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你们？”
“是调查结束了吗？”
秘书打开门后，对找刘猛问道。
“暂时还没有，是有一些问题，想要跟你了解一下。”
刘猛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而是以配合调查的名义，跟秘书调查一下，这个公司的情况。
“那你们进来吧。”
秘书听到刘猛的说法，对着刘猛和张阳说道。
“你应该知道楼下发生的事情吧？”
刘猛对着秘书问道。
“我当然知道了。”
“这么大的事情，很快就能传开了。”
“况且当初，那么大的声音。”
秘书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对着刘猛回答道。
“你是听到了什么大的声音？”
刘猛继续问道。
“就是有人尖叫的声音啊。”
秘书对着刘猛回答道。
“是的，就是那个声音。”
“我听到那个声音以后，就朝着楼下看去了。”
秘书对着刘猛回答道。
“那你是开窗查看的？”
刘猛听到秘书的回答，对着秘书继续问道，因为这个时候，刘猛突然发现秘书办公室的窗户已经是打开的状态了。
“没有，当时我没有打开窗户。”
“我只是从窗户往下看了过去，看看楼下是什么情况。”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人躺在地上。”
“但是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地上的到底是谁。”
“看着挺可怕的，我就没有继续看。”
“然后，我就及时通知我们老板了。”
秘书冷静的对着刘猛描述着当时自己的场景。
张阳听到秘书这样的回答，就起身走到了秘书办公室的窗户前。
走到窗前，张阳在窗台和窗外的位置，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然后，张阳就将窗户关上了，透过窗户继续向下看去。
可以确认，在不开窗的情况下，张阳是可以看到楼下的情况的。
“你为什么，没有下楼查看呢？”
刘猛对着秘书继续问道。
“我从楼上就看到了，楼下的样子，都已经吓坏我了。”
“我真的不敢下去。”
“另外……我们这是8楼……”
“我跑下去一趟，什么都来不及了。”
“所以，我就在楼上看下面的情况。”
秘书对着刘猛回答道，但是这个答案，并不能完全说服张阳和刘猛。
“那你当时看到跳下去的情况后，还看到了什么？”
张阳对着秘书继续问道。
“嗯……我就看到很多人，都慢慢围了过去。”
“因为我楼层比较高，所以并不是看得很清楚，赶去的都是谁。”
“后来我又看到，有一个男人，跑到了尸体旁边。”
“像是在检查尸体的情况。”
“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就没有敢继续看下去。”
秘书对着张阳回答道。
“那死者王晓雯，在你们公司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地位呢？”
张阳对着秘书继续问道。
“是直播部，算是数一数二的成绩吧。”
“这些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
秘书对着张阳和刘猛回答道，秘书之前得知，张阳和刘猛他们，已经去过直播部了解过情况了。
“那你们老板，跟她关系怎么样？”
张阳继续对着秘书问道。
“您说的……是哪一种关系呢？”
秘书这个时候突然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意味深长地看着张阳跟刘猛反问道。
听到秘书这个问题，张阳跟刘猛不禁心里有些疑惑。
也就是说，秘书是在暗示着，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各方面的关系，都帮我们解答一下吧。”
张阳转念一想，对着秘书继续问道。
“在工作上，他们的交集不是很多。”
“老板虽然是会跟她们见面的。”
“也就是做报告的时候会见面吧。”
“日常的工作，都是主播与直播部朱部长直接沟通。”
“而老板，是直播部朱部长，直接对老板报告日常的业务情况。”
秘书对着张阳和刘猛回答道。
“那我怎么看，在你们领导办公室里，放了一张领导跟王晓雯的照片呢？”
张阳对着秘书继续问道。
“那个照片啊……”
“你应该看到，不止一张照片吧？”
“旁边还有，我们老板跟筱雅的照片。”
“当时她们两个主播，在同一个时期，有一次是并列的成绩。”
“而且，那一次的直播数据都非常好。”
“当时我们就开了一个庆功宴。”
“就是那个时候，他们拍下的照片。”
秘书对着张阳和刘们继续解释道。
“好的，这些我们清楚了。”
“那你提到的……另外的关系……是什么意思？”
张阳听到秘书的回答，对着秘书继续问道。
“另外的关系呀……”
“我觉得……王晓雯是很崇拜我们老板的。”
秘书对着张阳跟刘猛回答道。
“但是……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并不知道。”
“但是能看到，王晓雯非常的崇拜我们老板。”
“仅有的那几次开会，王晓雯那个眼神，就好像非常的深情。”
“可能其他人没有注意，因为当时大家都在听老板讲话。”
秘书对着张阳和刘猛继续说道。
“那你老板今天来公司以后，有没有什么异常？”
张阳此时，并没有继续追问，刚刚的问题，而是对着秘书这样问道。
“你是指哪一方面的？”
秘书不太明白张阳所指的是什么意思，就对着张阳反问道。
“今天你们老板，有没有让你不要进办公室？”
“或者是……打扫办公室的情况？”
张阳对着秘书继续问道。
因为既然张阳跟刘猛他们，发现了老板办公室里，留下的那一点点痕迹。
那说明那些位置，并没有被处理过，从侧面证明了，当时是处于一些紧急情况。
如果说，一个有洁癖的老板，那作为洁癖老板的秘书，肯定要很多的时间，都在为老板这个洁癖的习惯来付出劳动。
像刚刚他们在办公室里发现的两个纸杯，正常的情况下，秘书会及时的收走。
但是，今天却在着急的情况下，就一直放在那里。
所以，张阳跟刘猛，对此心里有了一丝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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