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石先生请讲。”
何雪双瞳微微一缩，感觉石磊的情绪不太对劲儿。
这里是扫码点单，两人点了咖啡，石磊没有立刻开口，气氛一度尴尬。
“你跟王杰，是怎么回事？”
石磊压低了声音。
何雪身子猛地一颤。
这、这都被知道了？！
她微张着小嘴儿，小嘴儿在发颤。
脑内飞速旋转，可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编排。
最终……只能实话实说。
“我、我跟王杰的事情……石先生查到了。”
她认为，石磊肯定是调查她了。
不过这也正常，石磊这种身份的人，肯定会调查自己身边合作的人，要对人知根知底儿。
这一点自己早该想到的。
何雪咬着下唇，都发紫了，却依旧颤抖着，没说出话来。
“石先生，我实话实说，我跟王杰之间，是一次偶然。”
何雪开始讲述。
听完之后，石磊汗颜。
原以为只有乡下才那么乱，可现在听起来，似乎这种关系存在于各个层面。
“所以，那天晚上王杰喝多了，王初不在家，王杰无意间闯入你的房间，你刚洗完澡，他就把你给……强了？”
石磊皱着眉头。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他莫名的觉得有些扯淡。
“真的是这样，石先生，这种事情我不敢骗你，你既然都能查到我跟王杰的事情，我哪里还敢骗你啊？”
何雪很难为情，不过她说的确实是实话。
石磊双眸微微一闪，紧接着，额头就渗出了冷汗。
的确，通过透视眼的甄别能力，他知道何雪说的是真话。
“那之后你们为什么一直保持这样的关系？”
石磊蹙眉。
“这、这还用说么……”
何雪双颊滚烫：“他比王初厉害多了，而且在家里面，也方便……”
石磊深吸了口气，露出一丝无奈。
“石先生，我、我前几天跟王杰还有过一次，不过我并不享受，我是为了打探消息！”
何雪并不是傻子，石磊之前没有发现，但是今天却发现了，这极可能就意味着，是因为她最近跟王杰的这一次，被石磊调查出来。
“说吧，打探到了什么？”
石磊对这女人提不起什么兴趣了。
“我还在等消息，因为王初跟叶云的关系很好，叶云是谁，你应该也知道的，他们两个之间有些秘密，我不知道，可是王杰知道。”
“什么叫等消息？”
石磊蹙眉，他不想立刻再用一次透视眼的甄别能力，但靠着这种能力来辨别何雪说话的真实性，他会累死。
“王杰只知道叶云跟王初两人之间有事情，而且近几天一直在谋划着什么，但是他并不完全知情，所以他也在打探，说今天有消息了告诉我。”
何雪解释。
她担心石磊不相信，还想要补充。
不过这时，服务员上咖啡了。
“有消息了告诉我。”
石磊摇了摇头，觉得何雪只是单纯的有需求，所以才这么滥。
但他之前跟何雪的时候，何雪并不脏，身上也没有什么病。
“石先生，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我……”
“喝咖啡吧。”
石磊晃了晃头。
他用过的女人，别人还用，他就不想再碰。
“石先生，那咱们的事情……”
何雪手脚冰凉，开始害怕。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也不会丢下你不管，只要你还能提供有用的资料，你就依旧是我的眼线。”
石磊端起咖啡。
何雪稍稍松了口气，可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她是真的在帮忙打探消息，王杰虽然比王初厉害，但是跟石磊是没法比的。
虽说也有忍不住的原因在里面，然而，那也是因为想到了石磊给她弄得飞升一般，才会忍不住。
见何雪沉默，石磊忽然想起来：“你们为什么要跑去大黑山做？”
“我、我也不知道，王杰带我去的，我也很害怕。”
何雪脱口而出。
不过话说完，她这才意识到，石磊可能根本没调查她，是因为她跟王杰在大黑山，而大黑山紧靠着墨水村，这才被石磊发现的。
她有种‘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悔恨。
“先这样吧，我一会还有事，如果王杰给你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石磊摆了摆手，转身走了。
何雪没脸留石磊，只能看着石磊的背影。
刹那间，有种空穴来风的凄凉。
……
离开咖啡厅，石磊刚想要上车，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王程。
王程是陈婷婷的闺蜜，正当石磊认为，王程是陈婷婷叫来的时候，却发现陈婷婷也是一脸惊讶。
“好巧，你在这里？”
王程主动跟陈婷婷打招呼：“你在这，那石先生……”
“石先生正在……他出来了。”
陈婷婷正想要指着咖啡厅，却见石磊已经走出了门。
“石先生。”
“诶！你……”
王程见到石磊，直接迎了上去，陈婷婷叫都没叫住。
“嗯。”
石磊简单应了一声。
跟王程之间没有什么交集，虽说他看出来了，王程主动想要投怀送抱，但他不感兴趣。
“石先生，有空请你喝咖啡。”
王程说完，跟石磊挥了挥手，快步走进咖啡厅。
这倒是令石磊有些惊讶。
他还以为这王程是主动往上贴呢。
陈婷婷也在纳闷，王程有什么事情，竟然比见到石磊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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