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人都傻了,她的孙女样样都是顶好的,这些男人一个个的都是眼睛瞎了吗?
安浅心里越发的难受,他们看不上自己没有关系,反正她也没有打算脱单。
但是奶奶为她忙上忙下的,一脸期待,最后却落得这样子的结果。
“奶奶,算了,我和他们不合适,现在不是都鼓励自由恋爱那一套吗?大家都很抗拒相亲的。”安浅解释道。
“是这样子吗?”老太太喃喃道,她好心好意的把一切弄得那么热闹,结果感觉不三不四的。
她们的互动傅肆都看在眼里。
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那些人迫于权势不敢凑上去和安浅聊天,要联系方式。
明明傅肆应该开心的,可是看到她们这样子,心里还是闷闷的难受。
安浅打算把老太太送到房间里去了,傅肆想了想还是走了上去。
“奶奶。”傅肆摘下了佣人的帽子说。
老太太看到傅肆,揉了揉眼睛道:“你这个吃软饭的白眼狼怎么会在这边?我有给你邀请函吗?”
傅肆摇了摇头道:“没有,所以我不是以男嘉宾的身份来的,我是以佣人的身份来的。”
“那些人也不是不喜欢安浅,是我找了他们,让他们不准去和安浅说话。”傅肆诚实的说。
安浅这个人一贯都是没有什么自信的,他不想她更加的自卑。
老太太脸都要气绿了
“你倒是诚实呀,既然你都那么说了,我要是不打你一顿,我都对不起你的诚实了!”老太太说着撸起袖子就要上。
“奶奶,我都已经那么诚实了,你不应该就算了吗?”
“谁是你奶奶了,我才不要跟你算了,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教训你!”老太太扯着嗓子喊。
后花园里兵荒马乱,宾客很快散席。
“看来傅肆很紧张你呀。”云慕看了一眼傅肆的方向说。
“不是紧张我,只是不喜欢曾经是他的东西被别人碰,仅此而已。”安浅淡淡开口道。
“是吗?如果是这样子的话,让那些人不要靠近你就好,为什么后面还要把自己做过什么事说出来?”
“我觉得分明是喜欢,靠得太近怕你后退,靠得太远怕别人抢先一步。”
“其实傅肆还不错,你要不要认真的考虑一下?”云慕建议道。
两人说这个话的时候,傅肆正好在一棵树后。
“绝不可能,哪怕这个世界上男人都死了,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安浅坚决的说。
男人的身体一顿,心一点一点的冷下来。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吧?”安浅建议道。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走就行。”
“那好吧。”安浅同意下来,傅家祖宅坐落市区里,想要打车是很方便的。
很快云慕在门口打到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清水湾。”
“好。”回应云慕的是一道粗犷的男声。
出租车在街道上行驶,云慕拿出手机想要刷一会新闻,却发现不管怎么样也刷不出来东西。
她把手机重启后还是不行,她想要问问师傅,却发现这里根本不是回清水湾的方向。
“你是谁?你要带我去哪里?”云慕激动的问。
“小姐,我也是拿钱办事,我的车上已经被安装了信号屏蔽器,你是打不出去电话的,我负责把你送到一个地方,到了以后你可以下车了。”男人开口说道。
云慕看他并没有恶意,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车上。
出租车是三十分钟后停下来,停在了一个毫无人烟的地方。
“您可以下车了。”
“莫名其妙。”云慕说完后,走下了出租车。
她打开手电筒看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是,是一个公墓。
是谁如此幼稚,想要吓唬自己?
她可是医生,不会有人觉得她会被墓碑什么的吓到吧?
这边信号还是有点差,云慕需要绕进公墓,走到外面的大路上,才能打到车。
她走进里面,公墓里面很安静。
其实没有什么可怕的,这里躺着的每一个人都是他们的家人爱人心心念念的人呐。
在路过一块公墓的时候,云慕下意识的停了下来。
他没有照片,只有一张写实的素描画,画中的他英俊儒雅,只是脸上有一道伤疤。
他微微笑着很是慈善,下意识的让人觉得心里暖暖的,
云慕蹲下了身,看到了墓碑铭。
死者叫做盛封京,他的妻子叫做虞霜。
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居然让云慕直接泪流满面。
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只是一种浓烈的愧疚感袭上心头,
她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不停的哭。
“对不起,对不起……”她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她像是被人夺舍了一样,久久陷在愧疚的情绪里走不出来。
直到手机铃声的传来,她颤抖着手接通了电话。
“你在哪里?”权衍墨焦急的声音传出来。
傅家有相亲宴他知道,她想去散散心,他也同意。
但是散场已经那么久了,为什么她还是没有回家?
“我,我……”云慕激动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在公墓,我不知道我怎么了。”云慕吸了吸鼻子说。
“在原地等着,我马上过来。”
权衍墨从来没有那么担心过,云慕是一个很坚强的人,这一次为什么会哭的那么厉害,又有谁欺负她了?
很快抵达云慕所说的公墓,权衍墨一下子想到了这里有谁。
他快步朝着里面走去,果然在盛封京的坟墓边找到哭成泪人的云慕。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看到了这块墓碑,我好难受,我感觉我好像曾经见过这个大叔。”云慕哭着说。
她有一种感觉,她好像亏欠了他很多很多,亏欠到,这一辈子也偿还不清。
“说明你们之间缘分匪浅,这个大叔一定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大叔。”权衍墨抱着云慕,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他的眼眶也在不自觉的红了,当年订婚宴上,盛封京身中数枪,权衍墨想要把人送去医院,但是已经没有用了,他的身体都已经冷了。
事后,权衍墨问过战承清,但是所有的坏事都是战承清的第二人格做的,他根本不知道在订婚宴期间,自己见过谁,说了什么话。
盛封京也是压在权衍墨心头的一座大山,他至今找不出当年泄密的人,一旦让他找到,他绝不会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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