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张行之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低着头沉思“没有魂魄?尸身还不烂?”
突然张行之一拍大腿“我知道了,咱们都以为九脉轮的阵眼是这个地方,其实真正的阵眼就是嘉靖的尸体。”
说罢张行之又跑到了嘉靖尸体的旁边,揭开了他的衣服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接着又抬起他的身子,看到了嘉靖身子下面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遏制的喜悦。
“果然是殄文。”原来在嘉靖身子下面的玉板上刻满了一种奇怪的文字。
殄文,又称水书,鬼书,是专门写给死人看的文字,相传是一个叫陆铎公的人发明的,不过历朝历代懂殄文的少之又少,现在究竟有没有人会已经不得而知了。
“看来这陶仲文还真有点本事,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既保证了嘉靖的尸身不腐,又让其魂魄去投胎了。”
此时唐义也走了过来,他倒是听说过殄文,不过也仅限于知道有这么个东西。
“师兄,那这东西能对付下面那两个家伙吗?”唐义现在只关心怎么对付下面的两个护道傀。
“当然可以了,虽然我不明白里面的原理,可这些殄文既然可以吸收如此多的阴气,那么自然也能吸干护道傀身上的阴气,抽干了阴气,他们就是两堆烂肉。”说着张行之拿出来几张黄纸,开始用朱砂拓印玉板上的殄文。
听见张行之这么一说,左立封跟唐义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没过几分钟张行之就起身说道“好了,只要把这东西贴到他们身上就可以了。”
贴符的重任毫无疑问的就落在张行之和唐义身上了,左立封则是在树上为二人照明,已经用手枪干扰护道傀的行动。
唐义二人也不迟疑,顺着绳子就滑了下去了,下面的护道傀看见上面的人下来之后又开始变得躁动了起来。
“师兄,一人一个。”唐义跳到一旁的地方喊道,接着就拿着符冲向了其中的一个护道傀,一个翻滚翻到了护道傀的身后,将手里的符啪的一下贴到了护道傀的身后。
“怎么回事?”
只见这护道傀丝毫没有被影响,接着对唐义进行着攻击。
“师兄,没有用啊。”唐义对着一旁跟另一只护道傀搏斗的张行之喊道。
张行之举着鸦九刚挡下护道傀的一击后,顺势将符贴到了护道傀的胸口,接着就听见了唐义的呼喊。
“没用?”这下连他也吃了一惊,难不成自己的猜测有问题,给嘉靖尸身聚集阴气的并不是这些殄文。
可护道傀没给二人思考的时间,唐义这边的护道傀一巴掌拍飞了唐义刚刚刺过来的虞帝,接着就抓住了唐义的肩膀。
“啊”唐义被这么一抓,痛苦的大叫一声,只感觉有个铁钳夹住了自己的肩膀。
“师兄。”
树上的左立封看到下面的一幕也不敢用手枪射击,因为他害怕伤到唐义。
张行之正在跟另一只护道傀胶灼着,听见唐义的喊声,看到他正被护道傀抓着,提起鸦九便冲了过来,挥起宝剑对着护道傀的双臂就砍了过去,顿时火星四射,可任凭他怎么砍,这护道傀就是不松手。
“撑住啊。”张行之还想继续看,可刚刚自己对付的那只护道傀也缓缓走了过来。
情急之下唐义只能咬破舌尖再将真阳涎吐在了护道傀的身上,可这次一喷竟然有了效果,只见护道傀的身上冒起了阵阵白烟,疼的它嚎叫起来。
“怎么会这样?”唐义明明记得刚进来时,用沾了血的虞帝根本砍不动他们啊,现在一口真阳涎怎么会有这种伤害。
来不及多想唐义飞快的跑到一边,拿起了刚刚被护道傀拍飞的虞帝,沾了点自己的血,照着护道傀又刺了过去,这一刺整个匕首竟然连根插了进去。
这让身上本就被真阳涎烧的冒烟的护道傀更加痛苦,连忙后退,跟唐义拉开了距离。
“师兄,那个符不是吸阴气的,而是散阳气的。”唐义顿时恍然大悟,真阳涎有了作用证明他现在是普通冤孽了,身上只有阴气,而被通天桩输进去的阳气肯定是被那个殄文的符散掉了。
张行之听到唐义这么一说,也明白了,当即也咬破舌尖将血喷在了鸦九上,对着还在攻击自己的护道傀抬手就是一剑。
只听吧嗒一声,护道傀的一只手就掉在了地上,接着张行之横着就是一砍,护道傀的脑袋就跟身体分了家。
而唐义这边的护道傀还在挣扎,朝着唐义再次张开了血盆大口,看架势是准备咬了,唐义也不躲,就在护道傀快要靠近的时候,手腕猛的发力,将虞帝刺进了护道傀的嘴里,接着跳起对着虞帝的剑柄就是一脚,虞帝的剑尖顿时就从护道傀的后脑处冒了出来。
“这下不信你还不死。”唐义从倒在地上的护道傀嘴里抽出了虞帝,用衣服擦了擦。
“左先生下来吧。”唐义看着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确定了他们不会再起来,于是对着树上的左立封喊道。
“这次多亏了您二位啊。”左立封下来后连忙向唐义二人道谢。
这下三人算是彻底安全了,两只护道傀已经挂了,树上的嘉靖也早都投胎去了,不会起尸,唐义走到刚刚放背包的地方,把自己那一袋子宝贝背到背上,要说这趟收获最大的就是他了。
“咱们快走吧,这地方阴气太重,时间长了谁知道还会有什么。”张行之在一旁开口了,虽然护道傀已经死了,但保不齐还有其他东西,就算没有这里这么重的阴气,待久了对他们的身体也会有影响。
费了不少劲,才把唐义那一大包东西从来时的洞里拉了出去,出来后唐义其实也有点尴尬,想把这些东西给两个人分点,可左立封对这些没兴趣,张行之根本对钱就没概念。
“行你们清高,老子就照单全收。”
背着这些东西是没办法坐火车的,只好花了好几百块雇了辆小轿车开回了西安。
到了西安之后,唐义先是安排左立封住到自己那里,接着就去找了许老板,毕竟这么些东西还要靠他出手。
“唐老弟好久不见了。”
许老板看见唐义背了大包过来,心里也是一惊,难道这次包里全是那些东西。
“许老板,我这次来是想你帮我出手一些东西的。”唐义说着便取下了身后的背包。
许老板一听这话,脸上就差写着激动两个字了。
打开背包后许老板的眼睛都直了,满满一大包的古玩玉器啊,而且材质都是上等货。
“许老板,麻烦您帮我出手,当然了不会让您白帮忙的,这里面您挑几件喜欢的,剩下的帮我一卖。”唐义心想反正这次带了这么多出来,给他几件也无妨。
许老板早已经说不出来话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包里的东西,就跟八辈子没吃过饭的人看见一桌子满汉全席一样。
“许老板?”唐义看自己说话许老板并没有回答再次叫了叫他。
这时许老板才反应过来“唐老弟啊,你让哥哥怎么说你啊,真是太厚道了。”
这里面的东西别说挑几件了,就算卖一件都够他吃好年了,鸡蛋大的夜明珠,上等冰种翡翠扳指,就连他这个混迹古玩界多年的老油条都没见过这等品质。
“这样吧,还是老样子,这些东西不可能一下卖完,只能一件一件的卖,卖出去之后我就把钱打到你的账户上怎么样?”许老板这次倒不是想吊那些买主的胃口,而是这些东西一次卖的太多的话,难免会引人注意,他可不是傻子,干那种没脑子的事。
唐义倒是觉得无所谓,他现在又不急用钱,放到这慢慢卖吧。
走之前他还把之前塞进兜里的金元宝给了许老板,让他也顺手一卖,不过包里的一个红玉镯子唐义看着倒是漂亮,带回去给李玉算了。
出了万宝轩,唐义就直奔自己的茶楼,一进去就看见李玉招待着客人,唐忠也在,只不过是和几个身穿警服的人在一旁的桌子上喝茶。
“哥,你回来了。”唐忠刚刚举起茶杯,就看到唐义从门里进来了,刚想上去搭话,李玉已经快自己一步上前挽住了唐义。
“你怎么出去了这么久啊?”李玉低着头有点不高兴。
唐义一下不知道怎么接了,心想我就出去了几天,怎么就成了那么久啊,可没辙,他不想惹小丫头不高兴连忙说道“是我不好,下次出门一定带着你。”
此刻唐忠也走了过来,把唐义拉到了一边小声说道“哥,你还记得我上次给你说的刘远的案子吧。”
被这么一问唐义想起来弟弟上次说过刘远一家自杀了“不是说自杀了吗,怎么样原因查到没有?”
“别提了,刘远家的事出了没几天,他邻居一家也绝户了,三口人也都是上吊,邪门得很,局里下了死命令,必须查处这些人自杀的原因,他家楼里的居民也全都搬出来了,好几户人都说晚上遇到过闹鬼的情况,你快给想想办法吧,不然我这饭碗都保不住了。”唐忠的脸色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看样子最近也没少操劳。
唐义也觉得奇怪,一家自杀可能是因为某些事情家里人有了轻生的念头,可没道理还会牵扯邻居啊。
“我得去案发的地方看看。”唐义此刻也觉得这事或许并没有那么简单。
当天下午唐忠就开车带着哥哥来到了刘远生前的住处,也就是案发现场。
上到了四楼,总共有三户,两户都打上了警戒线,唐义之前已经请示过领导了,说下午要去案发现场看看,于是撕开封条跟唐义一起进了屋。
刚一进门唐义就掏出了罗盘,指针有着轻微的摆动“果然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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