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杀戮并没有停止,就连南平王都一脸愤怒的回到了京城,协助皇帝整顿京城的治安,并当众对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进行了痛斥。
在南平王和皇帝的治理下,京城的治安并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混乱,每日都会添一些新的冤魂。
京城的治安越混乱,京城的百姓们就越害怕,他们生怕自己也会被杀死,所以京城百姓都加强了戒备,晚上紧闭门户,若无急事不会在晚上出门。
江露浓不爱热闹,在京城也没有什么朋友,整日在自己的院子里,练剑,不过问世事的纷扰。
但京兆尹还是怀疑上了江露浓,因为这些人全都死于剑伤,而江露浓无疑是如今京城里最厉害的剑客。
杜八斗每天为查案忙得晕头转向,还要帮江露浓处理来自各方的探查,甚是心累。
当然杜八斗也可以不管这些,但一想到江露浓一心练武,心思单纯,杜八斗完全不放心让江露浓独自面对这些衙门里的老油条。
杜八斗虽然很烦恼,但却不愿意告诉江露浓,毕竟这件事情牵扯得实在是太大了,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虽然有杜八斗帮助江露浓挡掉一些应酬,但还是有麻烦找上了江露浓。
一大早月芳菲就向江露浓禀告,门口倒着一个俊俏的男人。
在这风雨满城的时候,一个俊俏的男人倒在一个未婚姑娘的家门前,一看就很有问题。
江露浓对这个男人没有兴趣,但是她对男人来此的目的很感兴趣。
这个男人既不是寄春君岛的人,也不是南平王的人,更加不是皇帝的人。
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血腥味,虽然很淡,但却能够分辨出来。
江露浓也不知道此人是敌是友,不过既然到了她的门前,此时应当施以援手。
“那就帮一帮吧!”
江露浓对月芳菲吩咐道。
“是!”
月芳菲领命离去。
不明身份的人,江露浓也懒得去见,随便打发几个人去把人捡回来,照顾一二便是了。
处理完了闲事,也该管一管生意了。
江露浓道:“听说江南首富是沈家。你说我们和沈家合作珍珠生意如何?”
“岛主是想增加养珠场么?”月芳菲道:“那这珍珠的价钱……”
“寄春君岛最值钱的生意又不是珍珠。”江露浓道:“物以稀为贵。珍珠产量增加,也就是增加了养珍珠的人手,那其他就该减产了呀。”
“那也不一定要和沈家合作。”月芳菲有些不解道:“不过就是要买些地,我们寄春君岛又不是出不起这个钱。”
“那么累做什么,不过就是几个银钱罢了。”江露浓道:“你去找沈家家主,和他谈谈这件事情。”
“是!”
月芳菲领命而去,一整天都在忙碌中。
这时派去照顾人的侍女前来禀告:“岛主,这是那人身上发现的玉佩。而且那人身上的伤,似乎……”
“似乎什么?”
江露浓有些好奇地接过那块玉佩。
侍女小声道:“似乎是岛主的剑法造成的。”
江露浓将玉佩拿过来一瞧,此物竟还是她送出去的,笑道:“有趣,放回去吧。好生照顾那人,只当是萍水相逢的人便是,不要有多余的举动。”
“是!”
侍女领命退下。
当晚,便有刺客来袭,而江露浓早有准备。
这些刺客与黑夜一体,一窝蜂的向江露浓所在之处而来。这些刺客都知道江露浓的威名,对于这次刺杀不敢有万分懈怠。
只是再多的小心谨慎,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是毫无办法。
一波又一波的刺客涌来,江露浓都轻易化解,这些刺客的实力虽然强悍,但根本无法接近江露浓,不过一刻钟,这些刺客全都死于江露浓的剑下。
领头的人见不可力敌,打了个手势,这些刺客便退了下去。
至于那些重伤倒地的人,刺客们能带走的便带走了;不能带走的,江露浓也让下面的人补了刀,扔到城外乱葬岗去。
至于这个刺客的身份,她也不打算追究,反正他们也伤及不到她的性命。
更重要的是,刺杀本来就是南平王安排的。
江露浓看了一眼那些尸体,转身离去。
一晚上,死了五十多个人,江露浓手上滴血未沾。
江露浓喃喃道:“杀的人还不够多啊!”
这些杀手都来自暗影门。
暗影门明面上是一个江湖组织,但实际上却是南平王在皇帝的授意下建立的。
最初暗影门不过是为了帮助皇帝处理一些不听话的大臣。
但随着时间推移,这个组织渐渐壮大起来,已经隐隐形成了一个规模。
而这些杀手就是暗影门培养出来的。他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杀手,每人的武功都不低,而且经验丰富。
这些年,皇帝对暗影门进行了大力度的渗透,南平王渐渐失去了对暗影门的掌控。
如今暗影门已经变成了失控的疯狗,随时随地都可能反噬其主。
在南平王看来,暗影门已经成了悬在他头上的一把刀。
所以南平王必须除掉暗影门,否则皇帝在暗影门的势力将会越来越大。
既然下定了决心,就要找到可靠的盟友。
江露浓就是最适合的盟友,同南平王一样对皇帝心怀怨恨,并且了解暗影门的行事风格,同时还是一个武林高手。
江露浓一个人就可以牵制住整个暗影门。
江少杰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恰巧惹了暗影门的人,然后被江露浓捡回了家里。
江露浓也没有想到,南平王会用他的宝贝侄子冒险,可见南平王这次是打算放手一搏了。
朝堂上的事,自有南平王去周旋,江露浓会将皇帝培养的江湖人都清理干净。
江少杰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看到床前清丽动人的女子,不敢轻举妄动。他庆幸自己赌对了,他的姑母确实救了他。
“醒了就赶紧滚。”江露浓冷漠地说道:“死了,我可以帮你收尸。”
江少杰以为江露浓没有看到身上的玉佩,刚想唤一声“姑母”,就被江露浓冷眸一瞥,立时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心里又觉得的有些委屈。
江少杰早年丧母,父亲续弦之后也生疏了,只有叔父南平王待他如亲子一般。
因为南平王经常在江少杰面前提及江露浓之事,又有说书人将江露浓的事编成了话本,时时听到人夸赞江露浓,江少杰心里也开始憧憬起江露浓。
而随着与其父关系的紧张,加上江少杰对自由的向往,也开始学起了江露浓。
江露浓是个剑客,江少杰也学剑;江露浓有一座小岛,他也去南海占了一座小岛;江露浓去过的地方,他也一一去过……
如今江露浓就在眼前,却不愿意认他这个侄子,江少杰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江露浓见江少杰迟迟不动,不耐烦地催促道:“还不爬起来赶紧滚?”
“受伤了,起不来。强行起来,恐怕会伤上加伤。”江少杰瘫在床上道:“我要在这里养伤。”
“好,好,好,随便你,别死在我这里就行!”
江露浓将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看在江少杰是南平王的心肝宝贝的份上,实在不好意思把人扔出去。
“不准离开这间屋子,否则打断你的腿。”
江少杰听到这句话,心中暗喜:姑母虽然嘴上凶,但还是关心他的。若是他真有什么事情,姑母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是。”
“我家下人在门口把你捡回来的。”
“这里离得近。”
“那就是说,你是故意的?”江露浓道:“怎么受的伤?”
“被人追杀。”
“追到了我家门口?”
江少杰连忙道:“没,在来这里之前,我就把人甩掉了。”
“为什么被追杀?”
“那个……就是不小心……”
看江少杰支支吾吾的,江露浓也不勉强,道:“那就这样吧!”
江露浓带着月芳菲离开了,出门的时候顺便把江少杰的屋子锁了起来。
“多派点人看好他。”江露浓对月芳菲吩咐道:“南平王的心肝宝贝若是在我这里出了事,那可就不得了了。如果他能自己出来,那就不用管他了。”
“是。”
其实在江露浓的内心里并不是十分相信江少杰的话,但南平王经常将江少杰挂在嘴边念叨,在南平王的心里,这个江少杰可是一个安分孝顺的好孩子。
江露浓不好说破,只能装糊涂,左右若是江少杰若是出了意外,还是南平王的心比较心。
沈家作为江南的首富,在京城应天也有自己的宅邸。
本朝对商贾的政策宽松,取消了很多严苛的限制,因此沈家的宅邸修得富丽堂皇。
杜八斗每次到沈家,都会被沈家的奢华震惊。
江露浓对于沈家的豪富,熟视无睹,却觉得建造这座宅邸的人,极有意思,在表现富贵这一点上,下了不少心思。“沈家主经常在这里会客吧!”
“江岛主好眼力。”沈万昌笑道:“我们沈家花了百年时间修建了这座宅邸,就是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放弃。很多人见了这座宅邸,就会相信我们沈家的实力,因而放心大胆的与我们沈家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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