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这份方案做的不好，确实是我这边的不对，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会再找一个人重新写一份方案的。”
程向杰在一旁默默观看着王总的表演。
不得不说，这王总对他跟对顾之珩，完全就是两副面孔。
这就在短时间内看到两副嘴脸的程向杰，也忍不住有些咋舌。
不禁感叹这个王总的变色龙能力。
而此时，他也摸索出来了，顾之珩这突然把他们三个人聚到包厢里来是干什么。
虽然顾之珩没跟程向杰说动机，但他能敏感觉出来，顾之珩是为了他才组这个局的。
可能是为了给他报仇雪恨吧。
程向杰这么想着。
“换一个人写方案就不必了，我这边已经找到合适的方案了。”
顾之珩仍旧是没有什么语气，只是他那说眸子充满探究和不屑，似乎想要从王总身上问出点什么一样。
王总听到这话，心里凉了个半截。
要知道，这个方案如果他拿到手了，对他的价值可是很大，所以他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但是谁让三天时间过去了，他还没有交到一份满意的方案呢。
这么想着，王总就忍不住有些悔，又把怒火都转移到了程向杰身上。
如果不是这个毛头小子交不到满意的方案，而让他一直再找别的人写一份新的出来，他早就可以拿到这个项目了。
但眼下顾之珩在场，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十分痛心棘手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又很谄媚的说道。
“顾总，这个方案确实是我们这边考虑的不周，不过希望下次有机会的时候，我们还是可以合作的。”
顾氏集团家大业大，自然也不缺这种肥到流油的项目，他饱好顾之珩这座大腿，以后就有机会能够再遇到这种单子。
“可以合作，只不过……”
顾之珩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说了这话的时候故意卖了个关子。
而王总也成功的紧张起来。
“不过什么？”
看着他害怕的不行的样子，顾之珩眼里更是不屑，忍不住抿了抿唇道。
“不过，在咱们下一次合作开始之前，我希望你给我解释解释，你交给我的这个方案到底是谁写的？”
听到这话，王总虎躯一震，他瞳孔微缩，看了一眼旁边的程向杰，又看着旁边的顾之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如果他说这方案是程向杰写的，那么等到最后，程向杰肯定会发现他交上的那份方案跟他写的完全货不对版，到时候肯定会惹来一身麻烦。
但要是承认是他找别人写的话，此刻程向杰就在场，这也说不通啊。
王总是前后夹击，犯了难的同时，他还不能让自己看起来过于心虚。
“怎么不说话？你应该不会是贵人多忘事，记性差到连这个都忘了吧？”
听见这话，王总只能硬着头皮笑呵呵的说。
“怎么会，当然不能了……”
“那就说一下这个方案到底是谁写的。”
顾之珩害怕局势不够混乱，直接把王总的方案拍到了桌子上。
程向杰是往那个文件上面看去，虽然只有第一页，但那种感觉十分陌生。
就好像这个方案根本不是他写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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