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的角度来说，这个富二代，死的好！”
“这种人渣，如果不被杀的话，或许还会霍霍更多的人。”
张阳在一边说道。
刘猛在一边叹了口气。
“是啊，我何尝不知道，但是采用这么极端的方式进行报复，还要连带着其他的人，这个李成龙也是疯了！”
刘猛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此时的心情，从法的角度来说，两人都该死，但一个因为有钱有权，就可以瞒天过海，另外一个就只能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去维护正义。
但这种维护，也是犯罪。
这种事情，对于刘猛他们刑警来说，遇到的情况并不少。
“我能不能进去跟他聊聊？”
“或许，他能认罪。”
张阳淡淡的问道。
“你？”
“他现在已经必死了，根本没有必要说什么，所以他才会咬死了。”
“而且现在他要做的，就差警察没干掉，这个时候正是跟我们对立的时候，恐怕不好办。”
“你打算从哪方面入手？”
刘猛对着张阳问道。
“刘哥，别忘了，我可不是警察。”
“我想，他应该是个骄傲的人，也是一个自负的人，这种人，其实最需要的，是认同。”
张阳淡淡的说道。
审讯室。
“过去的三年，被陈昊迷奸的女孩超过三百人，每个人都拍摄了录像，以此来要挟他们，当然，这里面也有一些，看起来是自愿的，但大部分都有过挣扎。”
“我们在陈昊的办公室电脑里面，发现了这些东西。”
“或许，她们会很感激你的。”
张阳坐在李成龙的对面，淡淡的说着。
“你抽烟吗？”
张阳把烟盒和火机递了过去。
李成龙缓缓的抬起了头。
“我不会抽烟，你不是警察吧？”
李成龙对着张阳问道。
“对，我是一个私家侦探。”
张阳笑了笑，把烟收了起来，他也不抽烟，只是用作一种工具罢了，抽烟可以拉进跟嫌疑人的关系，但不抽烟的嫌疑人，张阳倒是第一次遇到。
“我说实话，当我知道陈昊这几年干的事情，我倒是觉得你杀的很痛快，虽然你犯了罪，但……干得漂亮！”
张阳笑着说道。
“你真的这么认为？”
“可是我犯法了。”
李成龙有些戏谑的看着张阳。
“法律是公正的，但使用法律的人并不一定，而且当权力超过一定的限度，法律也会缺少约束。”
“就好比，七年之前的晚上，明明是陈昊酒驾，造成了一场车祸，却可以篡改鉴定书，偷换监控，这些东西，不仅仅是金钱能做到的，还需要一些特殊的……人。”
张阳慢慢说道。
之前在翻看李成龙父母案卷的时候，张阳就有了这种推测。
当时的案卷，李成龙的父母，在凌晨的时候，骑着贩菜的车闯红灯，跟正常行驶的陈昊的兰博基尼相撞。
李成龙的母亲当场死亡，父亲重伤，后来在法庭上被当场气成了植物人，在半年后就病死了。
而当时因为李父的身体情况，才让李成龙去替他申辩。
而李父的证词里面提到，当时李成龙的母亲并没有当场死亡，但是满身酒气的陈昊下车看了以后，又开着车从李成龙母亲身上轧了过去，这才彻底没了气息。
而法庭上，却突然变成了陈昊没有酒驾，交警大队和医院出具的报告里面都是非常清楚的，血液中酒精含量为零。
当时路口的信号灯，也变成了李成龙的父母闯红灯，所以最后李成龙只是赔偿了很少的钱，但反口还要问李成龙父亲要修车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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