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重活一世,陈山峰肯定不会选择走这条捷径。
他会好好的选择利用知道的信息,跟自己喜欢的女人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生活。
做点小生意,衣食无忧。
权力自己好像从未拥有,也从未享受过。
但是,他又内心愤恨,恨这个世界的不公平。
他想看到有人替他推翻这些。
矛盾,后悔,难受,绝望,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从医院被带走的时候,陈山峰看到了某个女人。
激动的呜咽,从轮椅上倒了下来。
孔慧琴慢慢的走了过去,帮他扶起了轮椅。
“好好活着。”
一句话。
陈山峰不敢动了,更不敢说了。
负责推人的小士兵冲着孔慧琴道谢,“谢谢同志。”
看着人走了。
林鸳鸳从身后拉住她的手。
“慧琴姐,不怕,我在呢。”
对啊,证据都没了。
怕什么呢。
而且这种事,谁又在乎呢!
——
事情就这么算过不过的。
调查的事情,赵今也在做,那解毒的事情,就是林鸳鸳来了。
拖的太久了。
久到林鸳鸳差点觉得霍谨言再也没办法活下去了。
霍谨言的毒只剩下最后一天的时间了。
林鸳鸳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又伸手捏了捏。
“唉,霍谨言,以后你就是个正常的男人了。”
“好像也不对,以后不疯了,也不知道你醒来还记不记得我?”
“你要是记不得我怎么办?”
林鸳鸳自言自语了一大堆,好像讲的零零散散的。
门外的人没有进来,听着林鸳鸳的细碎唠叨。
张阿婆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这次陆老爷子也来了。
陆妙妗的事情还是被老爷子知道了。
老爷子气的心脏疼。
要不是林鸳鸳给他的急效救心丸,估计就真的要完了。
陆妙妗拒绝了张阿婆想要出手的好意,她要去大西北流放。
选择了去沙漠去最艰苦的地方种树。
一个原本柔软哭泣的女同志,就这么走了。
张阿婆给了她一个包裹。
她拿着了。
也许这一次就是父母与孩子最后一次见面了。
陆妙妗拖着虚弱的身体踏上了火车。
那包袱里,有张阿婆连夜上门来求林鸳鸳做的药。
保命用足够了。
至于其他的,一切就看缘分了。
“臭丫头,快找人把东西拿进来。”
林鸳鸳好奇了,什么东西张阿婆他们要连夜来送啊!
等到十几个彪形大汉将那看起来很笨重的东西抬到了房间。
她打开一看。
直接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我的老天鹅啊!!!!
这他妈的是暖玉床!!!!
这玩意现实真的存在啊啊?????
我的眼睛要瞎掉了。
这是床吗?
不!
这是无价之宝,这时钱钱钱钱........
林鸳鸳恨不得立刻给张阿婆跪下,“我的阿婆,有什么你要老奴办得,请尽管吩咐!!!”
张阿婆拍了一下她的胳膊。
“行了,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口水擦一下。”
“丢人!”
林鸳鸳:丢人,丢什么人!!
钱钱面前,人皆奴婢!
人不为钱,天诛地灭。
张阿婆嘴角抽搐,“这床不是给你的。”
林鸳鸳:???钱飞走了。
绝望。
眼中¥的样子破碎了。
人生还有希望吗?
张阿婆笑了,这丫头总是让自己忘记那些不想记得事情。
“要是傻小子醒了,你俩平分!!”
林鸳鸳瞬间又活过来了。
阿婆,是我yyds!
霍谨言要是醒了不让给他,她就扎死他。
不过这暖玉床确实是适合霍谨言解毒用的。
不行,我要第一个拥有它。
占有它的第一次。
林鸳鸳就这么躺上去了。
呜呜呜,好舒服。
舒服过后,大家合伙将霍谨言抬到了暖玉床上。
彭济世立刻指挥道,“脱了吧。”
杜子峰上手开始帮霍谨言脱衣服。
最后,剩下一条裤衩子。
嗯,不错东北大花的。
小子,穿着挺大胆啊!
“继续脱。”
杜子峰:???看了一眼旁边忙着准备药桶的林鸳鸳。
“这是不是不合适?”
彭济世扣了扣鼻子。
“你怎么知道那丫头没看过!!”
杜子峰:(ΩДΩ),有道理!
林鸳鸳一包药材砸了过来。
“我什么时候看过了!”
彭济世不满的别了对方一眼,“你一个大夫没见过。”
林鸳鸳无所谓的耸肩,“那倒是见过的。”
杜子峰:女中豪杰!
不过,还是脱了。
但是,杜子峰还是很贴心的给他盖上了一块手帕,挡住关键的地方。
“行了,我看着呢,那丫头不会偷看!”
林鸳鸳真想扎死彭济世。
“师父,回头结束了,你介不介意我弄死他?”
兰博远:“......”不参与。
“把人扶到药桶里。”
屋子外,冷的哆嗦。
不知不觉飘起了雪花。
穆老爷子,赵今也还有张阿婆等一连串的人被林鸳鸳打发走了。
不合适。
她将柴火放在一旁。
给特制防火的浴桶升温。
霍谨言就这样被蒸的浑身发红。
咕噜咕噜的药材开始慢慢变色。
“把鹿活草给他喂进去吧。”
林鸳鸳点头,这药需要她亲自处理。
蹲在厨房门口,她拿着扇子慢慢的扇着。
雪花一片片的往下落。
鹿活草的药性慢慢的就会溶解在里面。
屋里,兰博远和彭济世以及杜子峰在帮霍谨言又换了一次药。
那有毒的药水,被彭济世要了。
这种毒水,正好拿来研究。
第二次药水以后,霍谨言的脉象已经虚弱了很多。
三种毒药开始出现了禁锢被解除的样子。
像极了火影里鸣人体内九尾失控的样子。
查克拉到处外泄。
林鸳鸳端着熬好的药,赶紧进屋。
“扶着他,喂下去。”
林鸳鸳一勺一勺的将药给他喂下去一半。
杜子峰问道:“下面呢?”
林鸳鸳和兰博远,彭济世都说了一个字。
“等。”
等到他吐第一口黑血的时候,就是真正开始解毒的开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外面的雪下的越来越大。
一会儿就铺满了整个小院子。
人的心很焦急,又很平静。
林鸳鸳看着霍谨言,“霍谨言,该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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