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我知道这对于您来说有点冒昧，但是我真挚的想请你看看，这个方案有没有哪里还可以改进的地方，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改。”
另一边，顾之珩坐在电脑桌面前处理事情，就收到了这样一条消息。
他波兰不惊的打开文件，但细细的看了之后，眉头却渐渐蹙起。
以他的经验来看，这份方案写的已经比较周全了，他不细看的话，是看不出什么大错误的。
但他又看了看程向杰给他发的消息，感觉事情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不然这程向杰怎么一股受打击的样子？
顾之珩感觉到有几分不对，但还是如实跟程向杰说了。
“你的方案框架没问题，细节什么的等着我回头把那个项目熟悉一下，再给你看看。”
程向杰没想到顾之珩这么快就回复了，而且还这么细心，忍不住感激的点了点头，立马给他回复道。
“谢谢你顾总，那麻烦你了。”
有了顾之珩的话，程向杰变得更加有信心，他继续翻着那本被他翻烂的项目文件，继续看看自己有没有哪个细节出错了。
而另一边，王总找的人也把方案写好了。
二人来到茶水间，那个人恭敬的把一份文件交到王总手里。
“王总，这是你要的方案，你过目一下”
王总满意的抿了一口眼前的茶，随即点了点头道。
“不错，你放那儿吧。”
随后王总喝完茶，又开始看起眼前的文件。
看了文件之后，虽然王总也不是很懂，但是他打心里就觉得这文件肯定是要比程向杰写的要好。
所以，短暂的犹豫过后，他就勾起嘴角说道。
“行，我过目了，这几天就麻烦你了。”
听见王总没挑毛病，那人松了口气，紧接着就点了点头。
“王总，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王总这边也不再逗留，拿了文件就回去了。
晚上的时候，王总掐了一个好时间点，把文件发给了顾之珩，语气仍然十分恭敬。
“顾总，这是您要的方案，请您过目。”
那一边顾之珩接到文件以后，还以为是程向杰改好了，正纳闷他怎么没有发给自己，而是让王总发的同时，就点开了文件。
他看到文件的第一眼，就缓缓的皱起眉头。
这个文件……
他要是没看错的话，怎么跟程向杰昨天发给他的那版有点不一样呢？
而且还不是有一点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比他的那版差了很多。
想到这里，他眉头紧锁，又冲着王总打下一行字。
“我要最终版，不要发以前的版本给我。”
顾之珩以为，王总这是把程向杰写的第一版发给了顾之珩。
谁料王总听到这话，却疑惑的没边儿了。
什么最终版？他不从头到尾就这一版吗？
正当王总摸不着头脑的时候，程向杰又给王总交上来一份新的版本。
这份版本是程向杰抓耳挠腮扣了一晚上细节整出来的。
结果看着方案的王总只是象征性的瞟了两眼，紧接着又摇了摇头说道。
“不行，你这看着就不合格，你要不还是别做了，浪费我时间。”
听着王总这么敷衍的话，程向杰经过这么多次也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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