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钧赋!你皮又痒痒了是不是?”
白县令立马端正坐好,“没,没呢夫人,我是担心心疼夫人呢,喜欢的墨宝没了,岳父大人没怪罪你吧?”
“没呢。”白夫人摊摊手,“闯进来的是二哥,是他害得我才毁了字画的。”
白县令抽了抽嘴角,默默在心里同情了一把二舅哥。
“那二舅哥还好吧?”
白夫人淡定道:“还好还好,也就被父亲打断了一根鸡毛掸子,罚跪了三天祠堂。”
白县令就瞅着白夫人不说话。
这叫还好?
白夫人后知后觉不好意思起来,“哎呀,我也给二哥求情了的,要不然二哥得跪半个月祠堂呢,我还给二哥偷摸缝了软垫,一天三餐的送吃食呢。”
白县令:“……”
这话说的,二舅哥还得谢谢你喽。
“不过这事让父亲知道了,父亲没舍得罚我,又罚了二哥罚跪期间再抄写家规五十遍。”
白县令:“……”
真惨,还好不是他!
“哎呀,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又不是故意的,哦,对了,我刚才说到哪了?”
白县令面无表情,“说到二舅哥被罚抄家规。”
“不是这里。”
“二舅哥跪祠堂你送饭。”
“也不是这里。”
“你被吓到失手打翻了岳父最喜欢的字画。”
“对!”白夫人一拍手,伸手把信纸又够了过来,“我虽然只是看了一次,但印象却很深刻,这信纸上面的字迹跟那字画上的字迹很像。”
“很像?!”
这下轮到白县令惊奇了。
白夫人认真盯着信纸上的字,认真地点点头,“几乎一模一样。”
白县令:“……”
神医写的字跟岳父书房里的字画笔迹相似,可能就是同一个人,难道岳父很早之前就认识神医了?
很快,白夫人就打破了白县令的这个猜测。
“我听父亲说,那幅字画是他费了大力气才从别人那里买过来的,那字画是前朝的一个大儒流传下来的,那人据闻早已坐骨。”
白县令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位大儒叫什么?”
“鸿辉先生,不知相公可听说过?”
白县令又倒吸了一口凉气,鸿辉先生,他自然是听说过的。
听闻在前朝时期是当时第一大儒,不管是民间还是朝廷都极推崇这位大儒,曾经弟子无数,仅凭一己之力就能搅动风云。
听闻他还曾到过皇室教导当时的太子,名头直接被推到了巅峰,但后头不知什么原因,鸿辉先生突然消失,再也找不到。
听闻太子原本学习学得好好的,老师突然没了,太子一时气急,还病了大半个月,等痊愈后遍地再寻不到鸿辉的踪迹,这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有人说是太子性情残暴不服管教,因而让人杀了鸿辉。
也有人说是鸿辉发觉太子不是当皇帝的料,曾劝谏皇帝废了太子,另寻储君,皇帝不同意,然后皇帝杀了鸿辉。
还有人说是鸿辉和朝廷政见不合,自己离开找地方躲起来了。
不管如何,太子残暴的名头是跑不了了。
因为自这一天之后,太子府经常会半夜抬出麻袋,听闻里面都是刚死的人,有些都还没死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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