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这一点的拿捏，秦瑶此时的话还真的很可能会让陈世雄狮子大张口。
可是现在把柄都落到别人手里了，纵然陈世雄和何莲玟心有不甘，也不能要的太过分，否则只会让秦瑶来个鱼死网破。
不过既然大家都不想走到最后一步，那么结果就是可想而知的了。
陈世雄盯着秦瑶许久，大笑出声。
“慕太太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怪不得你是风投公司无往不利。”
“如果有机会，我还真的想和慕太太合作。”
秦瑶微笑，“陈总说笑了，我们做后辈的，还是需要你的提携，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我们先离开了。”
陈世雄点头，“送客！”
明显他的脸色其实已经并不好看了。
这么多年，敢在他面前叫嚣的人几乎已经没有了。
现在却被这么一个晚辈如此张狂的和他谈条件，还赢了，他的心里怎么可能舒畅？
能维持表面的状态，都已经算是多年修炼的结果了。
随着秦瑶和古婷婷的离开，他的秘书走到他面前。
“陈总，这件事……”
“去把那个律师绑了，给他们一个教训，在长辈面前要有晚辈的样子。”
陈世雄的面色很冷。
他不能对秦瑶下手，但是处理一个小小的律师，还是手到擒来。
……
秦瑶和古婷婷走出陈家之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古婷婷看着直竖大拇指。
“秦总不愧是秦总，这个陈世雄身上还是很有枭雄气势，但是你在他面前却丝毫没有落了下风。”
秦瑶苦笑一声，“早就紧张的出汗了。”
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他看上去太过阴鸷了，我还真的有点担心带你来。”
“如果他让人不让我们走，还真的是麻烦。”
古婷婷挑了挑眉梢，“你的身份，他也敢这么做？”
“他留下我们，对外说是做客，能怎么样？慕时年不能直接砸门要人吧？那反而落了口实。”
两国交锋，需要理由。
生意场上也是如此，毫无缘由的开战，总是站不住脚的。
即使只是这样简单的谈判，也得拿得出手必要的理由，甚至是借口。
所以古人之前打仗，才会绞尽脑汁的找由头。
现代人看上去似乎觉得有几分可笑，其实再正常不过。
“不管怎么说，事情都圆满解决了。”
“不过事情弄成这样，那块地皮的价格肯定会是溢价。”
秦瑶点点头，“能这样已经很棒了，长久的官司缠身才麻烦。”
“古律师，难得事情圆满解决，请你吃饭，怎么样？”
古婷婷笑着坐上副驾驶位，“那感情好，不过秦总请客，总得吃大餐吧？”
“你随便挑。”
“那我要吃海鲜。”
“没问题。”
两个女人谈笑风生，完全没有发现危险正在逼近。
……
女人之间的友情，往往产生的很是微妙。
虽然秦瑶和古婷婷之间并没有发生太多的事情，她们之间已经有了惺惺相惜的感情。
最近一段时间的感情发展，比之前几年还要进展迅猛。
吃饭的过程里，两个人是边吃边聊，很是畅快。
“秦总，我一直都很好奇一件事。”
“今天有机会，我问问你，怎么样？”
古婷婷看着秦瑶，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秦瑶调了一下没，似乎有点意外，却还是点了头，“你说。”
“慕总年轻有为，高富帅三点占全了，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想型，你和他在一起，就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他和别人跑了？”
秦瑶看着古婷婷笑了，在她的眼神里为我闪烁之后，很是认真的想了一下这个问题。
“怎么会不担心呢？”
“像慕时年那样的人，真的是走在路上，都会收获小迷妹。”
“可是有很多女人喜欢他，不就说明是好的吗？”
还可以这样想？
古婷婷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眼神里似乎一直在询问这句话。
秦瑶笑得更厉害了，“我这个人就喜欢抢，有人抢才是好的，如果所有人都不喜欢他，我还非把他当宝，多少有点眼光独到了。”
每个人都有闪光点，秦瑶从来不否认。
但是更多的是，一些人身上有着无法消除的缺点，而这些致命的缺点让他不可能和任何人走地长远。
这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
古婷婷似懂非懂的皱皱眉，“我年纪不小了，但是感情经历多少是有点苍白的。”
“没关系啊，从今天开始，可以丰富起来。”
对上古婷婷疑惑的眼神，“你长得这么漂亮，又有自己的事业，你知道你是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
“怎么可能？他们都想要顾家的，温柔的，我这种厨房都不会下的人。”
古婷婷摆摆手，“其实这些年我也不是没有接触过异性，相亲参加了不少，但是都是被拒绝了。”
“你确定不是和一些太low的人见面，所以他们自觉配不上你，就放弃了。”
“不是，他们是真的觉得我不合适。”
古婷婷说的很真诚，“我还看一些app，上面都说女孩子年龄大了，结婚会影响下一代。”
“还要说女孩子赚钱没意思，不如回家带孩子。”
“这些理论都是我无法接受的。”
许多女孩子都会面临这样的问题，即使是古婷婷这样，在外人看来无比成功的女性，都会受到来自婚恋价值的指责。
秦瑶喝了一口水，整理了一下思路。
“你是个律师，这种理论也会影响到你？是因为你们律所的男性也这样吗？”
“其实无论男女，都会希望温柔体贴。”
“尤其是我们国家百年前就是男主外女主内，女性只要相夫教子就够了。”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女性在权利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样的规矩早就不合适了。”
“他们依然鼓吹，无非是有利于他们。”
古婷婷摇摇头，“也有一部分女人觉得就该是这样的。”
“那你怎么知道对这部分女性没有利益呢？”
“难道在性别利益面前，同性不是利益共同体吗？”
古婷婷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几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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