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张晓凡就要开口之时，林沐嫣又打住了他：
“别急，你不用急着回答我。”
“以后，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
说罢，她就小跑进去了。
回去时，张晓凡也还是在想这个问题。
车上，柯奎龙问了一句：
“张老大，要不要解除跟袁家明的合作。”
张晓凡这才回过神来，摆手示意：
“不用了，我懒得跟这些人计较。”
柯奎龙想起什么，向张晓凡汇报道：
“对了，您让我们调查阎罗老巢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对张晓凡来说，这才是正事，稍微打起了一点精神，问道：
“嗯，现在到哪一步了？”
“最多再有一周，一定能查清楚。”柯奎龙道。
张晓凡嘴角上扬，自信开口：
“好，到时候咱们去给阎罗一些惊喜。”
“来而不往非礼也！阎罗一再派人杀我，我又怎能不有所表示？”
“我已经迫不及待给他们送份大礼了。”
当晚，网络上，一个视频突然引起了轩然大波。
海城医学院，有一位德高望重的医学教授，公开攻击乐农的水质有问题。
长期服用会导致脱发阳痿，女性喝多了也会出现月经不调甚至停经的现象。
一时间，网上彻底炸开了锅。
之前黑乐农的人很多，但这么重量级的教授还是第一次见。
这位教授可是师从医学泰斗孔青山，是真正的大牛。
他一开口，很多医学生纷纷站队，校园论坛上全都是一边倒的帖子：
“谢渊教授现身说法，教你如何辨别水质问题。”
“你喝乐农了吗？那你距离脱发不远了。”
“怪不得我女朋友最近肚子痛，原来都是因为喝了乐农。”
看着论坛上的言论。
医学院内的小店，纷纷下架了乐农。
即便不下架，一些疯狂的学生，也会进行抵制。
刘小冉就是这么一个医学院大二的学生。
由于要考证，在朋友的推荐下，她最近一直都在喝乐农。
这让她每天都精神奕奕的，即便再早起床，自习到多晚，她都不觉得累。
还记得没喝乐农前，她连平日上课都觉得累，更别提还有时间考证了。
可今天，她抱着书，刚想买一瓶乐农，然后去图书馆自习。
怎料，这家有卖乐农的店面，却被一帮疯狂的学生给砸了。
尤其是乐农饮用水，更是被他们丢得到处都是。
“我们院的谢渊教授都说了，乐农有问题，你们店竟然还敢卖。”
“你这是要坑害我们的健康吗？”
就是路过看好戏的学生，也在议论：
“这种黑心钱也赚，活该被砸！”
当然也有为乐农说话的。
“乐农挺不错的啊，大家为什么要抵制？”一个喝过乐农的女生道。
“你没看学校论坛吗？谢渊教授都说有问题了。”一个学生解释。
刘小冉也看到了那个论坛，但她跟那女生一样，也是觉得乐农没有问题的。
而且她发现，这些打砸门店的学生，根本不像是他们学校的面孔。
好几个都戴着大金链子，一看就是混社会的。
这让她意识到，这很有可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于是，她拍下现场画面，马上在校园论坛发了起来，并告诉大家乐农并没有教授说的那些问题。
然而，她刚发上去，帖子就被删了。
不信邪的她，又再发了一次。
结果还是一样，帖子再次被删。
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有大势力对乐农下手了。
这是要彻底掌控舆论风向，将乐农这个品牌彻底摧毁的节奏。
与此同时，恒水集团发布了新的宣传片。
宣传片里，讲述了恒水集团饮用水从国外运回来的过程。
首先视频中，出现了一架民用运输飞机，飞机上还有恒水集团的涂鸦。
展现着恒水集团的实力，毕竟不是所有公司都有飞机的。
即便有飞机，你也没办法搞到准飞凭证。
而恒水集团，背靠海城周家根本不存在这个问题。
接下来，视觉跟随飞机一起，来到一个淡水资源丰富的岛国。
在那里，有属于恒水集团的分公司，这里的水清澈见底，没有一丝杂志。
画面一转，一帮当地皮肤黝黑的工人们卖力开采着水资源，然后装载运回国内，再通过国内的水厂进行下一步生产。
本来宣传片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
可恒水集团偏偏插入了一位水资源专家的讲话。
“恒水集团之所以不用国内农村的水源，有三大原因。”
“第一，就是农村的水源缺乏矿物质，对人体没有裨益。”
“第二，农村优质水源匮乏，能开采的不多。”
“第三，农村的水源污染严重，已经不适合饮用。”
这几大理由，直接将农村水源说得一文不值。
这个宣传片，显然是为了攻击乐农。
乐农单凭名字，也知道这是从农村来的水源。
网上，一些水军突然涌出，肆意将祸水引向乐农：
“恒水集团的宣传片，拍得太好了，简直堪比好莱坞大片。”
“我不知道其他饮用水品牌是哪里来的水源，但乐农肯定是来自农村的。”
“确实，乐农包装上就有千户村水库的图案。”
“农村什么生活污水都往河里排，更有死掉的家禽，往水里丢，水质能好才怪。”
“而乐农竟然还将这样的水，卖给大家喝，简直就是谋财害命。”
看到网上的舆论，一些身处农村的孩子觉得受到了侮辱。
他们上网反击相关的言论：
“农村的水源，又不是取自河水，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问题。”
“我就是农村的，从小到大喝的农村饮用水，要真有问题，我能长这么大吗？”
“还有尊冕号称国外的水源，我们临近的村子，就有他们的水厂，他们就是抽取了河水，过滤后再贴上国外水源，卖给大家的。”
这些言论很快遭到了清除。
即便有被放出来的，也会遭到不知情的网民疯狂挞伐。
一时间，网上吵的不可开交。
但主要还是支持恒水集团言论的网民占了绝对上风。
舆论有一边倒的趋势。
这就是周家与孔家联合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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