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郁良捂着嘴,一边回味那令人颠倒三生的幽香,一边欣赏着乌柳妖娆的背影,而心里则不由得动起了花花肠子。
这女人是越来越上道了,如果好好培养培养,还真的是一员干将。
可一想到培养二字,他又不禁有些发怵。
乌柳的心思,他虽然不是摸得很透,但对他的那份若即若离的爱慕之情却也不假,如果以后重用的话,势必会进一步发展下去,挡都挡不住。
但他如今女人够多了,分身乏术不说,还搞得心力憔悴,况且还有唐双儿给他下的禁令,着实让他头疼。
思前想后,他还是想不出两全其美的法子,只得甩甩头,举步跟了过去。
不过还甭说,乌柳不但是砍价高手,办事效率也是杠杠滴,不出一个小时就将宋老四彻底拿下,还及时的拟了一份合同。
将其名下码头转包给方盛集团,租期一年,而方盛需支付他三个亿的转包费。
胃口确实不小,但经过乌柳的努力磋商,愣是将支付方式改成了分期,首付五千万,其余费用按月支付。
如此一来,不但将风险降到了最低,还轻而易举的将其码头业务拿下,可谓两全其美。
宋老四虽然心疼的肉疼,却也无可奈何的签了字,而郁良也没含糊,确认合同一切稳妥之后,当即给他划过去了五千万。
转账信息一到,宋老四就胡乱的将他那份合同往兜里一塞,咬牙切齿的走了,而当门外将其出大门的消息汇报过来之后,郁良和乌柳二人才互击了一下手掌。
可就在郁良就要欢呼的时候,却忽然瞥见乌柳正含情脉脉的瞅着他,便愣生生的将那股狂喜憋了回去,同时朝乌柳坏笑道:“咋了,美女,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不是以身相许,其他都不是事儿?”
“哼,没劲。”乌柳闻言当即跺了跺脚,噘着嘴就朝外走,但和郁良擦肩而过的时候,却突然伸手往下一探,将郁良裤裆里那玩意抓了个结实。
紧接着凑到郁良耳边咬牙切齿道:“怎么,郁大公子,要是不能用就直说,也省的姐害了相思病,吃不香水睡不甜的,到头来白忙活一场。”
“嘶……你轻点儿,轻点儿,有话好好说行嘛。”郁良要害吃紧,赶紧提气轻身,同时一个劲儿的求饶。
乌柳又刻意的揉捏了两下,才稍稍松了些力道,但却将头一探,轻轻地咬住了郁良的耳垂,同时将话从牙缝里挤了出来:“我倒是想跟你好好说,可你为什么老是跑,姐又不让你养一辈子,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怕什么你还不知道嘛?”郁良感觉轻松了许多,话也随之有了层次,“说爱很容易,鬼混更容易,可我是个男人,做了事儿就得负责,然而负责二字,有你想得那么轻松吗?”
“切,说到底还不是怕吗?”乌柳松开了牙齿,却又勾住了郁良的脖子,紧贴在他身上,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似乎想在此刻将他的所有心思都看个明白。
到了此时此刻,郁良也免去了客套,伸手揽住了乌柳的后腰,并刻意的用了三分力气,恨不能将其揉碎,也比现在的煎熬好过得多。
然后也正是这个动作,将二人的隔阂彻底解除,乌柳脸颊上红晕大涨,轻轻地闹着嘴唇,似乎正在极力的抗拒着什么,但片刻之后却也再次张嘴,吐气如兰,“我不管,以后就贴上你了,让你甩都甩不掉,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弄死?你想得美。”郁良哼了一声,手上再次用了些力道,而乌柳也随之皱起了眉头,但下一刻便再也坚持不住,忽的将头埋进了郁良的怀里。
窗外夜月高悬,屋内身影成双。
月夜无声,情意绵绵。
第二天晌午,李振海等人应约来方盛大厦报道,谢廷春在乌柳的配合下,将其几人名下的家产核对清楚,在双方确认无误下签字过户,但接下来派人去验收时却遇到了难度。
其余人都好说,只是其中一个叫李超的,原来在郊外经营着一个石材厂,兼装修用的瓷砖等业务,其本人已签字,也颇为配合,但其家中祖父却极力阻挠。
因为老爷子年过八十,处理起来非常棘手,便将事情又报了上来。
郁良得知详情后,立即决定亲自去看看。
等他驱车赶到现场之后,才发现这处石材厂占据的地块儿虽然不小,但明显已年久失修,仓库里也空空如也,唯一值钱的也就是块地皮而已。
何况又是远郊,深度开发的潜力真的不大,如果没石梁杰的房地产垫底,郁良还真的不想花这个冤枉钱。
因为没交接彻底,李超只拿了一半钱,所以更是着急,见郁良亲自出场,赶紧上前招呼,并将其祖父的事儿又解释了一遍。
而等郁良跟随李超前去会见李老爷子的时候,却发现其竟孤身一人住在厂房,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而且已经患了青光眼,见院子里有动静,就拄着拐棍儿摸索了出来。
“谁啊,谁来了,我告诉你们说,谁来了也不行,我这家业就是不卖,给多少钱都不卖?”
老爷子虽然眼瞎,但底子倒是挺足,挥舞着拐棍儿,一副誓死不从的架势。
郁良在李老身上打量了一眼,见其腰间挂着烟袋,趁凑过去的时候便将烟掏了出来。
“老爷子,别上火,先抽一锅儿吧。”说着就将给了李超,并朝其使了个眼色。
李超会意的点点头,就要将烟塞进老爷子手里,但李老就像看见了似的,当即一甩手将烟拨到一旁,但语气却也缓和了下来,“那东西劲儿小,不挡火。”
郁良闻言不禁一愣。
老爷子这句话分明是冀北农村才有的土话,而且不论口音还是用词,都丝毫不差。
莫非……
心思一动,郁良当即笑呵呵的说起了土话,“哎我说李老当家,听你这口音,还去过冀北那地坎儿?”
“呦,听你这娃子说话儿,也是冀北的?”
“是啊老当家,我祖上就是冀北,郁家坳,去过那地坎儿不?”
“什么,郁家坳,去过去过。”
李老似乎寻到了旧识一般,当即咧嘴笑了起来,“娃子,不骗你啊,我年幼的时候还在老郁家打过长工呢,还有哇,老郁家的人真的好哇。”
说着就哆哆嗦嗦的伸出了大拇指,可接下来,却又突然将头垂了下去,一声长叹:“唉,人好又能咋地,好人不长寿哇,一大家子人,说没就没啦,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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