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施砚也勾了勾唇，眼见着时间还早，便给霍西铭准备了一些食物，让他好好享受一番。
顾之珩虽然也没亏待过他，但是他给霍西铭安排的都是健康的餐，吃多了难免有些寡淡。
眼见着施砚给自己准备了一堆豪华佳肴，霍西铭眼睛冒光，连连冲着施砚感谢。
“太谢谢您了，施总！”
听见这话，施砚抿唇笑了笑，紧接着对着他嘱咐。
“行了，这件事情别告诉我，顾之珩，你自己偷摸吃完回去继续上课。”
霍西铭点点头，随即就疯狂的往嘴里塞吃的，施砚笑着看了他两眼，随即笑了笑离开了。
等到霍西铭饱餐了一顿之后，惬意的躺在旁边的沙发上拍着肚皮休息，眼见着快到了下午学习的时间，他又一溜烟跑回了公司。
下午，黄助理先带着霍西铭进行了简单的复盘。
由于内容的缘故，两个人靠得特别近，黄助理跟他讲解的时候，总是若有若无的闻到霍西铭的身上有一股饭香。
这种香味跟顾之珩为他准备的餐食不同，顾之珩为他准备的饭菜是十分健康的，基本不会有这么浓厚的油脂味。
可能是看出黄助理的神色不对，霍西铭忍不住有些纳闷的问道。
“黄助理，怎么了吗，是不是你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
听见这话，黄助理摇了摇头，随即看着他有些欲言又止。
最后他还是没管这件事情，而是接着给他讲起了课。
等到复盘完之时，黄助理又准备带他开始新的案子，顾之珩也掐着时间走过来了。
看见顾之珩好像也过来看着自己，霍西铭就忍不住有些紧张，看文件更加专注了。
可这屋子本就密闭，空气不透风，顾之珩凑近霍西铭的时候，也闻到了他身上油脂的味道。
其实也不是顾之珩，不想给霍西铭吃这些东西，只不过这些油脂味道太大了，更何况有的时候跟客户见面非常突然，如果身上有味，又不能提前趁着这个时间洗个澡，所以会折损在客户心中形象。
所以，顾之珩给大家准备的都是十分清淡的营养餐。
但今天霍西铭的身上又出现了油脂味，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顾之珩觉得还是有必要问问他。
“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
听见他的话，霍西铭有些纳闷，闻了闻自己身上，感觉没闻到什么味道。
“顾总，什么意思？”
霍西铭还以为顾之珩是闻错了，刚想辩解自己不抽烟，结果顾之珩就紧接着说道。
“你今天中午吃的什么？怎么身上油腻味这么重？”
听见这话，霍西铭动作一顿，他今天中午确实是吃了施砚给他准备的饭菜，难不成就是因为这个，他身上的味道很重？
但他自己怎么没闻到？
想到这里，霍西铭忍不住就有些尴尬，之前顾之珩开会的时候也特意强调过这一点，而且现在又是他即将要谈合同的时期，更是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一下就被顾之珩抓包了，显得他有几分尴尬。
想到这里，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紧接着对着旁边的顾之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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