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川冷眼看着沈清的努力,掐着沈清纤细的腰,温柔威胁:“沈清,你还可以更荡一点。”
沈清只能更加卖力,强烈的触感冲破了她的理智,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像是畜生,一条疯母狗。
她绝望的坐在陆霆川身上,耳朵里听着陆霆川十分具有羞辱的话,像是一把刀一点点凌迟她的自尊。
她失去了作为人的知觉,视觉,泪眼模糊,嗡嗡的耳朵里是自己破碎的哭声充斥在整个车厢。
陆霆川就那么坐着,上半身的衣服甚至都没有起褶皱,他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先是一座冰冷压抑的雕塑。
这让沈清越发的感觉到慌张,她不敢看陆霆川,也不敢去想更多的事。
沈清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胯下肉”
她身体不行,又大着肚子根本不经办,喉咙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等陆霆川解决完了,沈清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别说是人了,一截手指都动不了。
疯过后,意识也跟着回来了,她还记得江亦鸣,记得他对她的好,所以哪怕她自己死了,她也要江亦鸣好好的。
陆霆川明着告诉了她,要是她死了,江家只会更惨。
沈清脑子浑浑噩噩,也只记得这些。
陆霆川全程没有和她交流,也就呼吸沉了一点,这次玩的一般般,毕竟考虑了沈清怀孕,怕一不小心流产了。
憋了五个多月,现在火气还在身体里蹿,看着沈清面色发白的模样,他摸着她的头发:“往后好好表现,我不会亏待你的。”
沈清喘了几分钟的气,忍住发黑的眼睛:“江……江亦鸣呢?你说了会告诉我他的消息。”
陆霆川身子一顿,刚提起来的好心情又被一盆冷水浇灭了:“沈清,你这是在找不自在。”
沈清再也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带回了国,陆霆川没有立即把沈清带去医院检查,而是带到了北城关了起来。
这次被关的方式也不一样,沈清做着噩梦,梦到陆霆川一直掐着她的脖子不撒手,想要把她给掐死,她挣扎着惊醒过来,发现脖子上真有什么东西在,伸手一摸,类似项圈,材质偏软借不来,项圈上连着一根锁链。
除了脖子上套着链子外,她的双手双脚也有,轻轻一动,链子就淅淅索索的响,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有些诡异。
这些链子比较细,不算重,但套着四肢总之是不舒服的,沈清尝试着解开,最后除了一身汗,手脚背磨掉一层皮了也没能解开。
房间里开真的暖气,她身上的衣服被换上了宽松的睡裙,穿着单薄的睡裙她也没觉得冷。
沈清摸着身上,脸色明显紧张慌乱,她摸着床单,又慌乱的跳下床四处找,仿佛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事实上,也的确是珍贵又重要的东西,她的戒指,江亦鸣给她的戒指她小心放在上衣口袋里,现在衣服被人换了,那戒指呢?
沈清往窗户方向看去,窗帘关的很严半点光都透不进来,让她分不清此刻是白天还是黑天,她拖着身上的链子过去,就在手要触碰到窗帘的时候,身体被扯住了,无论她使多大的劲儿也够不到窗帘。
这时,外面传来动静,沈清下意识的躲在床角处,当听到门把拧开的声音,她越发地把自己抱紧,身子不住地战栗。
强烈的紧张让她忘记了疼痛。
房门推开,陆霆川端着碗进来,看了床上一眼没看到人,最后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一抹瘦小的身影。
“好好的床不睡去睡地上,沈清你脑子特么是不是有病?”
“过来,吃饭。”他把餐盘放在桌子上,清脆的碰撞声让沈清颤抖了了一下,她抬头转向陆霆川。
“我的衣服呢?”
陆霆川蹙了下眉。
沈清继续问:“我换下来的衣服在哪里,我要我的衣服。”
陆霆川身上的气息瞬间就冷了下来,他抬起脚朝着沈清走过去。
沈清心中警铃大响,一见他过来后,猛的往阳台窗户方向冲,身上的链子哗哗作响,明明知道跑不过去,可她还是不要命的往前冲。
就像刚被关进笼子里的野鸟,挥动翅膀冲撞铁笼,身上全是血,羽毛掉了一地。
明知道逃不掉,可还是要做无谓的挣扎。
她身子太过虚弱,几次去医院检查都说营养不良,她身体虚弱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怀孕导致的,严重的妊娠反应让她很难作息正常。
四肢上的锁链差点把她绊倒,脖子上的项圈更是将她绑的很紧,她出不去,她看着眼前的窗帘,明明……明明只要再近一步她就能看到光了。
“跑啊,你倒是继续往前跑啊。”
沈清身上的伤很多,有陆霆川弄的,也有她自己弄的,脚踝上已经被蹭掉皮,血迹染红了脚链,而脖子上也被勒出了淤红,可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继续往前爬,像是身后有什么毒蛇猛兽在盯着她。
她拼命往前挣扎的模样稍稍刺痛了陆霆川的眼睛,他弯腰扯住拴在床脚上的链子,脸上狰狞的笑容一闪而过。
他用力拽住手里的链子将沈清硬生生的扯了,他扯的是拴住沈清脖子上的链子,力道控制的很好。
沈清被勒的往后仰,手拽着脖子上的项圈,身体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上,她停止了挣扎。
可陆霆川还是没有放过她,用力拽着锁链将沈清硬生生的从地上拖到了床边。
沈清乌泱泱的一双眼睛里出现了一丝丝微弱的光,而那道光源来自陆霆川的手上,她看到了那枚戒指。
“你要的是那件换下来的衣服,还是这藏在衣服里的戒指?”陆霆川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很冷。
沈清看见男人的眼里,被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寒冷,冻的全身冰冷,她手指收紧,指尖掐的掌心生疼。
陆霆川声音加重:“我问你话!”
陆霆川一想到电脑文件里调查出来的资料,他就气的头皮发麻。
一个小地方,想要查清一个人每天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事,是再简单不过的。
地方太小,一点风吹草动就人尽皆知,何况江亦鸣和沈清在当地的事还不算小。
陆霆川就让人查到了,沈清住在那五个月里,和江亦鸣同住屋檐下,他们卖小吃,开网店,生活可算过的是风生水起,去她那儿买吃的人都“亲切”叫他们为老板和老板娘,已经把他们当成了夫妻。
就在前不久,江亦鸣在广场街道上当街弹了一曲钢琴,当着围观群众高覅的给沈清求婚,当时拿出来的就是这一枚戒指。
俩人对视,对沈清来说,无异于凌迟,过了好一会儿,沈清咬着唇瓣磕磕巴巴的开了口:“那是我的戒指……能还给我吗?”
明明短短一句话,却仿佛用了她全身的力气,声音听起来尤为吃力。
陆霆川意味深长的看着戒指内环的那一小行字。
“Auqenstern,知道是什么意思吗?”陆霆川好笑的问沈清,不等她回答,他自言自语解释道,“你真以为这句话江亦鸣是在夸你和星星一样漂亮吗?他是想说的是,星星这么多有没有你这一颗都无所谓。”
沈清内心否定,不是的。
“沈清你还记得你以前说过的一句话吗?你说你和江亦鸣没有任何关系,这就是你口中的没有任何关系吗?住在一起,求婚,结婚,睡同一张床,吃着同一碗饭,是不是还要给他生孩子?你肚子里的种是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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