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杨明昌吃下吐真剂，让他把自己做的那些不干净的事情全部招出来，那么其他部门要来调查，就可以省下很多成本。
只是……宋晓棠看了一眼吐真剂的标价。
竟然要两万元！她看了看自己账户里的一万块存款，干脆退出了界面。
她刚才大致看了一遍，她的空间里并没有售卖制作吐真剂的原料，她只好暂时放弃了自己制造的想法。
“吐真剂在任何时代，都开不出两万元的价格吧？”宋晓棠质疑客服。
客服却冷冰冰地打来一行字：“空间商城是自由市场，商品的售价根据买卖双方的需求决定。”
合着这是找个急用的人当冤大头？宋晓棠心中吐槽。
“不过，现在商城解锁了抵扣券功能，宿主提供一定的物品，可以换取相应折扣的抵扣券。”
客服说到，随后给了宋晓棠一个弹窗。
宋晓棠点开一看，见是抵扣券兑换的界面。
有一折到九折的抵扣券，抵扣越多的需要提供的兑换品就越昂贵。
九折的抵扣券只需要灵芝等名贵但对于宋晓棠而言不难获取的药材，但一折的抵扣券，需要一个“极品古玩”。
“极品古玩？大概怎么样的才算极品？”宋晓棠问。
她只听说过，古玩以年代久远程度、保存程度，以及古玩本身的性质来衡量价值。
比如一副明代的山水画，出于一个普通画家之手的，和出于唐伯虎之手的，相比之下，肯定是后者的价值更高。
“这些需要宿主自行探索。”客服又回复一句话，便自动下线了。
心理咨询室外又有人敲门，宋晓棠只好退出空间界面，先去招待来访的劳工。
等结束一天的工作之后，宋晓棠请了季青青到家里吃饭。
趁着饭后闲暇的时间，宋晓棠把季青青单独带到自己的卧室聊天。
“青青，你的系统能识别出极品古玩，能追踪极品古玩的坐标吗？”
季青青点头：“可以，但是我只能追踪附近的古玩的坐标，最近没有特别的提示。”
宋晓棠想了想，古玩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没有遇上也很正常。
“青青，我最近需要换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条件是我提供一个极品古玩，你可以帮帮我吗？”
“当然可以啊，能帮到姐姐我很开心，”季青青显得非常兴奋，“姐姐是要带着我去玩吗？”
“也可以这么说。”宋晓棠笑了笑。
四、五月初，会有京市的工作人员来到西疆视察，农场会各放一周的春假。
这两周时间，就是宋晓棠收集证据，并举报杨明昌让他下课的最好时机。
到了四月份的春假，宋晓棠带着季青青到处走访。
来到一个地方，宋晓棠就询问季青青有没有特别的发现。
虽然她想到南边的一些历史底蕴悠久的古城碰碰运气，但时间紧迫，不允许她们离开西疆。
已是行程的第四天，她们来到了西疆边境的一座小城。
她们最多在外面再待两天，就得乘坐大巴回到农场。
刚下车，忽然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走到她面前：“您是宋大夫吗？”
宋晓棠点头：“我是。”
女孩扭捏了片刻，给宋晓棠递了一张明信片和一支笔。
“宋大夫，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季青青期待地看着宋晓棠：“哇哦，姐姐你成大明星了！”
女孩发现季青青是跟宋晓棠一起的，害怕自己的行为有些冒犯，又缩回了手：
“抱歉，宋大夫，我耽误您的时间了吗？”
宋晓棠摆手：“没有，很开心你能喜欢我。”
她心中惊讶，她的影响力已经这么大了？
就连西疆其他城市也有人认识她？
宋晓棠接过明信片和笔给女孩签名，发现明信片上印着一张黑白的锦棠香水图案。
“谢谢宋大夫！”女孩收好签名，满脸崇拜地看着宋晓棠，“宋大夫，我超级喜欢你的锦棠香水，没想到香水也能这么便宜，还这么好闻。”
女生围着宋晓棠，开始喋喋不休地吹彩虹屁。
宋晓棠听得受宠若惊，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的医术也需要不断精进，目前我的产品还有很多可以更新的地方。”
“宋大夫，您真是我们女孩子的榜样！才大我三岁，就这么厉害。”女孩一脸星星眼。
突然，旁边传来一声喝骂：“死丫头，不好好在菜市场看摊子，干什么去了？”
女孩听到吼声，紧张地转过头，走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宋晓棠也循声望去，发现是一个壮硕的中年妇人。妇人板着一张脸，看到女孩，直接往她的脸上招呼了一巴掌。
女孩强忍着泪水，把明信片拿给妇人看。
“我……我看到宋大夫了，就来要了一张签名。”
妇人一把抢过明信片，直接撕得粉碎。
“说，这明信片多少钱买的！”
“一……一角钱……”女孩声音颤抖。
“啪”妇人又是一个耳光朝女孩脸上招呼上去。
宋晓棠和季青青连忙跑上前，宋晓棠抓住妇人的手腕，季青青则抱住妇人的大腿。
“宋大夫！”女孩有些意外。
“你们两个管什么闲事？”妇人气呼呼地松开手，看到了宋晓棠，“你就是宋大夫？”
“我是。”宋晓棠淡淡道。
“你就是宋大夫啊？”妇人没好气地看了宋晓棠一眼，“正好，麻烦你叫这丫头死心。她好好的菜不卖，非吵着要去读书，说什么要学你。我们一家种地的，哪有你家那么好的条件啊？”
女孩却嗫嚅着说：“我、我想读书。”
“你还什么嘴！”妇人骂道。
宋晓棠拦在女孩面前：“阿姨您好，可以让我和她单独聊一下吗？”
妇人正要说什么，旁边一个路人招呼她：
“桂婶儿，你家男娃子又打了别家玻璃了！”
妇人只好对女孩撂下一句“天黑之前不回来宰了你”便匆匆回去了。
宋晓棠、季青青带着女孩来到一家茶馆，宋晓棠还租了一个包间。
“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可以放开说。”宋晓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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