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不见涓涓细流之声,但是,美女那如厕美景,真是够刺激的。
张凡心跳如狂,有点看傻了,脱口感叹道:平时看惯的东西,不觉得新鲜,眼下偷偷去看,就是不一样!
正在看得如醉如痴,钱亮那边又来微信了:“小凡,明天到底能不能来省城?”
看来,钱亮还是不死心。
张凡为难了一会,回道:“要等机会,老婆看得紧,不让去。”
钱亮催张凡想办法快点来,最好明天下午两点之前赶到,否则的话斗鸡就结束了。还说,不要张凡出本钱,赢了算张凡的,输了算他的。他准备了几千万资金,赢了的话,最少能翻一倍回来。
这番话,把张凡给鼓动得热血沸腾,真想前去一试。
可是,涵花这边……工作不好做呀!
张凡犯愁了,整整一下午,都在琢磨怎么说服涵花。
试了几次,刚一开口,就被涵花断然拒绝。
到了晚上睡觉前,涵花出去检查院子里大门关好没,也看了一下鸡笼和狗窝,却意外现黄狗已经死了。
“小凡快来,快来!”涵花惊叫起来。
张凡忙从屋里跑出来。
只见黄狗直挺挺在躺在狗窝边的砖地上。
伸手一摸,已经哏屁朝凉了!
死了?
最初以为黄狗只不过是受一些皮肉伤,没料到这么严重。
张凡有些痛苦,随即打开神识瞳,向狗头内透视。
好厉害!
只见头骨多处骨裂,颅内出血,凝血块一块一块地堵住了血管。
看来,应该是出血导致大脑炎而死。
“呜呜……”涵花抹着眼睛抽泣起来。
她哭得颇有兔死狐悲之意。
自从这次从水县回来之后,她隐隐地感到张凡变了,变得令她不好把握了。
她内心深处想的是,老公现在有钱了,人也不像以前那么老实了,外面也有女人了,这样展下去,说不上哪天就把小三领回家要扶正了。
那时,自己就会像这条狗一样,忠实地为张家服务,最后却被新来的“鸡”给搞死了!
张凡不明白涵花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但他心里也是颇为自责:没想到抱回家只鸡,啄死一条狗。
劝了一会,涵花总算止住了哭声,问道:“小凡,我就是你张家一条忠实的狗,你将来不会领回家来一只鸡把我啄死吧?”
张凡恍然大悟,明白涵花哭的什么,忙紧紧搂住她,在脸上脖子上和胸前胡乱亲了一阵,把她搞得半昏迷,这才放开手。
涵花心里这才舒坦一些,说:“我相信你了。快想想办法,这狗怎么处理?”
张凡和涵花都不吃狗肉。
村里有个收狗的二蒙子,张凡打了个电话,二蒙子屁颠屁颠地乐着跑来了。
“凡哥,这狗没放血,城里的狗肉馆不爱收,所以不值钱。你看看,我给你五十块钱行不?”二蒙子道。
张凡苦笑一下,挥挥手:“拖走吧,什么钱不钱的!”
二蒙子连连道谢,把狗拖到三轮车上拉走了。
这种受伤的死狗,虽然没放血,肉不值钱,二蒙子送去狗肉馆,多少也能卖个百八十块钱。
二蒙子走后,张凡见涵花还在哭,便劝道:“涵花姐,别难过了。打听着,谁家狗生小崽了,再去抱一只就行了。要么,我去城里给你买只藏獒?”
涵花被张凡给
逗笑了:“你想让藏獒把我吃了,你再娶个小姑娘来?!”
“我吃你还吃不够呢,轮得上藏獒来吃?”张凡笑着把涵花香肩揽住,扳过头来,在细腻的脖子上又是狠狠地啃了一口。
“算了,把这只鸡送给钱叔吧!”
“不送。”
“不送?不听我话,我再也不让你吃我一口。”涵花幸福地笑着推开张凡。
张凡想了想,一边是娇艳如花的娇妻,一边是一只芦花大公鸡,他只能选择涵花了。
“好吧。”张凡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万不得己地给钱亮打电话。
钱亮一听说要把鸡送给自己,压抑着内心的兴奋,假意地推却了几句,便答应了。
“小凡,明天一早,我开车去张家埠拉鸡,然后返回省城,可以赶得上鸡赛。”钱亮叫道。
“来吧!鸡是你的了。”张凡无精打采地道。
涵花看出张凡的不舍,歉意地拉了拉张凡的胳膊,“你不喜欢我了?”
“喜欢!”张凡懒懒洋地道。
“喜欢还不快点回屋睡觉!”
涵花说着,扭起好看的腰身,率先回屋去了。
张凡一看涵花的背影,就好像士兵听见了冲锋号,顿时一股热血涌上脑门,下午喝的那口益元酒早已经把他弄得心里乱七八糟了……
第二天早晨,张凡起得很早。
毕竟,心里有点舍不得芦花大公鸡。
见涵花还在搂着枕头酣睡,便悄悄披衣起床,下楼到院子里。
没走到鸡笼子,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地上飘着几片白色的鸡毛。
家里的鸡都是黄色的,白色鸡毛,肯定是芦花大公鸡呀。
难道她脱离庞子逃跑了?
不会吧,在大棚里养惯的鸡,不会拚命逃跑的,再说,笼子里放了足够的水和米。
张凡急忙跑到铁笼子前,不觉倒吸一口气:
笼子门虚掩着,笼子内空荡荡的,米撒到了笼子下面,芦花大公鸡却是不见了。
张凡第一个念头就是,遭黄鼠狼了。
村里经常有黄鼠狼掏鸡窝的事儿生。不过最近两年,因为黄鼠狼皮子昂贵,一张要卖要好几百块,所以,村里的黄鼠狼几乎被套子和鼠药弄绝迹了,很久没听说黄鼠狼偷鸡这种事了。
而且,如果遭了黄鼠狼的话,会有很惨烈的搏斗现场,会掉一地鸡毛的。因为那么强壮的公鸡,从来不会面对黄鼠狼束手就擒的,厉害的大公鸡,黄鼠狼也拿它没办法。
不是黄鼠狼,那么是不是偷鸡贼?
在论是哪个村里,偷鸡摸狗的,算来算去就那么几个人,村民们都心知肚明。
在张家埠村,头号“嫌犯”当属大沟子。
大沟子属于村里的二流子那类,基本不干活,地里的庄稼草比苗高。
他爱酒如命,到处赊酒喝。
没人赊给他,他就偷,偷人家的青棒子苞米,到集上一毛钱一棒卖了买酒。
他最擅长干的就是偷鸡摸狗。
平时,他家的破木头大门,总是大开着,别人家的鸡或狗走近大门,他就用吃的给引进院子,逮住杀吃了。
有时诱捕不到,他就要晚上翻墙进别人家院子里捉鸡。
张凡家院子里有黄狗,大沟子不太容易得逞。
莫非是昨天晚上黄狗死掉的消息被大沟子得知,他趁机翻进院子把鸡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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