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点儿出息，别让人觉得你没骨气行不行。”林琳走到她身边捣了她一拳。
宋小兰会意，看着服务员大手一挥；“来俩大鹅。”
服务员瞪大了眼睛。
周言：“”
“不用不用。”听到鹅周言瞬间打了个哆嗦，忙拉住服务员，“给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我们先看看菜单。”
服务员训练有素的带着他们走进一个小小的包间，然后从怀里抽出一张菜单放在桌子上，末了从口袋拿出一只笔递给周言。
周言双手接过低声说了声谢谢。
服务员离开后，周言把菜单和笔拍到他对面的两个女生前，“除了鹅什么都可以，我买单！”
“鹅怎么了，你干嘛瞧不起鹅啊？”听到除了鹅宋小兰要炸，林琳也一脸不服气的瞅着他。
周言看着面前的两个愤怒的女士，顶风直上，“那算了，你俩慢慢吃。”说着拍拍腿准备站起来。
林琳一看这个急了，忙起身把他按回去，“行行行，不吃鹅。”
宋小兰一脸怨气的瞪了他一眼，良久，才小声说了句：“不吃鹅。”
周言开心了。
可能还是生气，林琳和宋小兰点菜点的非常快，点完之后都没给周言看一眼就给了路过的服务员。
等菜之际，林琳忍不住问：“鹅到底怎么了？”
宋小兰附和的猛点头，像是好奇到了极点。
虽然很不想辜负两位女士的好奇心，周言还是转移了话题，毕竟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往外说的。
“昨天你发微信说的那件事儿是真的吗？”
听到正事儿，林琳和宋小兰对视一眼，开始小声给周言讲：“当然是真的了，今天我又问了问，说是上诉都被压了下来。”
“招式很熟练，所有的证据都不成证据。”宋小兰接过话头。
“什么叫证据不成证据？”周言疑惑。
“就是提出的证据在该亮相的时候与被害人的说法不一致了。”宋小兰解释，“打个比方，我攥着你的手腕拉扯你，手指在你身上留下了淤痕，你找机构鉴定伤情的报告也是淤痕，可是到了指认的时候伤痕变成了绳子勒出来的形状，原先的淤痕不见了。”
周言目光深邃，捻了捻手指问：“没有留下伤痕的照片？”
宋小兰摇了摇头：“这个就不太清楚了。”
“嘘~~~”林琳适时打断了两人。
“您好，给咱们上下菜。”林琳嘘声刚落，服务员就掀开了帘子。
各种食材在小厨师的操作下依次进入锅里，搅拌翻炒，最后加水，贴上饼子。
对这个非常好奇的宋小兰和林琳因为刚才的话题也失去了兴趣。
“您好，咱们等25分钟左右就可以吃了。”
周言点头：“好的。”
服务员拿着餐盘出去后，他们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们不觉得这是很可怕的地方吗？”林琳脸上带着忧愁说，“一觉醒来可以指证坏人的痕迹不见了，我相信无论她遭遇了什么，在她决定控告的时候都下了很大的决心，结果却是这样，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摧毁一个人的了。”
确实是，被害人鼓足勇气为自己伸张权利，到头来，证据不成证据，就连自己还会受到很多人的质疑甚至污蔑，还有什么是比这样更让人崩溃的？
锅内咕嘟咕嘟的冒泡，香气随之而来，本来是秉承着对美食的向往来的，可现在三人都没有了什么兴致。
周言拿起锅铲轻轻翻动了下，以防下面糊锅，“我有个问题。”
“嗯？”
“什么问题。”
他把锅铲放回原位悄悄记了下时间，“李媛是位姑娘对吗？”
林琳点了点头，“对，是个女孩儿。”
“那你们不是应该保护好自己吗？为什么要让我防备呢？”
这个问题出来，林琳和宋小兰都沉默了。
周言看着两人的表情，猜测道：“之前还有过男生是吗？”
他的猜测不无道理，知道这件事儿的时候她们都先把这个消息告诉周言，林琳还明确说男生也要注意保护自己，虽然当今社会，同性婚姻合法，可比起男生，女生到底力量薄弱些，也更加需要保护，无缘无故的，她们两个为什么要嘱咐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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