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名字确实头疼,那你同意不同意吗?你要是同意,我花钱请人取名也行啊。”迟晚成说。
“你很有钱啊?”萧清里说。
“还行。”迟晚成说。
“你随便。”萧清里依旧无精打采。
迟晚成觉得马上就要到五百年了,若是在这样下去,萧清里可能等不到肯定会自戕,所以也在想着把他身上担子变重,或许到时候处于责任处于忙碌,他就会渐渐忘记这份感情。他是在为萧清里出主意,也是在为自己。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始终没有提起他知道的真像。
他们将门派建立在了他与白言云初见的那个海边
经过他们两个人的商量决定叫了“云清门”比较符合道家和心静。花费近四十年把云清门建好。萧清里几乎他景家所有财产都移了过来。建了这个云清门。
建好一切建筑。迟晚成拿着笔墨来到萧清里面前。
“建好了门派我们是不是应该写一写禁令啊。”迟晚成说。
“什么禁令啊。”萧清里说。
“禁止喧哗,禁止打闹,禁止谈恋爱啊。”
“不禁!使劲给我谈!”萧清里说。
“仙门道家修行禁欲是首位。”
“不禁!泯灭人性。”萧清里说。
“那你这很难教好别人啊。”
“谈恋爱怎么教不好别人了?你看是我变了还是他变过?”萧清里说。
“这……”
“别的随便禁,恋爱给我使劲谈!”萧清里说。
“行吧。”
就这样一个可以谈恋爱的仙门道家形成。
随之麻烦而来。众多仙门道家前来反对。
纷纷四面八方前来一起阻止这条规定的执行。
众人浩浩荡荡来到萧清里的云清门。萧清里被这样的阵仗惊呆了。他没想到人还能一下子那么聚拢。
“你们来就是为了阻止我这条规律?”萧清里不可思议的神色说道。
“不错!仙门道家一向禁欲为首修!”一个穿着打扮都很讲究的中年男子说道。
“我自己的门派我想什么立规矩就怎么立规矩!你们管真宽!”萧清里毫不示弱的说。
“此人甚是狂妄!看来今天不得不教育你一下了!”端庄中年人说完摆出要打架的手势。
“他以前是魔界魔首据说。”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小声在中年人耳边说。
中年人收了收手,干咳两声说:“仙门有仙门的规矩。”
“谁定的规矩?你让他出来,我教教他当人。”萧清里依旧嚣张。
“这是祖宗定下的。”
“你说名字吧。我去鬼界把他炼化了。”萧清里说着走到一个圆球边上,坐在石棱上。
“这……”
众人不做声。
“告诉你们!我的门派我想怎么立规矩就怎么立规矩!你们管好自己!若是再来扰我,犹如此珠!”说完萧清里将一个大石球化成火,很快变成一团灰烬。
“我的五百两…”迟晚成说着愣愣是看着那个刚放上的装饰球被萧清里就这样给毁了。
众人看着他的强大力源和功法,纷纷后退。
“滚!”萧清里厉声道。眉眼满是怒意,这么些年的守庙经验告诉他,有的人就是找事,你对他客气他反而得寸进尺,不如直接严厉对待,自己能够少花很多精力和减去很多麻烦。
众人纷纷跑开。迟晚成坐在石阶上心疼着他的球。
萧清里转身就走,看着依旧待坐在那里的迟晚成说:“你怎么了?”
“你把我辛苦雕刻了四个月装饰球给毁了。”迟晚成心痛不已。
“再刻就是了。”萧清里说着轻巧。
“我掐死你!”迟晚成猛地起身追赶萧清里。
苏安安看见了。看见他们愉快的追赶,好像回到了当年,回到了最初在游阁序观时的情景。
就这样一个坐落于海边,云层里的仙门道家生成。可以谈恋爱的仙门道家,没听说过的人纷纷前来参观查看。不愧是建了四十年的建筑,每一个地方都很考究,大气蓬勃。精致华丽。典雅别致。
“不知掌门多大年龄可以入门?”一个年轻人说。
“无限制,任何年龄。有心向善即可。”迟晚成说。
“那我要入门!”年轻人说着。
“我们这里有个考试试题,看看你是何种心静,适合修炼什么道法,有的则是就是不适合。你去做做看。”
“好。”
几天下来众人忙碌不已,好像大家也就不是那么想念那个叫白言云的人了。
一天下来筋疲力尽,躺床上就睡。
炎阳看着,高兴的点点头。“还得看我啊。哈哈。”说着飞走了。
萧清里依旧成天一身魔界打扮的黑衣。迟晚成则是一身白衣,苏安安也是白衣。
“你别整天穿你这个黑衣服了,和我们这样格格不入好吗?”迟晚成说。
“和你们一样穿白衣?难看死。”萧清里说。
“不如我们把门派服饰定为蓝色吧。”苏安安说。
“好。甚好。明天我就去做这件事。”萧清里说。然后众人忙碌着改服装的事情。
萧清里也不在穿黑色或者墨绿,而是常见一身蓝色。就这样迟晚成是掌门,萧清里是大宗师,苏安安是掌事。
萧清里不能当道修掌门,因为他依旧是魔。改变不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迟晚成收了许多弟子,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这些弟子里有的只是听道而不习武,有的则是习武也修道,是住在门派里的,就有内室弟子和外室弟子的说法。武功这方面迟晚成负责讲,萧清里负责演示,迟晚成依旧是没有任何仙法,是只有理论所以算他是个半仙。
有时候有弟子叫萧清里师父,萧清里都会拒绝,他不收任何弟子。只有迟晚成需要他帮忙的时候他才会出现。
就这样又过了三十年。许多弟子表现很好也会选择留下来,帮着迟晚成演示武术这一块,也有讲道的。萧清里自然就多出更多时间,去庙里看看。去思念一下白言云。这种情感让他习惯,他甚至有时候也会想,他等的到底是什么。他感觉不到他的任何存在与回应。
他如往常一样,打扫,整理,上香,跪拜,祈祷。
几百年了不变。所求也不变。
他回到门派里,许多小弟子都会问候他一声。
他坐在树荫下乘凉。逗着门派里养的一直缟狸。
一个弟子走上前。
“大宗师好。”她礼貌行礼。
“何事?”萧清里说。
“大宗师为何不收弟子,宗师不是也可以收弟子吗?”
“我不喜欢这些虚名,何况我也会教你们,我不喜欢那个称呼。”萧清里说。
“原来是这样。”
“还有何事?”萧清里说。
“无事。”那弟子走开了。
由于这里不禁恋爱,所以常能看见手牵手散步的年轻弟子。
迟晚成走过来说道:“培养了一些新的小师父,我也就轻松多了。”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那恭喜你可以休息了。”
“再过几年就到500年了。”迟晚成试探说着。
“是啊,越到近前越有些心里空落落的。”萧清里说。
“问你个假设问题呗,不是真的,只是我的假设。”迟晚成说。
“他不会回来啊?”萧清里说。
“就是想假设性的问。”迟晚成小心翼翼的说。
萧清里站起身来,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他内心也有过这种假设,可是他一有这个闪念就会把它打散,属于逃避不去想的情况。如今五百年马上到了,他心里却越发空落落的。“和我说的神,不会骗我。”萧清里说。
“那也可能神也左右不了呢。”迟晚成说。
“你会骗你小弟子吗?”萧清里说。
“自然是不会的。”
“那我也信他。”萧清里依旧不去想那个问题。
“假设而已嘛,又不是真的,你假设想想怎么了。”
“找他。”萧清里说完离开了。
迟晚成抬头看了看天空,一团火无奈消失。
五百年期限将至。萧清里甚至就差住在海边了。天天坐在那里。门派的事情好像彻底和他无关了。
炎阳神站在天际探寻那一丝魂灵。什么也没有。他失落的放下手。“天意当真的不可违吗?可我存了他一丝魂灵啊,难道是他没有留恋,不想重生………”失落走开了。
五百年期限一到,萧清里就跑到炎阳所在地找他。
“也不一定那么准确,可能聚灵不顺利或者别的愿因,晚个三五十年,是很正常的。”炎阳说。
“那有准确时间吗?”
“不一定。”
“你玩我呢吗?”萧清里说。
“你看你。”炎阳说。
“当初是你信誓旦旦说让我等五百年。现在我等了,你居然又说让我等三五十年?还不确定?”萧清里一脸无语无奈。
“你五百年都等了就在等等嘛。”炎阳说。
“我不想信你了。”萧清里说着就想走。
“你若是不等了,他回来找不到你,岂不是很难过!”炎阳说。
萧清里一想也是。世事无绝对,差个几年也是存在的。
就这样,他打算离开天界,临走时遇见了灙禾。
“水神安。”萧清里说。
“萧宗师啊。”灙禾说。
此刻他不是魔首自然需要先问安。何况他也算长辈虽然他心里一直感觉不喜欢他,可是他真的没做什么。
“来天界看看啊,呵呵呵,思念故人吗?”灙禾笑着说。
“我就是来随便看看。”萧清里说。
“哦,也好,看看也好,毕竟他无法回来,也只能睹物思人了。”灙禾无意略带伤感的说着。
“无法回来?”萧清里虽说心中早有预感,却也不敢相信,愣神不可思议的问。
“萧宗师不会不知道吧,这灵魂分散的人不可能重生,献祭者就更加不能了。这个天界人人皆知啊。你从前身为魔界魔首不会不知道吧!”灙禾说。
萧清里瞬间绝望。眼里布满血丝,满眼仇恨,眼里绿火升起。没有理会灙禾。
下到人间时已经是深夜,来到那个海边,一句话也不说,不见任何人,身上魔气纵横围绕他。他缓缓上升,淬炼出一个巨大的火焰,使用他所有力源,把它打进海水里,瞬间海水蒸腾,蜉蝣万千皆亡,一个小水珠兴冲冲的跳过来,被这强大的火力也瞬间打散。
他决心自杀,用这种自毁的方式,大火蔓延,烧到了云清门一侧。众人开始救火,都不知道为何而失火,他身上魔气围绕。
“这力源怎么还有怎么多?”萧清里内心想着,看着一整片海水变成火海,无一处不是。他决定继续刚刚的方式。
他强力调用自己更多术法魔法一起,一股强大的灵源被汇集,这要是打出去,不能说毁天灭地也会有不可估量的伤亡。
他强行调用出所有灵力,消耗自己,身体支撑不住。吐出血来。他一用力,将那个巨大的掺杂三种力源的大气层打出去。
那个气层开始冲击迅猛,后来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接住旋转,他筋疲力竭,吐血倒地。
那股力量被柔化消失。
他瞪眼看着那个人。是深夜看不清脸,又是阴天更加迷糊。
突然下起狂风暴雨。雷声大作。一道雷电劈在萧清里脚边,他不躲不闪。
“大胆魔头!竟然无故杀生万千!”雷神,掌刑神出现。
那个融化他力源的是水神。
他冷冷看看一切神。
“你们除死我吧。我已知罪,但求一死。”萧清里说。
“你既然承认,也省了我们诸多麻烦。”掌刑神说。
然后一条链子从天而降,伸向萧清里,萧清里依旧不躲不闪。
就在链子快要碰到他时。被炎阳接住。
“慢着。”炎阳把链子收起。
使用术法灭了那大火,将蜉蝣万千复活。一切如同无事发生。
然后走到水神面前伸出手。
“不知炎阳上神有何指示?”水神作揖说道。
“把他的力源给我,这不属于你!”炎阳说。
“这…”水神还没说完。
“别自找没趣!”炎阳不想听他说别的。
水神只好把那股巨大力源溶出来。
炎阳将其封存,打入萧清里体内。那些灵源被封存,不能使用,可以继续保持他容颜不老。
萧清里呆呆地不动,任由别人做什么。
“他没有任何威胁力,且所破坏我已经修善,他因何如此,想必大家都清楚。”说着看向水神,眼神冰冷。
“回去告诉上圣神,就说我护了,此人,若再有任何事情发生,我一力承担。”
“是!”掌刑神和雷电神作揖告退。
水神也跟着作揖离开。
“这些人早就盯上你,居然来的比我还快!”炎阳对萧清里说。
萧清里依旧呆坐不动。愣神想了一会,继续招呼力源想要自杀,可是被封的力源他无法调用。他冷冷一笑。
“你骗我也就算了,如今还不让我如愿。偷生五百年,已经对不住他了。请您宽仁,放过我。”萧清里说着跪拜磕头。
“别人的话一说你就信,我的话你为何不信?”炎阳说。
萧清里不想与他理论,只是重复刚才的动作刚才的话语。
“他真的会回来。你信我。”炎阳说。
“求你放过我。”萧清里继续说着,继续跪拜。
炎阳拉住他,让他停止这个动作。“我就是存了他一丝魂灵,放于天地间,虽然我也不能保证他会百分之百重生,可是他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这样的你在等着他,他一定会回来的。你信我好不好。”
“你有时候和他说话语气真像,我很喜欢,可惜我不想再信你了。”
“你在信我一次好不好?我让你一年梦见他一次如何?”
“别骗我了,不存在的人无法梦里出现,我试过很多次,借用别人梦境想要看见他,怎么试都不行。”
“我可以。你只要答应我,不要寻死,安心等他,我就可以让你梦里见到他。”
“我如何信你?”萧清里看着他说。
“现在就让你梦见他一次如何?以后每年这个时间都让你梦见他一次如何?”
“好。”
萧清里进入梦境:
白言云坐在那里,想往常在魔首宫一样,认真写着那些可以用极少术法就能幻化出武器的方式法术。
萧清里看着笑笑,心想梦里也还是那么沉迷打架。后来他静下心来想了想那炎阳句:“你愿意保护他吗?”原来他一开始就不是喜欢打架,而是为了保护。是啊,他一个文仙体质修炼功法,其中困难重重想必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想着又开始情绪失控。他好像永远都为自己做了那么多,而自己好像只会连累他。
他走上前。想要碰一下他。他是幻影,无法触摸,然后随之消散。梦醒来。
“如何?”炎阳说。
“谢谢你,让我五百年来终于见他一面。”
“不客气,你好好活着,每年让你们见一面。”
“你为何不能让我天天与他相见?”
“那你是要你老子老命,幻化这种你知道多耗费力源吗?我一直忍着一口血没吐呢!”说着炎阳吐出一口鲜血来说道:“小没良心的。一点不知道心疼人。”
“不亏是上神啊,我都不能幻化他。”萧清里说。
“废话好歹两万余年了呢。”炎阳说。
“真好能再见他,梦就梦吧,总比没有强。等他多久也不知道。”
“且等着吧。你是在凡间还是跟我回去?有人盯着你呢一直。”
“我就在这里。”萧清里说。
“你在凡间危险,我把你力源给你解开,你以后若是再发狂我就让你再也梦不见他,知道吗?”
“那你别给我了,我怕我控制不住,最近力源总是无端不受我控制。”
“还有这事?”
“嗯,很久就出现了,最近更加频繁了。”
“那我给你解开一小部分吧。我可不想你被人在打死,有时候我也不一定顾得上你,把你的轻功还给你,会跑就行。如何?”
“行吧。”
炎阳将萧清里封存的法力解开一部分,自己抽走一部分,想要去研究一下看看他说的不能控制的原因是什么。他发现他的灵源汇集错综复杂,每一处链接相扣,被控制这魔气的白言云灵力环绕,一切程序被设置的恰到好处,所抽取那一点,都会破坏这种平衡,让萧清里魔性爆发。内心感叹到:“怪不得他这些年灵力一直恢复不了,原来都在这里忙碌。还哪有时间回到本体。也怪不得他难以重新聚灵。这复杂的程序也就只有他能想到。看来我是无法抽走什么研究了。”炎阳把一切弄好。
萧清里回去。
“上一世的灵源他是调用不回来了,重新聚灵可能不止三千年了。那我就来助你吧!不过你一定要重新聚灵啊!不要让我白费心血。”炎阳说着开始在江河湖海淬炼出属于白言云使用的灵力星点,淬炼出来的星点不被吸收。说明他还不存在。也可能是没有能力吸收,都有可能。
从此他隔一段时间就淬炼一批。
数月之后萧清里复原。离川和他的爱人来看他。
这个美的不可方物喜欢男人的男人如今爱上的却是一个女人,一个可爱的人。虽然也是妖,可是却没有妖气。是一颗百香果幻化的灵物。名叫莹旬。
“我是听说有一家可以谈恋爱的仙门道家,觉得新奇所以想来见识一次下。没想到是你的。”离川说。
“尊重人性嘛。”萧清里说。
“也是,可惜这个地方太过偏远。什么会到这里开宗立派?”
“我和他初遇就在这里。”萧清里说。
“他没有聚灵吗?”离川问。
“没有。”萧清里说。
“可惜了。”
“他会聚灵的。”萧清里说。
“会的。”
“你这地方很不错嘛。”离川站起来观看说到。
“嗯,我也很喜欢。”莹旬说。
“你要不要也留下来?我灵源被锁,很多事情不方便做,你既然喜欢就留下来吧。”
“倒是也无不可,我们两个人四处游玩几百年,全程不用任何术法,也玩遍了山川河流每一处,驻足于此也甚好,何况还有萧兄这么有趣的人相伴。”离川说。
“甚好。”萧清里说。
就这样离川加入了云清门。成为护法。
苏安安正在记录这弟子们这个月的各种表现记录。突然一个年轻弟子手捧鲜花跪在她面前说:“我能喜欢你吗?”
吓得苏安安笔直接掉了,愣在那里不动。
“我是认真的。”年轻弟子说着。
“不得无礼!”苏安安说。
“没有无礼,门内不禁,我只是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弟子认真说到。
萧清里看见了走上前去歪着脑袋看着这个牛犊。:“你几岁啊?”萧清里说。
“刚满十八。”男孩用略带稚嫩语气说。
“她几岁你知道吗?”
“左右不过三十。”弟子认真说。
“她三百都不止了好嘛!那凉快那呆着去。”萧清里说。
“我喜欢大姐姐。”
“那是大姐姐吗?那是大祖宗好吗!”萧清里说。
苏安安忍不住一笑。
“我不介意。”
“去去去!”萧清里说。
“我不会放弃的。”男孩说着把花温柔放到一边,跑开了。
萧清里拿起来,递到苏安安面前说:“你可喜欢?”
苏安安说:“我入清派道修,不会改变。”
“理解不了你的思维。”
苏安安没有说话。
“可能若不是当年赤彦把你掳走,我不把你变成魔,兴许你也能成神呢。你这样的成神情丝都省下抽了。”萧清里说着把花放到一边。
“你怎么知道我不曾有过心动?我干嘛告诉你啊?哪像你,恨不得全天下人都得知道。”苏安安说。
“你喜欢谁啊?不会是我吧!我们可是亲兄妹!”萧清里开玩笑的说着。
“少臭屁了,喜欢你?可能吗?”苏安安回绝。
“行吧,那你就继续单着吧。你不知道有个爱人感觉是多好。”萧清里说着离开了。
剩下苏安安一个人沉思。
时间一天天过去,萧清里没有发狂过,整个人也变得温和许多。开朗许多。一年一梦让他每天都在期待那天能梦见他的时刻。也成为他继续活下去的动力。
一年见一次,还是幻影,是久了一点,可是总比没有好吧。他依旧不收弟子。他变得温和许多后很多弟子也想拜入他名下,他一一回绝。他还是专心搞着庙宇和每天去海边看看有没有聚灵的水珠。日子单调他却也乐此不疲。有了离川的陪伴让他也不在那么无聊两个人时常打趣和比试轻功,自己当年的轻功就是他传授的。缓解这相思之苦。
他依旧恨蛇,从前魔气围绕见蛇杀蛇,从不犹豫。后来魔性渐消,看见蛇他就如踢蹴鞠一般,把它们狠踢的远远的。后来蛇们就知道了他讨厌蛇,也就不再云清门逗留,于是老鼠就多了,就养了一些猫咪。老鼠太多,刚去的猫咪各个吃的膘肥体壮。是那种中华田园猫身体矫健,捕鼠利器。
他也踢过半妖小蛇,后来一群小蛇前来说理,他直接不叨叨,全部踢走,每蛇一脚,各个身上都挂彩,最后剩下一只蛇头。他走上前对那个蛇说:“等你武力值高于我了,再来和我说理。我对你们的恨,只增不减。不服你就去天庭告我,还有这本就是我的地界。”说完把蛇踢飞。消失于天际。
后来蛇们也找到了他之所以恨蛇的理由,觉得慕盼兮是罪魁祸首,破坏了各界为平衡定制的和平条约,也就不去想着找他了。开始狠起来已经死了几百年的慕盼兮。
就这样又不知不觉过了一百年。萧清里期待每年一梦,已旧如常。炎阳看着这样的萧清里觉得很是欣慰。那些魔气确实能影响他很多,他如今不当魔首都几百年了,要是能把他的魔气去除,把白言云的灵力取出,或许白言云才会更快聚灵呢。可是他试过数次,那些东西支撑着萧清里的生命运转,取出牵扯着内丹,他必死。他只好放弃。
他只能继续使用最原始且无保障的方法,制造出那些点点灵源,依旧不被吸收。漂浮在空气里。
他失落的看着。
就这样又经历了数十年。萧清里依旧按照约定时间,来到梦境。
白言云依旧是白发黑衣,这么多年的梦里他始终是这样,没有变过。可是萧清里看见这样的他,这样会动的他就满心欢喜。他和他说这话,自言自语,白言云从来不回复他。
他不去碰他,怕他会消散,就算不碰其实也会消散,他只是想和他多待一会。
无论他说什么,他只能看着幻影白言云像在自己的世界里干着自己的事情。
他没有得到过任何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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