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伏成抬不起头,他不反驳季随云,只是笑,那笑仿佛是对着一个无法交流的傻x的嘲讽和不屑。
“你是真不怕死啊。”季随云收回脚,垂着眼睛冷冷地睨他:“当我不敢动你?”
“随便你吧。”陆伏成声音低弱,他半撑起身想扭过头看看宋白,却因为被保镖死死摁住而失败了。他连想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觉得自己真的还不如死了。
陆伏成喘气都变得困难。血腥味直向喉口翻涌,陆伏成往下狠狠咽了几口,他猜自己似乎是伤到了心肺,吐出血的话肯定该让阿白更害怕了。但他没办法控制太久,陆伏成意识已经不太清了,疼痛都变得冷冰冰。
一口鲜血噗地喷出来,染红了一小片地毯。陆伏成这回不用人摁了,他软软的倒在地上,勉力睁着的双眼也渐渐失去神采。
“啊——!”宋白尖叫一声,他疯了般挣扎,一时两个人都按不太住他。轻微的咔哒声响起,宋白的胳膊软绵绵的留在一个人手上,他挣扎的太厉害,竟然将自己一只胳膊都扯脱臼了。
“季先生……”那个保镖诺诺的看季随云一眼。
“季随云,你放过他吧,我求你,你给他叫医生啊!叫医生啊!”宋白似乎感受不到疼痛般,他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陆伏成,还有那滩血迹:“……哥哥,别吓我……”
季随云眼神空了一瞬,他想他明明已经把那个讨人厌的东西轻而易举地碾在地上了,他明明是赢了的,怎么却觉得其实输的很惨呢?季随云坐在沙发上轻轻按了按心口,有些疼。
“松开他。”这话是对保镖说的。
季随云想,如果宋白第一时间冲他走过来,哪怕宋白只是来求他放过陆伏成也行,只要宋白过来了,那这段时间所有发生的一切都算了。只要宋白过来,他认输,他再一次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他把宋白带回去,跟他道歉,跟他说自己其实是想好好在一起的,他最爱阿白,他承认自己是个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可怜虫。
可季随云的所有幻想和妄想都被击碎了,宋白才被放开便向陆伏成失魂落魄地几步跑过去,他的眼神里除了陆伏成再放不进别人,他一只脱臼的胳膊在身侧晃荡着,另一只手那么慌张那么温存地一下下擦着陆伏成嘴边的血迹。
宋白擦干净了陆伏成脸上的血迹,便用唯一的一只胳膊环住了陆伏成,他像是要用单薄的身体保护住陆伏成,那是一个十足充满保护欲的姿势。
季随云笑了笑,像是在笑自己。挺好的,不用心软了。
“我心里有数,他现在是死不了的。”季随云支着下巴轻飘飘地说:“但待会儿就不一定了。”
宋白这才看了眼季随云:“你想怎么样?怎么样才能放过他?”
季随云拍了拍大腿:“坐过来。”
宋白行尸走肉般向季随云一步一步走过去,他走到季随云面前时便被季随云拽着那只脱臼的胳膊毫不手软地拉进了怀里。
宋白拧着细眉一声不吭,他额头上已经因过分剧烈的疼痛渗出一层冷汗。
“让我放过他?行啊,你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就让人给他叫个救护车。”季随云笑着凑近了宋白的脸,几乎是鼻尖对鼻尖,话里全是恶意:“你要是让我不舒坦了,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一直能耗到陆伏成凉透。”
宋白眼神错愕地看着季随云,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
“光看我有什么用?做啊。”
宋白哆嗦着问:“在,在这里?”
季随云握住宋白手腕,稍弯曲肘部,伸展后将上臂微微向外转动,咔嚓一声,便复位成功。
宋白疼的口申吟出声,他还没在绵长的疼痛里回神,季随云就冷道:“胳膊接上了,也没什么能影响到你伺候男人了吧。”
“换个地方……”宋白哑着嗓子,眼泪流了一脸:“别在这儿,你怎么玩都行。”
宋白搂住季随云脖子,把脸完完全全埋进去:“我绝对不喊疼,你想怎么样玩我都行,把我给别人也好,求求你,季先生求求你……”
他这几句话,精准的在季随云心上放了把野火,季随云不许他在自己身上藏,捏紧他下巴道:“给别人也好?是为了陆伏成,还是你自己就是个贱货?”
季随云扯了扯领带,慢条斯理地把自己的大衣脱了下来。
“把他弄醒。”
保镖拿着酒店送的两瓶矿泉水一道泼在陆伏成脸上,陆伏成被呛的又咳嗽了一阵,身子在地上痉挛了片刻后才迟缓的恢复了一些意识。
“一定要做的这么绝?”宋白看着季随云,眼神里全是痛意:“……你不是说,说喜欢我的吗?”
真正喜欢一个人,怎么舍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折辱他?宋白之前是真信季随云喜欢他,所以他才会这么执着的一遍遍求季随云,求季随云念着那点感情稍微心软一点点。
“如果喜欢你就要放任你给我戴绿帽子,就要让你作天作地,那我喜欢你做什么?”季随云冷道:“是你自己愿意做个玩物。”
玩物。这就对了。其实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吗?宋白不哭了,没有必要,没有人心疼,季随云也不会因为他绝望而放过。
宋白跨坐在季随云的身上开始脱衣服,酸软的右手使不太上力气,他举着胳膊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上衣脱下来。
“阿白……”陆伏成微弱的哭了出来:“你做什么……”
“别脱……”
“你乖啊……别脱……我不理你了……”
“宋白!!你是要我死!!!”
季随云丝毫没觉得吵闹,他紧紧掐着宋白的腰揽过来,直接凑上去咬住了宋白胸膛上粉色的一点,他故意滋滋舔弄出声,唇舌翻弄着,在上面糊上一片水光。
“自己遮着,要是拿不住被人看光了可怪不到我。”季随云把大衣披在宋白身上,让他展开遮住两人的身体。
宋白一只胳膊用不上力气,但他咬牙强忍着拉住衣服,他没出息,他想哭,他好委屈。
宋白听得到陆伏成嗬嗬的粗重喘息,感受到满屋子守着的保镖,季随云像翻弄玩具一样在这么多人面前弄他,唯一给的遮羞布只是一件大衣。
润滑不够,这个姿势宋白承受的很辛苦。被进去时下面甚至比胳膊脱臼时还要更疼,宋白像是听见下面被硬生生撑开撕裂的声音,闻到了腥锈的血腥味。他彻彻底底被季随云打碎了。
“季随云你不得好死!畜牲!!我草你女马!!!”陆伏成嘶吼着,不顾打断的肋骨插在肺里的疼痛,他几乎每喊一声,都吐出一口血沫来。
季随云攥着宋白的腰拉扯着他在身上起伏,宋白疼的受不了了,他意识恍惚时感觉到自己没拿住季随云的大衣,他被所有人看到了下贱的样子,猛然惊醒,幸好那层遮羞布还被他攥的死紧。
疼痛渐渐感受不到了,他不知道季随云搞了他多久,但他能听到季随云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他说去韩国比赛那天,你来我房子敲卧室门的时候,我也正干他呢。”季随云粗重地喘着气,他病态的要在这种时候达到顶点:“你敲门的时候,他紧的要让我死在他身上。”
几个剧烈的起伏之后,宋白满头虚汗脸色惨白地倒在了季随云怀里。
“他是我的,你给我记住了。”季随云用大衣裹了宋白一把打横将他抱起来。
“给陆设计师叫个救护车。”季随云抱着宋白走出去时吩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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