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邵迪却一直是没心没肺的样子,时不时地给郁良一个惊喜。
郁良惹不起,和其唠了会儿之后便起身出门,直奔大有堂。
话说这个大有堂在这块儿的名气还真不小,随便在街上拉个大人问问,就找到了地址,原来就在这条街,隔得还不算太远。
所谓同行是冤家,那郁博鳌存心生事,倒也算是个理由。
因为只是些恶心人的骚扰,并没弄出多大的动静,所以郁良此次拜访,倒也没带多大的情绪。
而当他将一千来万的巴博斯停在大有堂门口时,那郁博鳌似乎琢磨着来了贵客,也主动的走出了店面,还煞有其事的摇着把羽毛扇,穿着身道袍儿,着实让郁良感到恶心。
但当他见下车的是郁良之后,眉头一皱,随即扭身回了屋。
郁良见状呲牙一笑,举步跟了进去,“博鳌兄别来无恙啊。”说着,便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客厅沙发上。
郁博鳌知道惹不起,便也赶紧赔笑,“我当谁呢,原来是老弟您呐,怎么,今天找我有事儿?”
“嗯,倒是有点儿事儿。”郁良随之应道,“不瞒你说,对面那不二堂,是我一个妹子开的,如果明天再有人去骚扰,也就是跟我这当哥的说不过去了,你说是吧。”
说着,双眼一眯,死盯着郁博鳌不放,并把杀伐之气放了出去。
郁博鳌随之一个激灵,噗通一下瘫坐在了老板椅上,愣了会神之后才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个,那个……这条街上小毛贼的确不少,偶尔偷偷摸摸的也是常有的事儿,您看……我也就一个算命先生,哪儿那么大的道行,是吧。”
“哦,这我不管,反正呢,如今局里厅里的正在抓任务,哪天我不高兴,跟里面的朋友打个电话什么的,倒也不算事儿,您说呢?”
“哦哦,老弟你神通广大,自然不是事儿,不是事儿……”郁博鳌说着就往额头上摸了一把,而一双眼则有意无意的在郁良脸上瞟一眼,但当他瞥见郁良满眼杀气的时候,当即就缩回了脖子。
郁良见气氛差不多了,便又当即转了话题,“博鳌兄啊,你有所不知,我家和你郁家素有渊源,一直想着去府上拜访一下,也算了了祖上遗愿,不知博鳌兄方不方便?”
说着,又怕其会错了意,当即补充道:“如果博鳌兄生意繁忙的话,就给我个地址,抽时间去拜访一下,也见识下老郁家的诸多前辈高人。”
“诶,这个啊,老弟你早说嘛。”
郁博鳌总算听个明白了郁良的意思,脸上当即添了笑容,二话不说,当即拿纸拿笔写了一番,并起身交到了郁良手里。
郁良扫了一眼,见愿望达成,便要起身出门,却又被郁博鳌出声拦了一下。
“老弟啊,还没问你家是哪儿,可不可以……”
“哦,我老家冀北,免贵姓余,家有余粮的余。”郁良早有准备,当即撒了个谎。
而这话似乎打消了郁博鳌的顾虑,只见他也随之笑了笑,“原来如此啊,不瞒你说,我郁家今年中秋有个赏月会,到时候其他各地的郁氏宗亲都会前来,如果余老弟有兴趣的话,不如就去凑凑热闹,说不定会有所得。哦,对了,到时候提我名字就行,包你畅通无阻。”
“哦?这倒是个好事儿。”郁良嘴里应着,但心里却似惊涛骇浪。
他本想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前来打探,殊不知不但轻松搞到了秦岛郁姓分支的地址,还得到了这么大的好消息,用欣喜若狂来形容都不为过。
但脸上却不能太过明显,省的郁博鳌多心。
随后,他又何郁博鳌客套了几句,便出了大有堂。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蒋家的仇家找到了,郁家分支也找到了,就连中秋赏月那么大的活动都时日无多,郁良一脚油门蹿出了这条街,关上车窗,打开音响,确保无虞后才肆无忌惮的狼嚎起来。
但当他一首摇滚刚哼完,手机响了,是秋烈的电话。
他心头一紧赶紧回话:“秋烈啊,啥事儿?”
“姐夫,我,我家住院了,你快来。”秋烈似乎出于慌乱之中,连话都说不完整。
郁良一听就急了,当即吼道:“是不是你姐出事儿了,哪个医院,快告诉我……”
“六院,刚进医院,不说了,我得扶我姐进去,挂了啊。”秋烈胡言乱语了一阵就挂了电话。
郁良心里这个气啊,恨不得一脚油门过去,将那小子暴揍一顿,但他也知道眼前不是斗气的时候,赶紧做了几个深呼吸,又从导航中找到六院的地址,绝尘而去。
到医院一打听,才知道秋燕只是临时昏厥,并没办理住院手续,此时正在休息室等待观察。
得到房间号码之后,他便急匆匆的上了二楼,等他破门而进的时候,却见秋烈正守在病床一侧,而秋燕正躺在比床上打点滴,脸色苍白的一点儿血色都没有,而且下眼睑处一片青黑,明显是休息不够,气血不足的症状。
秋烈见他进门,赶紧乖巧的让到了一旁,而郁良坐在床边之后,也不顾的什么忌讳不忌讳,当即将手搭在了秋燕的丹田位置,将醇厚的五行之气渡了过去。
半晌,秋燕眼皮动了下,随即睁开了双眼,但见到郁良的第一眼,便将头往旁边一侧,捂着嘴抽泣起来。
“唉……“郁良长叹一声,调节了一下心境之后,才柔声说道:“都是我的错,苦了你了。”
“不,不……”秋燕闻言当即连连摇头,“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误会你,还把你赶了出去,我后悔,后悔啊……”
说着,起身扑进了郁良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郁良为之鼻子一酸,赶紧将其揉进怀中安抚,“没事儿,我这不来了吗,过去的都过去了,咱不提了啊,好吗?”
“嗯,你不在生我的气就好。”秋燕用力的点点头,然后扬起头,朝郁良露出了酸楚的笑容。
这一笑,郁良的心都化了。
多番恩爱,却因为几句气话分道扬镳,如果不是秋燕病倒,他可能还活在那所谓的尊严中。
既然言爱,又何苦执拗,两相伤害?
该死,真的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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