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温梨被人调转了方向,面朝沙发跪了下去。
沈宴的身体极具侵略性地笼罩着她,如同一个优秀的捕猎者,将猎物一寸一寸地吞吃干净。
他的指尖擦去她眼角泪水,轻笑:“再来一次?”
温梨摇头抗拒,那人却根本不在意,声音黯哑的贴在她耳边道:“省点眼泪,待会有你哭的。”
沈宴说话算话,终于结束的那一刻,温梨觉得自己差点死了。
她强撑着混沌的大脑,艰难的整理着自己衣服,沈宴眸光饶有性质的落在她身上:“第一次?”
温梨的目光停留在他白衬衫的血迹上,闷闷地嗯了一声。
沈宴唇角微勾,半露的胸膛上充斥着牙印:“你那么怕沈越晨,他要找的人,是你?”
温梨的面色顿时白了,她垂下头,意识都清醒了几分。
她摸不准沈宴这问话是什么意思,要是他觉得好玩,现在就把温梨出轨的事捅出去,温梨就满盘皆输了。
想到这里,她硬着头皮回答道:“不是。”
“真不是?”沈宴挑眉,“我怎么听说,沈越晨有个养了一年多的金丝雀,也……”
“先生!”温梨打断了他,“我不是金丝雀,你认错人了。”
小姑娘一向软软的,突然来了点脾气,非但不叫人讨厌,反而在那情欲未退的眉眼衬托下,显得很诱人。
“急什么?”沈宴勾唇,“是怕自己被发现?”
温梨动作顿了顿,话说得硬气,语气却是软的:“先生,我们只是玩玩而已,你问这么多,真的很不礼貌。”
说完,温梨迈着略显僵硬的步子,准备离开。
她在赌,赌这样的自己会让沈宴更感兴趣。
以她对沈宴的了解,这人喜欢一切不受掌控的事情。
简单点说,温梨越想摆脱他,他就会越想缠上来,他就爱看别人那种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会让他觉得痛快。
果然,在温梨的手刚碰到门把手时,沈宴饶有兴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去哪?”
“回家。”
沈宴乐了:“就这么走了?”
刚喂饱就想着跑,不准备找他要点什么?
挺有意思。
沈宴眯了眯眼睛,饶有兴致的道:“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温梨拒绝得很干脆,随后,欲盖弥彰地道,“我,我家里管得严,不能被发现……”
沈宴轻嗤,翘起了二郎腿,似笑非笑地道:“是不能被发现,还是不想让我知道你住哪?”
温梨没说话。
“不想让我送,也行。”沈宴轻佻地看她,“来亲我一口。”
温梨动作一顿,随后走到沈宴身旁,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他脸颊上,还没等离开,温梨就被人拦腰扯回,跌坐在沈宴的腿上。
她几乎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沈宴这人……真是精力旺盛。
温梨不敢乱动,沈宴扣着她的后脑,吻在她唇上,似乎泻火似的,在她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
刺痛让温梨轻哼了一声,沈宴不满:“别叫了,再叫你就走不了了。”
温梨被这话说得脸红,垂着头不敢看他。
沈宴随手抽出几张钞票,放在温梨眼前:“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温梨不准备告诉他真名,于是随口编了个:“我叫唐荔。”
沈宴轻笑,将钱塞进她手里。
温梨粗略一看,这厚度估计有个几千。
她匆匆道谢,转身走了。
沈宴倒是没拦着她,而是微微勾了勾唇,满眼都是兴趣:“有意思。”
他的指尖摩挲着刚刚从温梨身上顺下来的项链,随手丢给了进来收拾烂摊子的助理:“查查。”
助理捧着项链,连忙应是。
沈宴心情不错,他没看错的话,这姑娘分明看到有人下药了,怎么还毫不犹豫地喝了那杯酒?
这小白兔没有明面上看着那么乖。
太有意思了,沈宴就喜欢温梨这种虚情假意的人。
温梨从包厢出来之后,手心一片濡湿。
如果不是毫无办法,她怎么也不会破釜沉舟地去勾引沈宴。
温梨打车回了沈家。
再回到囚禁自己的牢笼时,温梨情绪波动得厉害,在沈家受到的所有痛苦像幻灯片一样在眼前播放,让她浑身都止不住发冷。
温梨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将情绪压下。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纸张,心中定了定神。
秦若若不是怕她和沈越晨复合么?
那温梨偏要唤醒沈越晨对她的爱。
看秦若若痛苦心慌,这样才有意思,不是么?
管家见到了她,面色骤然一变,眼眸中流露出些许担心:“温小姐,你去哪了?沈总找你一夜,现在估计气得厉害。”
温梨朝他笑笑,柔和地接受了他的善意:“我知道了,谢谢王管家。”
王管家欲言又止,最终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沉默着给温梨放行。
温梨刚进客厅,就见到了满脸冰寒的沈越晨。
他的目光顺着脚步声落在温梨身上,锐利的视线似乎要把她剥皮抽骨。
如果换做前世的沈越晨,温梨现在定然要满身鞭痕了。
但现在,她和沈越晨闹得还没那么僵。
她往前走了两步,沈越晨的声音很冷:“你去‘尽欢’了,是么?”
尽欢,是温梨和沈宴翻云覆雨的酒吧。
她垂下眼眸,刚想否认,脸颊就被一道巨力捏起,随后,是沈越晨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嘴怎么了?”
温梨的心跳顿时乱了一拍!
她突然想起来,在她回来之前,沈宴那个坏心眼的,好像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现在怕是已经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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