父亲是我生意上的老友,所以我在找一个适当的时机要把话挑明。谁知他真是不争气,越来越不像话了!这样的人渣,怎么配做我朱家的女婿?您说呢?”
张凡笑笑:“定夺女婿的事,是你们家庭内部的事,我一个外人不好置喙!”
说着,便转身便要告辞。
“张先生,您的酬金……秘书,快来,给张先生转帐一百万!”
几个小时后,张凡带着帐号上新增的一百万,回到了刘家庄。
张凡这次n省省城之行,给朱家小姐朱小筠治好了病,获赠百万悬赏奖金,心情自然是大不一样:想想就禁不住偷偷要笑,去!一百万,这可是七位数字,以前从未想过的天文数字。
不过,张凡并不是轻浮张狂之人,他回到刘家庄,像什么也没有生过一样,只是背地里把帐号给涵花看了看,然后,去镇上储蓄所取出五万块,来到刘村医家里。
刘村医经过一天休息,已经基本恢复了精神,坐在那里,露出脖子上一道紫色的勒痕,看着不太雅观。
张凡上前道:“来,小刘,我给你看看脖子!”
说着,伸出小妙手,轻轻地按摩几下,笑道:“没事了!伤痕没了。”
刘村医哪里敢相信,就张凡用手摸一摸,那么深的勒痕就消失了。忙拿过一把小镜子,一照,顿时感动得差点掉泪:“张神医,你绝对是神医!”
“别管我叫神医,别人一管我叫神医,我都起鸡皮疙瘩。其实这没有什么,我只是学师父学过一点活血手法,刚才给你那里通络消紫,把皮肤恢复正常。”
“这……张医生,我要是能在你身边工作就好了。”刘村医感慨地道。
张凡用手机拨通了朱军南的号,说了几句,递给刘村医。
朱军南在电话里向刘村医郑重道了歉,捎带那个吃纸的宫少,也被迫在电话里向刘村医说了一声“对不起”。
张凡把朱军南托他带来的两大箱礼品转交给刘村医,然后又把五万元现金递到刘村医手上,道:“刘医生,这钱是我和涵花的一点心意。过去,涵花家困难的时候,你没少给帮助,要不是你多次免费给涵花奶奶看病打针,她老人家恐怕早就没了。”
“那都是应该的。”刘村医不肯收钱,双方推扯起来。
张凡劲大,把刘村医摁得坐下来,道:“这钱你要是不收的话,我们全家于心不安。再说,这五万块钱,对我来说不是一个大数,你知道吗?这次我把朱小筠的病治好了,朱家兑现了百万奖金。即使从信息费的角度看,也该给你提成呀。”
刘村医见实在推却不掉,只好把钱收下,激动地说:“张哥,你真够义气!我一个小小的村医,能交上你这样的朋友,今生有幸。要是你觉得我还有那么一点用的话,以后有事喊我一声,我有力出力,要命出命。”
“兄弟,别这么说话好不,听着像是光棍们江湖聚义似地!呵呵,其实,我真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你说。”
“我和一位医学博士在省城合办了一家中医诊所,开业一个多月了,效益还可以。我平时不去,博士一个人坐诊,有点忙不过来,我俩商量过要聘一位中医来帮忙坐诊。”
“我?你是说要我去坐诊?”刘村医摇了摇头,信心不足地道,“我这点三脚猫技术,给村民打个针开个药方还行,坐诊大诊所,不行不行。”
“通过和你接触几次,我现你中医医术扎实,方子开得也是中规中矩,是我们诊所最佳人选,你就不要客气了。如果你村里医务室不想放下,担心乡亲们没人看病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张凡劝道。
刘村医眼睛一亮,受宠若惊地道:“真……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去试试。村里医务室,早有人想来盘下,我也可以脱身。”
“这样最好了。那你抓紧养伤,伤好后忙去省城。”
“我明天就可以动身。”
“那太好了。我把条件跟你磋商一下,月薪5ooo元,供吃供住,每年一个月无薪假期,你看,这条件你可以接受不?”张凡诚恳地道。
刘村医平时在村里,一个月顶多赚一千元,如今一下子五千元高薪摆在眼前,有些乐崩了,怎能不同意。
“张哥,谢谢你,这么高的工资,我真没想到。我没说的,我干。”
这事定下来之后,张凡便准备回江清。
奶奶不舍得涵花走,涵花还要多陪奶奶一些日子,张凡便和刘村医一起回到省城。
沈茹冰一见刘村医,便很满意,在仓库给刘村医安了一张单人床住下了,白天就在诊所里坐诊。
办完这些事之后,张凡乘车回到江清市。
因为事先电话联系过,所以一下车,周韵竹已经在车站等张凡了。
周韵竹问张凡去哪了?
张凡说是去水县看望涵花。
周韵竹一听,酸酸地把脸色拉了下来,醋风十里地说:“看涵花?你放着我这可怜虫不看,大老远去她那里跑骚,你真让我失望。”
张凡面对这种指责,也是无奈,毕竟女人都是这个损样儿,吃起醋来,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只好打着哈哈:“我的姐,你讲点理行不?古代皇帝也是要讲究雨露均沾的,我去水县看看她,走走夫妻的形式,你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周韵竹偶尔跟张凡耍点小脾气,大多是卖萌撒娇,其实她内心里舍不得真正惹张凡生气,毕竟一星期才跟他在一起一次,欢乐的时光总是快如闪电,哪容在拌嘴中浪费掉呢。
见张凡解释得这么认真,她生怕他真的生气,便转嗔为喜道:“雨露均沾?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到家里可别不算数呀,要给我沾!”
“沾沾,哪能不沾呢。听你那口气,好像我不行事似的。你回想一下,哪回不是你先投降?”张凡得意地说。
周韵竹也不答话,一想起那种滋味,便心急火燎地往家开车。
回到家里,也顾不上吃饭,先把身子紧紧地贴了上来……
完事时,天已经黑下来,张凡索性便在周韵竹这里过了一夜。
第二天吃完早饭,董江北把雪佛兰送了回来。
张凡准备回张家埠,在车库里刚要开车,周韵竹忽然接了个电话,放下手机便招手让张凡停车。
原来,电话是郑芷英打来的。
上次张凡虎口拔牙,从诸局长家里的地下室把她营救出来,她想要表示一下谢意,想请张凡一顿。
张凡有些为难:因为乐果西施在微信里催他好几次了,她已经是有些耐不住寂寞了。
“算了吧,改天再吃。”张凡对周韵竹道。
“小凡,郑芷英请你,那是真心想表达一下。你推辞的话,她会不会误会?”
“误会什么?”
“误会你,以为你想要她拿钱来表示呢。”
张凡一听,也是,郑芷英是个好人,若是误会了,大家以后不好做朋友。
看看不好推脱,张凡改变主意,让周韵竹上了雪佛兰,开车直奔江清大学。
郑芷英大学时学的是医学管理专业,毕业后在江清大学教务处工作,负责教学改革、学科建设方面的行政管理,目前混到了教务处副处长的职位,不过,教学改革这类工作,基本是务虚扯谈,所以是个闲职,没事闲得蛋疼,便搞些学术报告什么的混工作业绩。
张凡和周韵竹赶到郑芷英的办公室时,她正在打电话,听那口气,是相当地生气。
张凡第一次见一个女人生气时竟然是这么好看,娇嗔瞥眉之际,耸胸一起一伏,带动柳腰也是如同荷随风摆,平添了无限的风情,让人不觉得心弦为之一动。
“……我说王教授,你提前半天告诉我呀!我也好找别人来代替。现在报告会马上就召开了,学生老师去了一礼堂,这当儿你告诉我不能来了,这不是拆我台吗?”郑芷英一边示意张凡和周韵竹坐下,一边对着话筒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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