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说的就是你,你不是很狂的吗?王大少爷,现在怎么不摆你大少爷的谱了?”
“哼,一个没见识的乡巴佬罢了,仗着有几个臭钱,嚣张惯了,哈哈哈,你的得意劲呢?你还牛叉不牛叉,真真是笑死人。”
“还真别说,这家伙就是个属乌龟的,你看他这缩头功夫还真是不错啊?”
“呦吼,这是要来个唾面自干,还是不屑于与我等争辩?”
见到王晨枫一直沉默不语,几个秀才更是得意,甚至还有一人走上来就对着王晨枫推推搡搡。
“君子动口不动手,还请兄台自重!”
乡试在即,王晨枫不想节外生枝,因此处处忍让,只想尽快进入考场,只要本届乡试能中,那今后自己就是海阔天空,路就走宽阔了。
不过话虽然这样说,但是王晨枫也知道自己一个人是打不过这许多人的,因此,一边说着,一边暗暗从神秘空间里面取出来了一个微型电警棍藏在袖子里。
来自另一个时空的他从小可是接受的教员的理论,对于教员提出的各种伟大的论断都非常的推崇。
还记得,教员在《做革命的促进派》中提出:“无产阶级政党一般地还是要有两条,君子动口不动手,第一条;第二条,小人要动手,老子也动手。”
因此看着这些个挑衅的家伙,王晨枫也做好了准备,一击必杀,然后立即远遁。
这里可是乡试的考场,要是耽搁久了,被衙役和兵丁发现,人家治你个“扰乱考场”的罪,取消你的考试资格,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因此这人前来推搡他,王晨枫只是一个趔趄,退了几步,但是什么都没说。
“哈哈,胆小鬼,缩头乌龟,斯文败类,难怪被一个小女子休夫,哈哈哈,废物!”
王晨枫的一再退让,让其他几个秀才更加的兴奋了,便也有样学样的走上前来对着他就是各种挑衅,还暗中在推搡他。
王晨枫假装被他推的东倒西歪,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你们几个不要过分,大家都是同窗,这要是中了举人,还是同年,都是斯文人,那有什么化解不开的恩怨,有话好好说。”
“粗俗,简直粗鄙不堪,读书人的事,岂能动手动脚的。”
也不是所有人在冷眼旁观,一些个躺在排队的人,见到这几人如此欺负王晨枫,便也看不下去,一个个出言呵斥。
“好狗不挡道,少管闲事多吃盐。这是我们与这王家小子的事,和别人无关。一个个都给我安静点,小心惹祸上身,追悔莫及。”
有人来劝阻,这几人更加的兴奋,一个个摩拳擦掌,就要开始挑事。
“奇怪了,这原主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竟然引得这一帮子秀才要在这个时候挑衅呢?”
看着这几个人,王晨枫陷入了沉思,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其实他哪里知道,这原主就是个比较懦弱的人,这些个家伙平时欺负他,欺负惯了。
现在得知王晨枫家里遭了难,就更是幸灾乐祸,也就是来耍个嘴炮,逞个威风。
王晨枫还在沉思间,几个人已经走了上来,对着他继续挑衅,还推推搡搡准备将他放倒,那几个直言仗义的秀才,见到这个状况,也是一下子没想到,没有及时上前劝阻。
“好,就是这个时候!”
既然送上门来给自己打脸,王晨枫也不客气,暗自打开微型电警棍的开关,对着这几人就是一阵“突突”。
还要真的感谢现场人挤人,人多,嘈杂声也就很大,微型电警棍的电流发出的“呲呲”的声音也被很好的掩盖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将几人放倒,王晨枫毫不停留,立即寻了个空隙,拔腿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哎呀,痛煞我也!”
“贼子休走!”
“我的妈呀,实在是太疼啦,王家小子,你使了什么阴招?”
就在王晨枫拼命地分开众人,往前走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那几个秀才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吵什么吵?乡试重地,不许喧哗,违者赶出贡院。”
不出所料,这里的喧闹,果然吸引了维持秩序的兵丁和衙役,这乡试乃是朝廷的抡才大典,何等的庄严神圣,岂容的有人捣乱。
于是这些兵丁一个个惊慌失措的就赶了过来,不由分说,抡起手里的棒子,对着那些个还在叫喊的秀才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招呼。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我可是秀才,你放尊重些。”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衙役打死人了。”
几个秀才刚才被王晨枫暗算,还没缓过来,又被兵丁一顿胖揍,顿时又大声地叫喊起来。
哪知道他们越叫喊,这些衙役手下打得更是欢实,过了一会儿,这几人在才反应过来,便强忍着疼痛,不敢喊叫了。
“贱皮子,你打不老实,叫啊,你继续叫啊?看看主考官大人不讲你赶出考场。”
兵丁们很兴奋,这下可是爽了,这些眼高于顶的读书人,平日里他们哪里能见得到。
即使遇到了,那也得恭恭敬敬的问好,毕竟他们就是些贱役,上不得台面,可是现在呢?
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家伙,就在自己的手下被打的不敢叫唤,爽,真是太爽了,这回去还不得可以吹上一辈子了。
“你老爹,我可是打过秀才老爷的人呢,还不止一个,那是好几个,不,是一地的秀才!哈哈哈……”
看着倒在地上的一堆秀才,兵丁们是既兴奋又激动,不过他们打了一下也就停止了,赶紧维护起秩序了,毕竟谁也不敢耽误乡试的大事。
也正是有了这一场小风波,大家都乖了,一个个都规规矩矩的排着队,不敢再乱挤乱窜了。
而王晨枫这正是靠着这一场混乱,成功的往前走了很长的距离,都快要到贡院的门口了。
不过挤了过来也没啥用,毕竟这贡院并不是你来了就可以进去的,这和后世的高考不一样。
高考的话,确定了考场,时间到了,你拿着准考证,就可以通过安检进入自己所在的考场了,但是乡试却不是,他需要按照地域集中,然后才能进入。
“嗯,这些个家伙的目的是什么呢?就是为了在考场外羞辱我一下?有这个必要吗?”
王晨枫是个细心的人,也是个悲观主义者,历来相信阴谋论,因此现在一空闲下来,他就开始琢磨这事情背后是否有什么阴谋?
也就是他的这个临时的念头,救了他一命,要不然,他不仅不能参加乡试,甚至今后也再不能参与科举,还要身败名裂,被人唾弃。
于是王晨枫就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上各处,这大明朝的衣服是没有口袋的,外面也藏不了什么东西,只有袖子里有口袋,可以藏物品。
不过王晨枫的这套衣服乃是另一个时空的汉服,上面根本没有任何的口袋,也藏不了上面物品。
“考篮?一定是考篮?”
想到这里,王晨枫立即将身上的考篮取下,开始了详细的检查。
其实直到这个时候,王晨枫才第一次接触考篮,也才有空认真的看看这个东西。
手里的这件长方形竹编考篮并不大,长大约有36厘米,宽在25厘米左右,高455厘米,分别由提手、篮盖、篮身三部分组成。
细看之下,篮身分两层,上层两个抽屉盒,下层一个抽屉盒,看起来结构非常的紧凑。
“咦,竟然是有粽子?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都这个时节了,谁还会弄这个东西啊?真是好笑,一点都不专业。”
一个念头,粽子就被王晨枫收到了神秘空间里面了,不仅如此,王晨枫仅仅只留了几个面饼,其他的东西都被他收到了神秘空间了。
这个考篮,抽屉盒及盒底是松木材质,其余均为竹子制成,做工相当的精致。
尤其是考篮外围全部用头层竹篾手工编制,用料实在,结合致密。
这也就是这些家伙要来挑衅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掩护其他人将有问题的粽子放到考篮,用来栽赃陷害自己。
不仅如此,这个考篮四角及外框与提手结合处都用金属构件加固,在这个时代也是算是难得了,也不知道上官凝烟是从哪里弄到的。
“还真是精致啊!”
王晨枫见到考篮的提手下方辅以镂空和阳刻花纹,既显雕工细致,又添古朴韵味。
打开最后一个抽屉,王晨枫笑了,里面竟然是有几种不同的墨锭,这些个家伙,看来是采用了“双保险”啊。
“你们还真是拼啊,为了不让我参加科举,不过这些注定都是白费了。”
想到这里,为了保险,王晨枫将考篮里面除了面饼和火镰之外的所有东西都替换了,连墨锭都不列外,至于火镰,那是因为他的那个时空没有这个东西。
做完这一切,王晨枫还不放心,又拿着几个面饼检查了一遍,没有问题之后这才放心。
可见,考篮对于考生的作用,丝毫不逊于笔墨纸砚,也是相当的重要。
这也就难怪,清朝的李宝嘉在《官场现形记》第一回中描述考篮:
“见老一辈子地讲,要中一个举,是很不容易呢,进去考的时候,祖宗三代都跟了进去,站在龙门老等,帮着你扛考篮,不然,那一百多斤的东西,怎么拿得动呢?”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既然不仁义,那么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打理好自己的一切,王晨枫瞟了眼从远处而来的那几个秀才,心里也禁不住的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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