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自己的娘家人给牵扯了进来。
何氏拿侯府的钱去放印子钱,她二哥帮着她放,光印子钱就牵扯了几条人命。
然后,寇二老爷的几个通房几个妾,都死在她手上。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的寇二老爷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毒妇啊!
幸好他休妻了。
不然搞不好啥时候这个女人把手段用到他的身上咋整啊?
这个时候,寇二老爷后悔了。
是真的后悔了。
呜呜呜,他不该听了那婆娘的鬼话,由着她瞎作,由着她去作践大侄女儿和姜氏。
可惜,后悔晚了。
何氏被判斩立决,娘家哥哥一个判斩,一个判流放,娘家就垮了。
她的儿女们怨恨她,如果不是她,二房就不会被撵出侯府,他们就还是侯府的公子小姐。
现在……
住在这么个破地方,吃穿用度都和以前是一个天一个地!
妾室管家,处处克扣他们,他们去找寇二老爷告状,寇二老爷还把他们给骂一顿。
“家中如今是什么光景你们不知道?”
“你爹我还躺在床上吃药呢!”
“家里都沦落到卖妾卖奴仆的境地了,怎么供着你们锦衣玉食?”
“真是不孝的东西!”
儿女们被骂得灰头土脸,就跑回侯府,想求求大伯好歹给他们些钱,谁知竟连门都进不去。
平日里对他们恭恭敬敬的门房,如今仗势欺人,反过来把他们奚落一顿。
更绝的是,何氏的事情爆出来之后,镇远侯把族长族老们请来,要求开宗祠把寇二老爷逐出宗族。
理由是二房迫害侯府世子,其心可诛,其罪不能赎!
这些事儿,即便是柳二顺还病着,镇远侯都带着他参加。
这是彻底将寇家二房从侯府划了出去。
柳二顺恍恍惚惚,二叔,是爹的同胞兄弟啊!
爹这样……一点儿旧情都不念,不怕被人说他无情吗?
镇远侯看着迷茫虚弱的柳二顺,一字一句地跟他道:“看着没有?”
“这才是当爹的样子!”
“你被欺负我是怎么帮你出头的,学着点儿!”
“遇到选择的时候首要牺牲自己的妻儿,换来你以为的万事大吉,那是自欺欺人,是怂包,是懦夫!”
镇远侯也不指望柳二顺一时半会儿能想通,说完就让柳二顺滚了。
他现在对柳二顺的心情十分复杂,又愧疚,又想一脚踹死他了事。
哎……
说到底,都是他自己的错。
“来人!”
镇远侯唤来心腹:“去把寇承运杀了!”
以前觉得寇承运是无辜的,他当时是个婴儿,什么都不知道。
再有,到底是侯府当儿子养大的。
但现在看着亲儿子这么个死出,想着那养子的亲爹娘是如何磋磨,把他养成这样的,镇远侯就觉得只是杀了他,都是看在他喊了自己那么多年爹的份儿上。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用不着他派人去,寇承运在半路就把自己给作死了。
……
“主子,我们的人发现,镇国公府在调动人手,在严川下衙的路上设伏,应该是要伏击严川。”京郊的某处山里,隐藏着一支队伍。
这里曾经是个匪帮,但现在,是陈虎的地儿。
他坐在聚义堂看文书,进来人抱拳禀报道。
陈虎挑眉:“镇国公府的人?”
男人颔首。
陈虎的目光变得玩味起来,他道:“命人弹劾严川,把那条路的舆图拿来,还有镇国公府是如何布防的,全部给我标出来!”
“是!”
很快,此人就把舆图找出来了,还标注出了镇国公的人的埋伏地点。
陈虎看了看之后就道:“你们在这里,这里,补漏!”
说完他指着一个方向:“在这里留一个口子,绷一条细铁丝……”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埋伏弓箭手!”
男人频频点头,他收起舆图:“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严川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有时候忙完都宵禁了。
不过,他的身份让他即便是宵禁的时候,也可以随意在皇城外的所有区域随便溜达。
这天,严川从金鳞卫的诏狱出来,身上还沾着犯人的血,他上马带着护卫回家。
眼底带着虐人时未尽的兴奋,丝毫不在意身上的血腥味。
他这种人,其实也挺自律的,除了查案,青楼都是不进的。
只不过,才出金鳞卫诏狱没多久,严川就敏锐地觉得气氛不对。
他抬手,队伍停了下来,立刻将他护卫在中间。
街道两旁有箭矢密密匝匝地飞了过来,护卫们挥刀斩箭,护着严川往前跑。
两侧的屋顶上迅速攀上严川的人,试图击杀弓箭手。
埋伏在两边儿的人就杀了出来。
严川的身手不错,对方的身手也不是吃素的,严川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眼神一狠,大喝一声就打马突围。
包围圈让他撕开一个口子,但不断从两边巷子涌出来的杀手,逼着严川朝着一条既定的方向狂奔。
镇国公府的人眼看着严川就跑了,急得不行。
但是追又追不上,严川的侍卫拦着他们,不知是何处冒出来的人,虽然也帮着杀严川的侍卫,但并不直接和严川冲突,看他跑了也不拦着。
正当他们焦急的时候。
严川的人头忽然飞起,马驮着一具无头尸体冲入了黑暗中。
此状况一出,镇国公府的人果断撤离。
然后,举着火把的五城兵马司的人赶到……
领头的是镇国公的人,他看了严川的头颅,确定这个人死了,抬手下令:“搜!”
金鳞卫指挥使忽然被人杀了。
京城震动。
柳二顺知道了这个消息,顿时从半死不活的状态里缓了过来,什么病都没了,换上衣服就出门去找姜氏。
自然,他吃了一个闭门羹。
在回去的路上,街道上有几个小乞丐打闹,侯府的马车停了下来,柳二顺的人去驱赶小乞丐。
然后忽然冲了一群人出来,推推搡搡的,把柳二顺的下人护卫推搡得找不到北。
等他们回过神来。
车里的柳二顺已经不见了。
他被人套了麻袋,狠狠地揍了一顿,然后半夜被扔到了镇远侯府的大门外。
“主子,柳二顺是镇国公命人掳走,人是镇国公亲自揍的。”
陈虎:???
他这是要有新老丈人了?
这个老丈人目前看着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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