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己的金丹没问题, 秋意泊浪了起来,说还有多大他有多浪,把掌门委托的两套宝剑配方改完了之后将内门的校园网布置完毕, 紧接着外门校园网的问题,他一个人实验了一段时,他做出来的蓄电池总漏电,换了许多种东西,最终还卡壳在这一步。
他果想解决这方面, 恐怕没有十年八年的闭关解决不了。既然此, 他也只好先暂停了外门的校园网研究, 转而非常想整白蜂窝网的顽石真君当起了笔友, 互相交流沟通关于蜂窝网的技术难点。
不过两门之网络不互通,所幸百炼山凌霄宗来往频密,便委托双方弟子互相带信件了。
凌霄宗不同于百炼山, 蜂窝网在百炼山刚出的时候不管有没有兴趣上网,本着技术交流几乎人手兑换了蜂令, 凌霄宗目前使用率出奇的低。
第一,他这一届内门弟子大多都在游历,要不为了天地二榜卷生卷死, 连喝口水都没时,别说上网聊天打屁了。再往上的各位师兄弟师叔师伯也差不多, 不在练剑在练剑的路上。
第二, 官方凌霄真君掌管内务, 管事的经常会出入内外门,这玩意儿到了外门断网了,效果不佳。而凌霄宗内门实要比百炼山小得多,百炼山不内外门的, 面积足够宽广,而凌霄宗内门说白了那么几十座山,自己直接御剑或者坐朱鹮也很方便。
第三,凌霄宗的修士大多……很穷。不那种意义上的穷,而有这钱,他们宁愿多买两套保养套装养好自己的老婆剑,又或者多买点丹『药』亦或者存着换紫霄阁新上的老婆——大部人还没有本命剑的。
秋意泊一开始也觉得纳闷,居然有人能抵御得住网络的魅力,这简直不科学啊!
后来仔细一想应该凌霄宗人均产能不足,紫霄阁本来每五年会推出一批新的剑,加上秋意泊的研发后更疯狂压榨凌霄宗每一位弟子的荷包,且天地二榜近在眼前,只要有心的都不会来换蜂令。
这直接导致了校园网上只有几位真君及秋意泊交好的寥寥数人,再加偶尔几个不咋缺钱换来玩儿的奇葩角『色』,把整个校园网当群聊来使了……产能不足这个问题真的挺大的,同那位清河前辈所说,剑修也真没有什么开财的方法,只能慢慢再看情况了。
——也没事,反正他自己享受到这个便利好了。
接下来秋意泊闲着没事儿了,果断下山奔往春溪城了。
毕竟还有几个月要开天地二榜了,他也不好走得太远,但春溪城还能浪一浪的。
他顶着一张普通的面容,除了想接点导游生意的人外也没有什么人上前搭讪,他一入城直奔水韵楼,先订个二十个食盒,又美美地吃了一顿,拎着中一个食盒到对面春风楼找拂花『吟』月两个老哥玩儿。
一年多了,也不知他们还在不在。
能还上午的关系,春风楼瞧着冷冷清清的,门上挂了个歇业的牌子,秋意泊犹豫了一下,还叩了叩大门,不一会儿有个美貌的婢子上前应门,他还未说什么,却见婢子掩唇惊呼:“原来秋郎,秋郎来找拂花『吟』月两位仙子的?若的话那不太巧,两位仙子半年前宗门去了。”
“哎?”秋意泊有些奇怪:“认得我?”
“怎么不认得?”婢子嫣然一笑:“拂花『吟』月两位仙子的花牌一共送出去两块,不大秋郎小秋郎,婢子之前有幸见过郎君一面,自然不会忘记的。”
“原来此。”秋意泊一哂,估『摸』着天地二榜两位老哥也要合欢宗做准备了吧。他正打算告辞,婢子仿佛又想起了什么,“秋郎稍等片刻,两位仙子还留下了书信,说待秋郎再来便交给秋郎。”
“那去吧。”秋意泊应,婢子便进了门,也没有叫他等多久,没一会儿便出来了,将手中捧着的一只玉匣交给了秋意泊,秋意泊给了一块下品灵石当做赏钱,便欢欢喜喜地告了辞。
秋意泊也没有犹豫,当即便拆了开来,里面说书信不说一张便签,说因为天地二榜且两人考核已经过关,故而宗门了,让他有机会去合欢宗找他们玩儿,他不敢保证,酒肉管够,若没空等天地二榜再约一顿酒。
秋意泊微微一笑,觉得还蛮有意思的。他或许受了便签的提醒,他寻了导游打算找一找城中有没有驿站。也巧,这次遇到的还上次那位友,似乎单一个‘春’字,对方似乎也认出他来了:“见过前辈。”
“好。”秋意泊笑:“仿佛上次来也寻的,我们两之也算有缘,不知友何称呼?”
对方笑:“晚辈姓陈,单一个春字。”
“陈友。”秋意泊也笑:“我姓秋,出生凌霄宗——城中有什么驿站?”
“有的有的。”陈春在心中暗忖原来他凌霄宗的……有些看不太出来,他嘴上却不停:“不知前辈要寄到何处?若要寄春、夏两城周围的话去灵通驿站最好,果要寄往秋、冬两城周遭的话则广通驿站最好,若要寄往凡界,则青通驿站最好,他两家倒也能寄,慢一些。”
“当然,果贵重物品,自然还求熟人带一带比较靠谱。”
秋意泊想了想:“不什么值钱的东西,去灵通吧。”
“好,前辈请随我来。”
或许春宴已过,春溪城清冷了许多,秋意泊的脚步不快,对方便也不着急,随着秋意泊慢慢地走,聊聊天什么的。
秋意泊有些好奇地:“我看也二十出了,为何不寻些正经营生来做?亦或者拜入门派……”
陈春则爽朗地:“前辈有所不知,我只凡灵根,这辈子能修到筑基算不错了,我家在春溪城,家中还有一个病弱的妹妹,只个凡人,若我拜入门派,没有人照顾了。至于营生嘛……不瞒前辈说,我拜了个掌柜当师傅,跟着学理账,这段时师傅闭关去了,我闲来事来城门口看看有没有生意。”
“别说,实对着账本还不在城门口蹲着有意思呢,他人没事一起扯扯淡,有客人来还能听他们讲讲人情风物,怪有意思的。”
“原来此。”秋意泊听着也觉得怪有意思的。
陈春这人怎么形容呢……大概交牛『逼』症吧,安安静静地账房不喜欢待,喜欢往大城门口人聊天说笑。
陈春却像打开了话匣子:“再过几年等我出师了,我这些年的积攒加起来应该能攒一铺面出来,到时候我负责管账招待,我妹子我家夫人负责厨下,一家人也算能安安逸逸地过了。”
秋意泊笑问:“那打算做什么生意?若好吃我来照顾一二。”
“打算卖点点心之类的。”陈春眼睛晶亮,似乎已经想到了日后的日子:“我妹子虽然身体不好,做出来的点心却一等一的,我夫人倒厨艺不,我妹子在家闲来事便教做,做出来还挺有模有样的,我有口福啊!”
秋意泊来了心思,他也喜欢吃点心。
言语之两人便到了灵通驿站,秋意泊给燕蝉衣、齐晚舟、池玉真等人都准备了一些礼物寄了过去,也没有什么,好吃的水果外加之前在水韵楼打包的食盒,另外再各送几套保养的套装,礼轻情意重嘛。
等天地二榜见了面,再把这段时研究出来的法宝之类的他们一点儿。
实他还想再寄点给张镜的,惜这人也不知去哪了,他也不知对方门派,算了,有缘再见吧——至于顾远山嘛,他没死的事情还没告诉他,得了,下次有机会再说。
顾远山那个人还值得来往的。
他灵通驿站的掌柜又问了问寄去凡要多久,得知也能寄后,大概半个月能到后收拾了一波吃的用的寄了燕京老家——送的人修士,用纳戒,也不怕吃的腐败了。
别说,他看了两页半夏真君的手册,之前有些不白的地方恍然大悟,一开始好的『药』材他肯定不敢下手。但不入品阶的『药』材之类的倒所谓,这段时他搓了不少人参丸、当归丸、黄精丸之类给修士吃没啥卵用但给凡人吃吊命的丹『药』,这次刚好一并寄去,到时候怎么吃用看他们自己了。
秋意泊忙完了这点事儿,时也快到中午了,又在陈春的安排下找到了一好评第二的酒楼搓了一顿,虽然他刚刚才吃完水韵楼不到一个时辰,但他修士嘛,撑不死的!
他抛给陈春两块上品灵石:“还老规矩,一块有什么好吃的替我买一些来——不说妹子很会做点心嘛,我也不急,去叫夫人妹子做一些来,另一块当报酬了。”
陈春本来点捣蒜,毕竟替秋意泊跑腿买东西,相熟的店家见他代购的数量大也会给他一定的扣,本赚钱的事儿,后半句则让他觉得灵石烫手了:“这……前辈,恐怕我妹子做的点心不入前辈的眼睛。”
“这有什么?”秋意泊把玩着指环,笑:“上不替我跑过一了嘛,连不撒糖的糯米糕我都觉得好吃,妹子总不至于比那个还差吧?”
陈春忍不住一笑,秋意泊提醒:“不必太多,多出来当我赏的……我一会儿估计会去找客栈住一晚。”
说着,他看见了对面迎风飘扬的招牌,‘仙客来’三个大字铁画银钩,功力深厚,下方又有住宿、用饭等字样:“对面仙客来好了,收拾完到那处找我。”
“前辈……”陈春不禁顿了顿,秋意泊侧了侧脸:“怎么,还不兴我有钱撒着玩?”
“那多谢前辈了!”陈春再三感谢后便离开了。
秋意泊托着腮微微一笑,成人之美的事情他还愿意做的,再说怎么都见过两了,算有缘,顺手而为的事情有什么不好干的?只当交个朋友也好。
他用完饭后去对面仙客来租了一房,下了两天的订,打算在这儿住两天再山上,毕竟一来一的赶也挺累人的。
仙客来的房不影视剧里看的那种单纯一个房,拿着令牌从相应的门进去便一所带花园的小院子,两进两出,一人一房住七八个人都够,中还设置了聚灵阵,入内便能看见灵气化成的薄雾,这配置,在这儿闭关都够了。
怪不得这房子那么贵呢——他方才吃那一顿饭也算山珍海味,也只要一个中品灵石够了,只要不涉及什么带灵气带境界的玩意儿,都便宜。而这房一晚上便要五十中品灵石,两天刚好一个上品灵石。
这样的院子还不仙客来中最好的房子,只地字号房罢了,天字号房一天要两个上品灵石,反正秋意泊觉得自己有钱也不这么糟蹋的,所选了第二好的房。
他在仙客来午睡了半个时辰,又打算出门玩儿了。
有人带着有有人带的好,没人带也有没人带的好,至少秋意泊在城中一通『乱』逛自由得很,还真让他找了几家好吃的小吃摊,寻『摸』了两块有些年的砚台。这砚台倒不法宝,但图样造型什么的深得他心,打算后参考参考。
时一晃到了晚上,秋意泊见人不少反多,有些稀奇地跟着一走了,没想到转过一个弯儿后,便见满大街的灯笼,各『色』小摊林立,舞狮卖艺,不一而足,热闹极了。
他随便找了一位面善的修士,拱手问:“友留步!友,我方来春溪城不久,这儿怎么这么热闹?有什么喜事吗?”
“哎,友客气了!”那人看着也个善谈的:“友来得正巧!今日正花灯节,要闹一夜呢!若想玩今日倒个好时!”
“多谢友。”秋意泊谢过了对方,对方笑了笑走了,秋意泊望着满目的花灯,当即决定——他要买个灯笼!
前世出去逛庙会、元宵灯会之类的,他家小时候比较穷,也没给他买过灯笼。等大了,他第一没时逛,畜要自愿加班的,第二则都年近三十的人了,还拎个纸灯笼有点……奇怪吧。
这一世他不穷了,对比修士来说他还小,拎个兔子灯怎么了!
他当即看向了左侧卖花灯的摊子,试图找出中最爱最好看的那只兔子灯!
花灯摊子谓琳琅满目,秋意泊一开始为会纸的,结果上面要么琉璃的要么水晶的,还有皮革的,但凡动物形状的一眼看上去都像活得一样,看得他眼花缭『乱』,老板还特别殷勤:“前辈买给夫人还买给孩子的?您看这个美人走马灯,通体琉璃,上面绘着的美人图顾大师所绘,拎去保证您夫人喜欢!”
“还有这水晶青莲灯,清雅绝伦,端庄美丽!实在送夫人的不二之选啊!”
秋意泊呆住,愣没好意思说自己想买个兔子灯,要那种一眼看上去假的,不要有皮『毛』,特别卡通二次元的那种兔子灯。
老板见他没有意动,又拎出了自己镇店之宝——一盏半人高牵着走的真·走马灯。“前辈您看看这个,里面精钢所制的马骨,您在前面牵着,您的孩子坐在上面,保证不会塌!”
“不用了,谢谢老板。”秋意泊打了声招呼,快步离开了摊子,他见左右人注意,干脆溜到了小巷子里,从纳戒中泛出了竹子纸——他自己做总了吧!
一盏圆乎乎胖墩墩的兔子灯的骨架没一会儿成型了,再用微黄的纸糊了浆糊蒙在骨架上,朱砂点了眼睛嘴,再简单晕染了耳朵尾巴,放了个蜡烛在里,刚点燃,秋意泊满足地叹了口气。
这才像话嘛!
他还未来得及提起来,忽地兔子灯被一只玉琢的手提了起来,“嗯?方才看见猫在这儿……原来折腾这个?”
秋意泊一抬,便看见了一张极为俊美的脸庞,剑眉星目,薄唇含笑,一看个踏遍花丛的芳心杀手。
十年不见,漱玉真君风采旧。
秋意泊真的尴尬了起来,做个兔子灯还被认识的长辈发现了……冷静,冷静!或许漱玉真君只认错人了呢?毕竟他长大了没有见过他!
秋意泊正『色』:“前辈,您?”
漱玉真君微微挑眉,便站在昏暗的小巷中,有他站在这儿,仿佛整条巷子都光亮了起来。“还没答我,在这儿折腾这作甚?这灯笼倒怪有趣的,但看起来有些太粉嫩了……”
懂个屁!这才猛男该拎的灯笼!
秋意泊冷静地再度拱手:“晚辈卖灯的摊贩……”
他还没说完,漱玉真君便讶异地:“凌霄宗都穷到这个份上了?叫亲传弟子出来摆摊?”
秋意泊垮下了肩膀:“师叔,您认出我来了啊……”
“我还想要装到什么时候。”漱玉真君轻笑,“腰还挂着我送的法宝,我怎么认不出来?泊儿,都这么大了,倒不小时候好看……嗯?”
他说着,伸手捏了捏秋意泊的脸:“这么好看一张脸,遮住做什么?”
秋意泊苦着脸:“上没遮住,路过锦绣坊还差点被拉进去……”
锦绣坊红灯区一条街。
“还有这种事儿?”漱玉真君挑眉:“哪一家?”
“别别别。”秋意泊一听漱玉真君认真了,连忙认错:“我胡扯的,有点引人注目,怕麻烦才易容了。”
漱玉真君一顿,随即拍了拍秋意泊的脸,灿若繁星的双眼笑成了弯月:“这孩子……偷溜下山的?”
秋意泊摇了摇,漱玉真君却先走一步,边:“走,师叔带去玩儿。”
秋意泊在心中叫苦,怎么遇上了这位——倒不他不愿意见到漱玉真君,但那种……他好不容易自己出来玩儿,才玩了半天又被长辈逮了个正着,虽说不难伺候,但总没有自己玩来的开心不?
他难身上『插』了什么flag?只不过别人百百空手接白刃,他百百下山遇亲长。
秋意泊跟了上去,伸手:“师叔,这兔子灯不堪登堂,还我来提着吧。”
漱玉真君:“上看筑基,怎么十年过去了才堪堪金丹?”
秋意泊下意识:“师叔我师傅去百炼山琢磨炼器了。”
“哦。”漱玉真君应了一声,提着兔子灯悠哉悠哉的:“炼器最好,但也不能忘了习剑……我看那糕不错,去替我买些来。”
秋意泊:“……”
他只好去了,心中疯狂哀嚎:我的兔子灯!我做完了甚至还没有拎上一秒种!
他也看出来了,漱玉真君个傲娇怪,嘴上说什么太粉嫩,实际上根本不撒手。
……还真猛男该用粉『色』的。
秋意泊买了糕,一不见了漱玉真君的踪影,再一看,便见他围在一高楼面前饶有兴致的看着,周遭还有满满一圈人。
秋意泊挤了进去,漱玉真君看也没看一眼:“吃吧……这还真有意思。”
“师叔,怎么了?”秋意泊打量着面前的楼宇,这应该一家酒楼……看着又不太像,毕竟这栋楼上上下下都裹了红绸子,还挂了囍字灯,难这年已经流结婚在外面摆桌儿了?
漱玉真君解释:“这家的小姐今日抛绣球选夫,这样的热闹还真少见。”
旁边围观的人听了,顺口答:“怎么不?这东海楼豪门世家了,祖上有一位真君大能的,今日这十三小姐不知怎么的居然出来抛绣球选夫,也旷古奇闻!”
时下虽不凡界那样礼教森严地女子叫人看一眼手臂都要自尽示清白,但一般有些家产的人家都不会叫自家闺女整什么绣球选夫……跟现代一样,也没人做这种事儿,不光丢人,随便跟人结婚多危险啊!
秋意泊满脸都问号:“那您还站在这儿?”
“我怎么不能站在这儿?”漱玉真君好奇地。
话音未落呢,一只绣球从楼上抛了下来,直冲漱玉真君而来!秋意泊脸『色』大变,拉着漱玉真君走,漱玉真君却不闪不避,长袖一挥,便有一阵狂风突来,吹歪了红绣球。
漱玉真君轻笑,意味深长地与秋意泊:“想落到我手上,没点本事不容易。”
在场修士也各凭本事,大多数人都不想接绣球但又想凑这个热闹的,绣球不断地在人群中飞滚跳跃,不知怎么的对着秋意泊而来,秋意泊本着死友不死贫的心情往漱玉真君身后一躲,不光躲了,他还蹲下了,那本该砸中秋意泊的绣球直直地便砸中了漱玉真君的肩,随之滚落到了地上。
漱玉真君想躲的,但他被秋意泊一抓愣了一下:“……”
漱玉真君抓着秋意泊跑。
秋意泊忍不住大笑:“师叔,不说要落到手上没点本事不吗?”
漱玉真君则瞪了一眼秋意泊:“这个兔崽子……”
有漱玉真君带着,秋意泊一眨眼出了花灯节范围,紧接着后突然有几个人追了过来,秋意泊一愣:“师叔,该不会那家人追来了吧?!”
漱玉真君:“不会,他们出了灯会才跟上来的。”
那几人追了他们两好几条街坊,而且追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了。漱玉真君也不耐烦了起来,他停下了脚步,目光危险地看向了随之而来的众人:“们想何?”
为首之人冷声:“不何!”
“春溪城中御剑,罚款!不知这位友想去城门搬砖还缴纳罚款?!”
漱玉真君:“……交罚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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