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号码不是别人，就是张韩进！
张韩进请的私家侦探每天都在跟踪程清瑶，程清瑶是不是美人馆的美人，他应该会知道。电话拨过去，很快就被接通，张韩进浓浓讨好的声音从那头传来：“老婆，你终于……”
艾绾绾不等他讨好完，生生打断道：“我问你，程清瑶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情况？”
“新的情况还没有，不过，很快就会有。”张韩进怕她挂电话，迅速的换成她感兴趣的话题：“老婆，你先回来，回来看看我的新方案。这些天我做了许多新方案，你挑一个解气的，我让他们去做。程清瑶这一次，要杀，要剐，要奸，要疯，你说了算。”
艾绾绾没那么好骗，鼻子一哼：“你当我三岁小孩，给颗糖又被你骗走？你骗了我一次，还想次次骗我？你的新方案要是有用，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碰到程清瑶一片衣角？”
“老婆，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莫离看的太紧。以前是24小时的形影不离，现在是车接车送，还派司机八小时蹲守夏氏门口，别说下手，靠近的机会都没有。于是，我又跟他们碰了碰面，准备安排一个人进去夏氏里面工作，在里面接近她找机会动手。老婆，你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你回来我们再商量商量，如果你也觉得好，我们就选个合适的人进去。”
艾绾绾不觉得这个方案差，可问题是：“程清瑶只出入夏氏？没去其它的地方？”
“去了！”
“去了哪里？”
“每天下班都会去莫氏接莫离下班，然后一起回家。”
“张韩进，你***有病是不是？这些我当然知道，这两个地方又算哪门子的其他地方？其它地方，其它地方，除去这两个地方的其他地方。”艾绾绾怒了，对着手机来了一通火花爆发式的嘶吼。
张韩进吓得虎躯抖了又抖，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怕她？没操够她？喜欢她？自己老了找不到更好的床伴？还是，她赚的钱比他的多？
张韩进不懂，就是越来越怕她，还离不开她。忙忙的，他笑着哄，声音溺的能滴出蜜：“宝贝儿，别生气，别生气啊，我是想慢慢讲给你听。你不想慢慢听，我就挑重点讲……”
“快点讲啊，废话这么多！”
“好好好，除去这两个地方，他们还会去超市，商场，咖啡厅，电影院……”
“挑重点的讲，这些都不是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
“酒吧，舞厅，夜总会，美人馆等等这种风花雪夜的场所，程清瑶最近有没有去？”
张韩进愣了很久，半晌才回过神，噗嗤一笑：“老婆，程清瑶怀孕了，她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她现在不能喝酒，舞厅太吵，夜总会、美人馆又都是男人玩的地方，她去那里做什么？就算她想去，莫离也不会让她去，不过今晚他们去了风和日丽。”
“去了风和日丽？”
“是，莫离带她去风和日丽，和夏林杰，南幽瑾，汪御衡三人玩牌。玩完就各自散了，他们直接回的家，没有去别的地方。”
艾绾绾有点生气，说来说去说这么多，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她生气的掐断电话，骂张韩进笨蛋，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她身边的牛郎，至少还能带来一个让她热血沸腾的消息。
可问题是，这个消息准还是不准？真还是假？能信还是不能信？？？
艾绾绾拿捏不准，又想要这个消息是真的，她抬起头狐疑的看着牛郎：“小丁啊，我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你能不能帮我再问问你的朋友，问问他这条消息是从哪来的？”
牛郎丁点头如捣蒜，行行行，没问题，然后打电话给朋友，朋友再打朋友，几个周转，电话又打回来，说了风和日丽的事情，还一口咬定：“闫莉莉是美人馆的美人，她没有肯定的把握，会一口咬定程清瑶是009号美人？后来夏林杰发了脾气，她才生生改了口。最后虽说没有闹僵，莫离还是带着程清瑶先一步离开，你再想想这其中如果没鬼，他们会先走？”
艾绾绾嗨了，嗨得从床上蹦起来群魔乱舞，风和日丽，张韩进也说他们去了风和日丽。
如此一来，地址是对的。
闫莉莉又是美人馆的美人，她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何必当着他们的面如此揭穿程清瑶？莫离带着程清瑶回去，估计是面子上挂不住，又不能当众责问她，回去再慢慢审问。
可是，闫莉莉一否定，她就没有证据证明程清瑶是美人。然而，要想程清瑶在众人面前丢脸，就必须有证据证明她的美人身份。
怎么证明？
再找张韩进？？？不不不，张韩进是熟人，他若去求证肯定会打草惊蛇。所以……他去最合适，眼睛溜到牛郎的身上，朝他勾勾手指：“想不想去美人馆玩？”
“哈？”牛郎丁显然年轻，显然没有太多复杂的心思，他怔住，不懂她几个意思。
她凑过来，轻咬他的耳朵，吐气如丝：“我出钱，你去美人馆，一边玩女人一边帮我收集程清瑶是美人的证据。合约也好，照片也好，录音也好，只要能证明她是美人就可以。”
“哈？”
“你哈什么哈？我出钱你去风流，你上哪找这种好事。当然，你的工钱我一分不会少你，做完还会给你一笔丰厚的奖金。”
牛郎丁终于回过神，艰难地咽了又咽口水：“你说的都是真的？真的要查她？真的有奖金？”
“当然是真的，最后一笔奖金还足够你买房付个首期，以后也不用再做牛郎这行，可以安安心心找份正经工作，娶个正经老婆。”
“可是，可是，可是莫离那种人，他会愿意我公开程清瑶的事情？万一他不愿意，事后找到我算帐，我怎么办？他会不会找人打死我？”牛郎丁还是有犹豫和担心，他要钱更要命，不敢冒险赚这种钱。
艾绾绾手指重重一戳他的额头：“你傻啊，拿了钱你不会离开A市吗？你又不是A市的人，还有什么离不开的吗？离开A市，国土那么大，随便找个新地方重新落脚，他还能找到你？你只要保证自己在美人馆不出事，后面你害怕的那些危险肯定就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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