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车停在一处福利院门口时，阿钉立即拽着曹杰下车辨认，曹杰仔细看了看门廊和周围环境，点了点头，“就是这里。”
霍居寒下车比欧阳还快，第二快的是一直跟在后面的贺云筱，她见车子全都停在这里，而且这儿是个福利院，立即停好车跑了过来。
跑的太急，刹不住脚，差点撞到霍居寒身上。
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孩子找到后会不会被霍居寒抢走了，而是径直往里走。
大家也都跟着走进大门。
“霍总，这儿有点奇怪。”欧阳看了眼门口，一般而言，门口都会有个看门的，但是这里没有，而且大门锈迹斑斑，且是敞开的。
霍居寒其实注意的比欧阳还细，见此情形，脸色不禁难看起来，“找个人问问。”
贺云筱也察觉到不对劲，这里只有一栋三层楼房，但十分破败，不但院子里的水泥里长出了杂草，就连楼房的走廊扶手上都长着狗尾巴草，正在秋风里摇来摇去。
她和欧阳一起寻找，终于看到个老大爷，立即上前询问，“大爷，请问这里不是福利院吗？怎么没有孩子？”
老大爷手里拿着个破扫帚，似乎是想打扫卫生，听到提问，指了指破旧的小楼，“早几年这儿发生了一次火灾，烧死了好几个孩子，福利院就搬到其他地方了。”
听到这话，贺云筱眼前一黑，趔趄着差点摔倒。
身后有一双手稳稳地扶住她，她回头，对上霍居寒的眼，他眼里的震动不比她少，但却比她镇定得多。
“大爷，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生火灾？”霍居寒盯着满脸黝黑的大爷，问的克制而礼貌。
大爷说：“这里不通天然气，烧饭用的都是煤气罐，有一次厨房煤气泄漏，烧饭的还不知道，一点火，整个厨房都烧了起来，火势蔓延烧到楼上，好几个孩子烟雾中毒没了。”
霍居寒拧眉，“这家福利院是政府管理，还是私人？”
大爷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
“福利院叫什么名字？搬走后，改名了吗？”霍居寒又问。
大爷想了想，“就叫大康福利院，搬走后有没有改名我不知道。”
霍居寒用眼神示意欧阳，欧阳看懂后，从钱包里拿出一叠现金塞到老大爷手里，“大爷，我们来找个孩子的，您方便的话，跟我多说点福利院的事，什么都可以。”
大爷原本说累了，耷拉着眼皮不想再多嘴，这会儿看到厚厚一叠钱又打起精神，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拄着扫帚，一直絮叨了一个多小时。
由于他年纪大了，很多事重复说了几遍，一旁的贺云筱听得心焦不已，但到底忍耐着，没有打断。
欧阳时不时地引导他说些重点，比如烧死的孩子大概几岁，是男孩女孩，大爷摇摇头，“这件事被瞒了下来，我参与过救火才知道。”
所有人听得都有些急，贺云筱一个没忍住，焦急地问：“那到底是男孩女孩？具体几岁了？”
大爷看了看她，说：“有两三岁也有四五岁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这儿的孩子不少营养不良的，七八岁看起来也像五六岁，还有智力缺陷的，不好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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