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徒弟的眼睛怎么样了？”慕何焦急询问。
言予一早带着两个徒弟去了惊吾城。
大夫回答：“伤的比较严重”
言予没抱太大希望能治好，说：“能治么？”
他语气平淡很多，冲掉了平日里的冷漠，绝望、消极。
疼又不疼，眼睛不疼，心疼。
“能治，”大夫回答“十五天后就能痊愈”
“嗯”言予硬生生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低沉、沙哑的轻音。
“师尊，徒儿不懂”陈芸鞠躬道“小师弟都这样了您怎么还放心将他留在身边？”
慕何若有所思：“他的眼睛是他最小的徒弟害的？”
言予刚想制止，陈芸还是说了出来：“是”
慕何对言予道：“乖徒儿，你这十五天就好好休息”
“多谢师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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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予回到独瑶悦时，付亦已经离开了，不知去向。
“付亦呢？”言予道。
“走了”许处忆小声回答“被人带走了”
“谁？”
“对方不让我说”许处忆是真怕师尊责罚，声音小的不能再小。
言予也不再追加询问。
修习的生活重归平淡无味，这天的餐桌上总浮现付亦一脸不情愿的面孔。
扶着碗，拿着筷子，盯着言予一点点往嘴里塞。每一下都跟费力似的重重咬下，若隐若现。
付亦在的时候，师兄师姐还能逗逗他，现在这吃顿饭都略显不自然，空气中透露出尴尬，异常的静。
“小师弟在的话我们现在应该是在笑吧”
陈芸重重放下，提到付亦就来气，但没了付亦的日子也很枯燥无味：
“提他做什么？觉得师尊眼睛伤得还不够重？！”
提他，最好每天都提他，提到乏味为止。
“你就巴不得师尊眼睛被付亦伤得更重些吗？”洛居南指责。
陈芸和许处忆也不知道洛居南在说谁，索性都闭了嘴。
洛居南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不断往嘴里塞，堵住自己的心事。
言予放下筷子，不想在听了，一言不发扶着墙离开。
“师尊我扶您吧”陈芸担心道。
“不必”言予两个字打发了陈芸，“你们多修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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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日，言予又来到了曲幽阁。
言予除了曲幽阁外的路都已经熟了，他很少来曲幽阁但又会定时整理。
言予在一片漆黑中乱摸，手碰来碰去可算碰到了东西。
高度挺高，应该是桌子。
桌上放了几张乱摆着的纸，习惯性拿起来看，当忘了，他看不见。
言予将其放回，继续向前摸。床上放了个的认真、精细制成的铃铛和一条不薄不厚的长条布料。
言予摸了摸铃铛，圆圆的，雕工精细，应该已经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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