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猜了一圈也没猜到重点，顾佳卿叹了口气：“你们别猜了，猜不到的。”
“这么神秘的原因？那我们更好奇了，快和我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楚南笙戳了戳顾佳卿的腰侧，仿佛在说她要是不告诉她们原因的话，她就要挠她痒痒了。
话都已经到了顾佳卿嘴边了，可是要张嘴时，一想到自己这是把程如锦的隐私到处往外说，就立刻选择了闭嘴，她摇头：“就让我一个人守着这个秘密吧，不能告诉你们。”
“……”
“不说就不说吧，那你也不用这么emo吧。”
张雅雅道。
顾佳卿深吸了一口气说：“我就是不太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做到那么表里不如一呢，哎，我的三观受到了挑战。算了算了，这事儿本来也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也不想管了。我要吃好吃的，只有美食才能治愈我心里的创伤了。”
点了一堆吃的之后，顾佳卿又问张雅雅：“对了，雅雅，你和许绍骞那事儿怎么样了？你和他解释了吗？误会解除了吗？”
“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是非得拉我下水啊。”
张雅雅倒茶的手一顿，有些哭笑不得对着顾佳卿说道。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张雅雅嗔道：“我看你就是八卦。”
顾佳卿也没否认：“我这说又说不得，咽又咽不下的，心里憋得慌，难受的很，确实只有往你们的伤口上撒点盐才能给我安慰了。”
裴锦兰哑然失笑：“你这以毒攻毒的法子现在还用呢。”
“那不然怎么办，我要是找不到转移方法的注意力我肯定得憋死。”
顾佳卿再次哀叹一声，“雅雅，你快说。”
张雅雅说：“我和万山师兄解释了，希望他可以帮我和许律师说声对不起，我完全没有那个意思。”
“然后呢。”
张雅雅摊了摊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啊。”
“你的万师兄没有给你回复吗？”
张雅雅说：“没有，我猜肯定是因为许绍骞说了很多很难听的话，我的坏话吧，弄得万师兄也不知道和我怎么说才好，所以干脆就不说了。”
“……那许绍骞这人还真的是挺小肚鸡肠的。”
“他可能就觉得我是那种利用关系攀龙附凤的人吧。”
“那这个圈子里，大家靠的不都是人脉关系，你帮我我帮你的不也正常。”
顾佳卿安慰张雅雅，“你也不要在他这个歪脖子树上吊死嘛，上次兰兰给我那么多资料，我觉得其中有几个就挺合适你们的，你们要不要去试试。”
“咳咳——”楚南笙被水呛着了，她立刻摆手，“你自己留着吧，我不需要。”
“我看你最需要，好歹我们还有点进展，你呢，还在进行你的柏拉图式的恋爱吗？”
“你确定你们的是进展，而不是历史的倒退？”
“……”张雅雅默然。
“……历史的倒退也是历史进程中的重要一步，至少我已经提前预知了结果，我可以改变赛道啊，就之前兰兰帮我介绍的那个男孩子，我们现在——”
裴锦兰张雅雅和楚南笙不约而同将目光落在顾佳卿身上。
三个人，六只眼睛这么直勾勾盯着自己。
“咳咳咳——”顾佳卿说的正起劲儿呢，突然就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
“现在怎么样啊。”
裴锦兰问道，“现在进展到什么阶段了？”
张雅雅和楚南笙也一脸的好奇，催促道：“快说，真的有进展？进展到哪里了？现在什么关系？”
“我们现在——已经变成微信好友了。”
顾佳卿说完，立刻端起桌上的水杯喝水。
“……”裴锦兰和张雅雅都忍不住想送顾佳卿一个白眼了，“这就是你说的慷慨激昂的进展？”
“我又认识了一个朋友，这难道不算进展？我好歹在发展啊，哪里像你们，故步自封，默守陈规，是不是，尤其是你，南笙，我们必须要说你，你的那个精神恋爱真的应该结束了。连个男人的影子都看不到，人都找不到的，你这样坚持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楚南笙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暗恋和顾佳卿张雅雅她们的都不一样。
真的就是她努力了都不一定会有一点进展的，可是，喜欢了那么久的人，怎么可能说放就放呢，不过楚南笙也比较豁达，她说：“我本来也没有要结婚的打算，如果一直没有进展，那我就一直等着，不是有句话说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吗，我没有回响，可能是想的还不够多吧。”
“也不是所有的爱情都需要开花结果。暗恋是美好的，也许真的在一起就会发现不合适，所以给自己保留一点幻想的空间，似乎也不错，对吧。”
张雅雅拿起桌上的茶杯，对楚南笙说，“但也希望你的暗恋可以开花结果。”
“你也一样。”
张雅雅脸一垮：“有可能我结的是苦瓜。”
“噗。”
这话成功逗笑了桌上的其他人。
“看吧，你们的快乐都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张雅雅佯装伤心，好吧，其实也是真的有点儿伤心。
许绍骞这人，才是故步自封固执己见的那个人！
*
“阿嚏，阿嚏——”
在开会的许绍骞突然毫无预兆重重打了两个喷嚏，打喷嚏的时候还有一点鼻涕被带了出来。
众人忍不住纷纷别过头去，想笑又不敢笑。
实在是因为这个画面太美……
就连许晏姝看了，都稍稍扭过头，现在她知道了，打喷嚏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是优雅的，自律如许绍骞，也不例外。
万山不怕死的当着许绍骞的面说了一句：“这说不定又是你哪个当事人的对方在画个圈圈骂你呢。”
说完他立马又一副严肃脸，“开会呢，都开什么玩笑，都认真点。”
许绍骞真想把手上的餐巾纸塞到万山嘴巴里：“就你话多。”
万山咧嘴笑，别人怕许绍骞，他可不怕：“开个玩笑嘛，你别这么严肃，这又不是法庭是不是，打喷嚏人之常情，来，再擦擦。”
“开会！接着讨论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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