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她刚刚穿的是什么啊？”
小英下意识看向了我，眼神里面好像是很惊喜的样子。
“喜欢吗，那是洛丽塔，还有一种裙子叫JK，你喜欢吗？”
“好漂亮的裙子啊……”
听见小英感叹，我就知道她喜欢这种裙子。
“那哥给你买好不好？”
在等待校长和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在外面坐着。
实在是没什么好聊的了，表妹也只能一直回想刚刚那种裙子。
“哥，我想上厕所了。”
我指了一个方向，让表妹带着小英去。
“陈先生，你的两个妹妹那？”
突然间出现的声音让我有些被吓了一跳。
我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她们才去了三分钟。
我估计没那么快。
“她们在上厕所，马上了我估计。”
嘴巴就连语序都没组织好话就已经说出口了。
女人点点头，坐在我身边，看着我填的表格。
“不好意思，我问一下，你的裙子在哪买的？”
我一开口，就觉得自己有些冒犯了。
女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你说这个啊，这个裙子买不到，是我自己做的。”
“那你还真是心灵手巧。”
我有些泄气。
难的小英表现出对一个东西很感兴趣，刚刚我还答应了给她买，现在就买不上。
虽然其他这样的裙子也有，但是小英就是喜欢这一件。
“是你妹妹们喜欢吗？”
“有一个喜欢，她觉得你很漂亮。”
我脱口而出，女人的脸一瞬间就红了。
“真的吗，她跟你开玩笑吧。”
我疑惑地看着女人。
这种事情怎么会开玩笑。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我反应了一下，意识到女人可能是因为我说的后半句和而脸红。
“你确实很漂亮。”
我轻笑一声，再次夸了一句。
这是发自内心的。
“你要是喜欢，不是你妹妹要是喜欢……”
女人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妹妹要是喜欢，我可以做一件送给她。”
女人低下头，把头埋得很低。
“我爸老说我穿的不三不四的……”
我否认，“没有，这其实很好看，很适合你。”
女人的身材很匀称，穿这种裙子恰好。
要是穿别的裙子，大概还衬托不出这种美来。
我的夸赞让女人有些不习惯。
她抬抬头看了看我，小英和表妹恰好回来了。
“来，小英，老师说送你一件裙子，你还不谢谢老师？”
小英欣喜若狂，还是克制自己的情绪。
她躲在我身后，有些羞怯。
“谢谢老师。”
“你叫我叶老师就可以了。”
叶老师摸了摸小英的头，示意小英和表妹可以进去了。
我带着她们进去，无非就是接受一些很普通的问话。
大概也是为了了解小英和表妹现在已经能接受什么程度的教育。
但是结果稍微有些不尽人意。
乡下的教育和D市还是比不了。
小英虽然记忆力好，表妹之前成绩也不差，但是和D市的这帮学生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校长面露难色，大概在想怎么委婉拒绝我。
“爸，我们不是要开国际版吗？”
叶老师焦急开口。
叶校长一听，扶了扶眼镜。
我们这别的场合见过，虽然只是一面之缘。
但叶校长对这种拿的出钱来的人还是印象深刻。
“就算是开国际班，她们也很难跟上啊……”
叶校长依旧为难，小英和表妹垂下头。
“我们的国际班毕业了之后是要出国的，而且多半都是一些特长生，你看你的两个妹妹有没有什么特长？”
校长一说完，小英快哭出来了。
不只是成绩跟不上，特长这方面她也没有。
表妹看了看我的表情，我气定神闲坐下。
“叶校长，我可以为学校捐两栋楼，这是我的奇点，我现在只想知道，我们还需要改善哪里？”
叶校长一听犹豫了。
叶老师开口，“国际班的孩子肯定是需要会说英语的，还有就是必须要有特长，我是舞蹈老师和声乐老师，要是你们对这个感兴趣……”
小英眼前一亮。
表妹一直抿着的嘴唇也松了松。
叶校长点了点头，“是啊，国际班现在是我们学校刚刚开创的，之前做的不太好，现在全方面改革，这很关键啊。”
这大概是我能给小英和表妹最好教育的机会。
但是考虑到之后要出国，我又不确定了。
我舍得她们，她们不一定能离开我。
“我们商量一下，会给你一个答复的。”
我点点头，带着两个表妹走了。
叶老师追上来，“陈先生，陈先生！”
小英先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小跑过来的叶老师。
“我叫叶漫，你要是想好了可以联系我，另外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可以把她的尺寸发给我，我现在就可以开始做裙子了。”
叶漫笑了笑，低头看着小英，想揉揉她的头。
小英还在长身体，个子自然没有叶漫高。
两个人的互动其实更像是同龄人在互动一样。
“谢谢你叶老师。”
“你太客气了。”
她微笑，我让小英和叶漫说周再见。
回到车里，我捏着叶漫的电话号码，搜索她的微信。
叶漫的微信头像这才看得出来是一个舞蹈老师。
她穿着修身的练功服。
在朋友圈里面置顶的照片里面，叶漫什么舞蹈好像都会。
“你们喜欢跳舞吗？”
“喜欢叶老师吗？”
我继续追问。
在我问到第二个问题的时候，表妹和小英总算是有了一些反应。
“那哥送你们去读国际班好不好？”
小英点头了，表妹自然也点头。
我发动车子，准备带着人回去。
“就是你们之后会过的很痛苦咯。”
她们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就是看着我笑了笑。
行吧，现在不懂，之后就会懂了。
我带着她们绕道去了菜市场，准备了一桌的食材。
吃过晚饭，又到了家里的休闲娱乐时刻。
各种各样的棋盘摆在桌上，大概这也只是弟弟唯一能玩的东西了。
他们还在数谁赢的子多，我打开朋友圈看了看。
叶漫更新了一条朋友圈，定位是在一个酒吧。
大概是老师之间团建。
我不确定，只能继续看下一张照片。
叶漫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就是喝醉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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