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墨在卫生间正洗漱呢,就见姜白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打开了门。
其实这没什么,当然,这只是建立在姜白衣冠整洁的前提下。
此时的姜白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领口扣子似乎是被挣开了,露出了锁骨的雪白一片,自然,还有那若隐若现的
州墨各种香艳的场景见得不少,以前执行任务伪装成的各种各样纨绔让他知道了有时候女性的魅力是无限的。
只不过在无数次的经历后,州墨也渐渐习惯了,很少会如此这般失态。
“你看什么呢”姜白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看着州墨,殊不知自己都已经春光半露。
州墨莫名的咽了一口口水,不禁摇了一下头才转移目光。
姜白依旧神经大条的走进了卫生间,甚至有些不耐烦的拉了拉州墨的衣摆。
“你好慢啊,快出去,我还要洗呢。”
州墨一顿,回头看着镜子中自己满嘴泡沫的脸表示疑惑。
“哎呀!州墨迹!等我洗完你再来。”说罢,用力的把州墨推到门外,并关上了门。
州墨顿了顿,没听见锁门的声音。
等等
我为什么要关心这个!?
州墨不可思议的站在门外,听说过裹脚的,没听说过裹小脑的!居然会有保姆把雇主赶出卫生间要自己用的??
州墨气笑了,正准备拉开门把里面那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拽出来,却忽然想起来刚才的场景。
州墨犹豫了犹豫,最终还是怕再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毕竟姜白脑子不好使又不是一直不好使,万一反应过来
州墨想起昨晚自己好心却被当成变态的事。
“大爷的。”州墨嘟囔一句,像个怨种似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姜白出来换他。
半个多小时后,姜白走出了卫生间,看他微红的脸估计是反应过来了之前的尴尬场景。
州墨就没那么多戏了,此时的州墨心情很不美妙,他指了指都消失了的泡沫道。
“你要知道,我刚进去三分钟,就被你拉出来了,而说我磨蹭的你。”
州墨指了指钟:“你用了整整43分钟。”
姜白震惊的看着州墨:“你一直在外面等着?”
州墨以为姜白感受到了内疚,故作高冷的“哼”了一声。
然后,姜白说了句让州墨这辈子都不想再次回忆这件事的话。
“厨房不是也有水槽吗?”
不知何处
“你知道这世界上最危险的是谁吗?”一个男人靠在椅子上,雪茄的烟气漂浮在屋子的空中。
“肆枭?”另一个人回答道。
“不,是他一直找的那个女孩。”椅子上的男人叹了口气。
“真不知道“年”怎么想的,那种不稳定的炸弹怎么能放出来呢”
“走吧。”州墨脸色难看的洗漱完毕说道。
姜白憋着笑,嫩白细长的手捂着嘴,样子滑稽又可爱。
州墨一头黑线,咬了咬牙道:“你最好别笑出声。”“哈哈哈哈”
州墨:“”
三分钟后,姜白捂着脑袋气鼓鼓的跟着州墨出了门。
“今天去买点东西。”州墨冷笑着命令道。
姜白表示不屑,但还是乖乖地跟在后面。
州墨走到路边打了个车,姜白上去之后州墨却为其关上了车门。
姜白疑惑的看着州墨,州墨翻了个白眼:“采购是你的事,我有别的事要忙。”
姜白冷笑一声回敬道:“真是不装13会死。”
州墨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拿出一幅画丢在了姜白身上。
“画画的不错,找个时间裱上吧。”
姜白一顿,愣愣的看着掉在腿上用皮筋困得结结实实的画。
州墨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临山别墅
“我靠,你不会在这看了一夜吧?”范拾一手里抱着快跟他一样高的玩具布偶惊讶道。
洛子阳揉了揉眼睛,靠在椅子上简单的休息了一下眼睛。
“那份破文件有什么好看的?”范拾一走到洛子阳身边。
“我看的不是这个,我彻底查了一下州墨。只有一个结论。”洛子阳挣开微红的双眼。
“可怕。”
范拾一无语。洛子阳解释道:“我查了三个小时州墨的资料,根本没有任何破绽,甚至连伪造的痕迹都找不到。”
“哦,这能说明什么?你信了?”范拾一无聊的坐在床上。
因为昨天晚上出现在家里的金簪令,洛子阳没心情上学,正好房姐似乎也有事要忙,索性洛子阳就请了一天的假。
“怎么可能。”洛子阳叹了口气,“我托人在组织里找这个人的信息,我朋友给我的答复是查不了。”
“查不了?不应该是查不到吗?”范拾一看向洛子阳。
洛子阳脸色凝重到:“没错,我朋友只说了这三个字,我实在太好奇了。”洛子阳同样看着范拾一。
“所以我昨晚冒险偷了组织的网络。”
范拾一瞪大双眼:“你疯了是吧?老毛病又犯了?”
洛子阳摇了摇头:“放心吧,每天偷袭组织的人多的是,而且我做了十足的准备,没留下什么。”
范拾一啧啧称奇:“看不出来小伙子你安静的外表下居然藏了一颗狂野的心啊。”
范拾一好奇道:“那你查到了吗?”
洛子阳面无表情:“只偷到了几秒,根本没时间继续破译,不过,我还是知道了州墨一点。”
洛子阳看着电脑上的金簪令:“我查州墨被拒绝接入的原因是无法越级。”
范拾一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这代表了什么。
洛子阳叹了口气:“州墨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被挂上的悬赏的?”
范拾一却是抚了抚下巴:“看来任务有点难啊。”
洛子阳皱着眉:“你还真想打州墨的主意?”范拾一耸了耸肩。
“一个有点神秘的毒舌装13男,怎么?很危险吗?”
洛子阳摇了摇头:“我的建议是不要轻举妄动。”
范拾一:“就凭那根破钢管?”
洛子阳:“我也说不好,算是预感吧,我觉得可能这整件事都不简单,州墨,我们的操蛋考题,这次的金簪令,甚至于那个你所谓的‘天生武者’姜白。”
洛子阳起了身死尸般的趴在了床上:“太巧了,我们在这两年多了,这么多事却忽然一下都冒了出来,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
范拾一淡淡的看着洛子阳合上双眼拉长音道:“静观其变吧,睡觉,困死了。”
“快给我滚去做饭!”范拾一“微笑”的看着洛子阳:“夜不是姐让你熬得,就算是,你死也要死在厨房里。”
洛子阳装听不见,范拾一冷笑一声,小巧的脚丫猛地就踩向了洛子阳的后背。
“咚!”一声闷响,洛子阳看着自己躲开的位置,可怜的床板似乎被这一脚踩陷了
洛子阳咽了咽口水,决定还是先做完饭再睡吧
晚上十点
姜白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忽然门打开了。
姜白下意识的回了一下头,看了一眼然后继续看起了综艺,只是随口问道:“今天回来的挺晚啊。”
“州墨”关上门看着没有丝毫意外的姜白笑道:“怎么?关心我?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姜白“呵呵”一声,狠狠“呸”了一声:“今天你是换人设了?怎么突然像发情了一样?需要给宠物医院打电话预约结扎手术吗?”
“呵,小家伙嘴很毒啊,你平常也这么和我说话?”
姜白的手猛地停住,缓缓站起身看着吊儿郎当靠在玄关处的“州墨”,依旧一头板寸,桃花眼,女人脸,笑起来贱的可以。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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